傻柱话说完,许大茂没有丝毫的收敛,还是笑的无所顾忌。而秦淮茹也搞得跟理所当然似的,一句责备许大茂的话都没有,甚至连看也没看许大茂一眼。
傻柱这夫妻感情破坏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是智商欠费了。人家秦淮茹和许大茂压根就不是夫妻,更谈不上什么感情,有个毛线夫妻感情好破坏啊!
犯了一次傻,太伤自尊了,傻柱决定跳过这个让自己没面子的话题,进入下一个话题。
于是,傻柱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啊!别笑了,别笑了,我跟你谈点正事。老太太不是把原来你的那两间屋给我住了吗!我刚才去收拾屋子,在床底……。”
傻柱说到这儿,停下来不说了,许大茂听到这儿,也不笑了。
许大茂话一句不说,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傻柱,等着听傻柱的下文。
看许大茂那副死样子,傻柱知道许大茂这是明白自己意思了。于是他接着说道:“别搁这儿杵了,走吧!”
说着傻柱转身就往后院方向走去,许大茂拉着张驴脸忙跟上,白莲花秦淮茹没脸没皮的也跟在后面。
来到后院原来许大茂的那两间屋,傻柱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径直来到里屋,傻柱自已走到床头位置,对着床尾向许大茂指了指,说道:“来搭把手,咱把床搬开。”
许大茂还是不说话,但他按着傻柱说的做了。傻柱和许大茂合力将床搬开,底下的那口箱子立马露了出来。
秦淮茹一看到那口箱子,她眼里立马露出了贪婪。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的那个样子,不屑的说道:“秦淮茹,你少在这儿做白日梦了,如果这口箱子里还有东西,他傻柱会叫咱俩来?”
一听许大茂这话,聪明的智商重新占据了秦淮茹的大脑,她羞愧的把头撇向了一边。
面对着这么一大笔财富的得失,许大茂居然还能做到理智,这让傻柱也不得不在心里给许大茂竖了个大拇哥。看来,这许大茂是要比白莲花秦淮茹高出好几个档次。
心里佩服许大茂,但面上傻柱仍装着藐视许大茂的样说道:“许大茂,说说吧,这箱子里原来都有啥?还有这箱子里的东西是娄小娥带走了,还是被你提前了。”
“我凭什么告你啊!”
“许大茂,如果这箱子里的东西是娄小娥拿走了,那咱啥也不说了。如果是被你许大茂提前了,我劝你一句,那些东西你最好分一半给我送过来。”
“还有娄家家大业大,娄小娥当年的陪嫁可不止这点东西啊!当年娄小娥嫁进来的时候,可是三辆大卡车,一口箱子一口箱子的往里抬。而刚才她走的时候,才带走多少东西啊?一辆卡车都没装满。许大茂,你说,娄小娥当年的那些陪嫁呢?是不是也跟这口箱子一样,埋在这两间屋的什么地方了?”
“我凭什么告你啊?”
听傻柱问起娄小娥当年的那些陪嫁,许大茂还是那副拽样。但他心里现在却在那儿无比期待,傻柱能真信了这两间房内,还埋有娄小娥的陪嫁,能傻呼呼的真把这两间房给挖一遍。
许大茂心里在算计着傻柱,而傻柱此时心里也在算计许大茂,这枪就是秦淮茹的贪心。
在心里盘算完后,傻柱说道:“许大茂,你现在最好说实话。如果你现在把埋东西的地方说出来,那今晚咱俩就一起挖了,东西一人一半……。”
“不行,不行,柱子,东西怎么能就你俩一人一半呢?所谓见者有份,我也应该得一份啊!晚上咱仨一起挖,挖出来的东西分三份,咱仨一人一份。”
果然秦淮茹还是不失所望的贪心,既然秦淮茹信了,那许大茂以后就有的烦了。想着这些,傻柱在心中窃喜。
这不,秦淮茹跟傻柱说完话后,她就去做许大茂的工作了,让许大茂把埋东西的地方说出来,晚上大家好一起发财。
许大茂被秦淮茹烦的不行,这会儿也顾不上坑傻柱了。跟秦淮茹苦口婆心的解释,这屋里真没东西了。
可秦淮茹现在满心只想着发财,哪会信许大茂。于是,秦淮茹她不压其烦的跟许大茂摆事实讲道理,让许大茂跟傻柱合作,大家好共同富裕。
秦淮茹的道理说的是没完没了,这把许大茂给烦的,直想转身走。可秦淮茹两只手拽着他呢,他又没有秦淮茹力气大,哪走得脱?
许大茂真的是听着太烦,可走又走不了。最后许大茂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指天发誓,这屋里是真没财宝了。
见许大茂态度坚决,都指天发誓了,秦淮茹开始有些狐疑起来,不自觉的她看向了傻柱。
傻柱本就打定主意,要勾引着秦淮茹去烦死许大茂的,这会儿他岂会让许大茂这么容易过关?
于是,傻柱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四年前娄小娥嫁进的咱院,当时你男人贾东旭还没岀工伤。”
“因为你当时已经生下了棒梗、小当,又刚怀上槐花。所以你当时被院里人公认为是多子多福,有福气的女人。”
“于是,你作为一个吉利的好兆头,当时被院里三位大爷支派,在婚礼这天负责照顾娄小娥这个新娘。”
“可以说,许大茂和娄小娥当天的婚礼,在他俩入洞房前,你都陪在娄小娥的旁边。那么,当时娄小娥从娄家带过来多少箱陪嫁,这个你自己应该是亲眼见到过的。”
“而刚才娄小娥走的时候,我帮着她搬东西,路过你家时,我看到你在窗户后面偷看。那也就是说娄小娥刚才走的时候,带走多少东西,你同样也是亲眼看到的。”
“那么好,秦淮茹,你自己想想。当初娄小娥嫁进来的时候,那是多少箱陪嫁,而刚才娄小娥走的时候,她才搬走多少啊!这里面的数量差太远了吧?”
“而且,刚才和我一起帮娄小娥搬东西的院里大老爷们还有好几个,其中就包括三大爷家的阎解成和二大爷家的刘光福、刘光天。”
“当时我们都好奇,娄小娥到底有什么好东西,所以我们几个在搬东西的时候,都留意这个。说白了吧,除了娄家那小轿车的后备箱,其他能藏东西的地方,我们几个都看过,所有的包我们几个也都捏过,根本就没发现有什么金银珠宝。”
“所以说,娄小娥当年陪嫁的那些好东西,她刚才带走的,顶多也就是那轿车一后备箱。可那后备箱才多大啊!能装多少东西?而当年娄小娥的陪嫁是多少,这差太远了吧?”
“我估计,刚才娄小娥带走的只是一些非常贵重的东西,就比如床底这箱子里的那些东西。而一般普通的她就留在这儿了,毕竟按咱现在的政策,那些金银珠宝,古董字画什么的,是要上交国家,不许咱个人留手上的。”
“我想娄小娥刚才是顾忌咱现在的政策,不想给她娄家招祸。所以,她只拿那些贵重的,然后让他娄家这次来的司机、保镖,身上藏一藏,避过院里人的耳目,带回她娄家。而那些大量的她认为不那么贵重的,她就只能留下了。”
“秦淮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现在许大茂说这屋里没娄小娥当年的陪嫁了,那我就要问了,娄小娥当年嫁进来时有那么多东西,而她刚才走时,顶多就带回去一轿车后备箱的好东西。那当年娄小娥的那些陪嫁都哪去了?自己长翅膀飞了?”
听完傻柱的不明白,秦淮茹顿时就把许大茂刚才的发誓忘到西伯利亚去了。
毕竟当年娄小娥嫁进这院的时候,婚礼当天作为院里派出的代表,在小两口送入洞房前,秦淮茹可是全程陪着娄小娥的。
娄小娥当时具体陪嫁过来什么好东西,以秦淮茹的身份,还没有资格开箱看,但有多少箱,秦淮茹还是记得的。
现在在秦淮茹眼前的只有床底的这一口箱子,而娄小娥今天又没带走什么?那么当年那些其他的装满陪嫁品的箱子,现在哪去了?
所以,现在秦淮茹就认为是许大茂和娄小娥,以前埋了那些装满娄小娥陪嫁的箱子,而现在许大茂不说岀那埋东西的具体地方,他这是想乘哪天傻柱不在的时候,再偷摸进来自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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