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农女嫁给病秧子后,她三胎了

第七章 两者之间的区别:一口气多,和一口气少

    
    出了粮食铺子,常恭又把她带到了菜市口!
    这边都是贩卖菜肉卖海鲜以及干货的,可谓是卖的东西俱全,只是这边的味道巨难闻,地上的烂菜叶子,地摊上死鱼烂虾,多的不胜数。
    甚至猫啊,狗儿的都在这地方打转,不肯离开!
    “卖草鱼啦,肚皮朝上的五文一斤,蹦蹦乱跳的八文一斤,翻白眼的三文一斤,便宜处理啦!”
    地摊上一个粗拉嗓子在嚎叫,引起了阮软的注意力!
    呦呵,感情翻白眼是死鱼,肚皮朝上是半死不活,活蹦乱跳的是活鱼!
    这卖鱼的还挺有意思!
    常恭见她的视线盯着鱼,以为她想吃了,主动劝她:“这鱼土腥味很重,刺还多,不如我买点猪肉,做个炖肉,比这好吃对多了!”
    鱼生活在水里,没有土腥味那还叫鱼吗?
    再说了,鱼肉和猪肉是一个肉吗?
    她小手一扒拉,直接让他闪出一条路来,随手又拍了拍他略带胸肌的小胸脯,挑眉扬着下颚:“今晚我来做鱼,好不好吃,到时候见分晓!”
    话音一落,扭头便去买鱼,活蹦乱跳跟翻肚白,两者之间只差一口气多,和一口气少,仅此而已!
    所以,会过日子的阮软,买了两条翻肚皮的鱼,让他杀了去内脏和鱼鳞。
    “大哥哥,能不能把你那些鱼杂给我?鱼鳞也给我一些吧!”
    卖鱼大哥呆愣了下,下意识的问道:“鱼杂?”
    阮软指了指那些鱼油鱼泡鱼籽,卖鱼的恍然大悟:“你要内脏呀,大妹子,听哥的,这东西贼难吃,腥了吧唧的,给人都不要!”
    卖鱼的大哥也是好意,见她买了链头条活鱼,便也知晓这人家是不缺这一口吃的,便主动的解释!
    阮软笑笑:“没事的大哥,你就给我装上吧,我爱吃!”
    执拗不过她,卖鱼的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有人要他当然是乐意给,正好他也省了力气去丢了!
    “还有鱼鳞,给我抓一把就行!”
    这下,别说是卖鱼大哥看不下去了,就是忍了她半天的常恭也看不下去了,马上阻止她:“娘子,这鱼鳞吃不得,咱家不缺吃的,听话,不要!”
    阮软:“这鱼鳞真能吃,我做出来你吃吃就知道了,我不多要,就一点点成吧!”
    她用大拇指跟食指比划了一下,常恭真不知道这个媳妇为啥这么会过!
    长长的叹了三口气,点了点头,转头嘱咐卖鱼的:“大哥,给她装一点点就好,就要一点点!”
    卖鱼的大哥朝着常恭一摆手,他今日总算是见到一个正常人了,就按照常恭的意思,就给阮软装了一点点!
    是够点..点点的了!
    貌似都没十片鱼鳞,看的阮软真想上手去抓,就那几片鱼鳞,还不够那油钱,不够费事的呢!
    算了,土著人就是土著人,等回头她做好吃了,就不信他不主动来要鱼鳞!
    阮软付钱,常恭很是嫌弃的拎着鱼绳,都不稀的在看一眼,直接扔进了竹楼里,更是顺手把那些包好的鱼内脏,也一并的放了进去,上面又放了些野草铺上,这才阻挡了浓重的鱼腥味!
    到了猪肉王的猪肉摊前,常恭要了一块五斤重的肥肉,又要了一些两斤的五花肉!
    他让猪肉王把那块五花肉包好,这是准备的回门礼,剩下的便是晚上要做的菜!
    娘子瘦的跟绿豆芽,想要把她变成黄豆芽,至少得多吃几顿肉菜才行!
    这真是一条慢慢且艰难的长路要走!
    一人牵驴,一人坐在驴车上,出了菜市口,太阳也已经快要升到头顶上了!
    “娘子,这前面有一家酒楼,他们家的酱肘子很出名,我带你去尝一尝!”
    阮软:“你这是买书又下馆子的,你爹知道你乱花银子,就不怕回家的打断你的腿?”
    “买书是为了研究怎样种出更多的粮食,再说了,我又不是经常下馆子,你这不是第一次来镇子上,是想让你尝尝这里的菜,我爹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情来训我!”
    一年他也下不了一次馆子,今日带娘子出来,是想让她吃点好的,补补!
    爹是过来人,自然能明白自己,何故打他?
    一席话,着实让阮软这颗冰冷的心热呼起来!
    她没吭声,常恭以为她是高兴的不会说话了,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君又来酒楼!
    常恭把驴车交给小二,让他帮着给喂喂食,给了他一小串铜板,店小二目测那铜板有二三十文,高兴的把驴车拉到后院,照看的很仔细!
    常恭点了个酱肘子,又点了个清淡小菜,两晚米饭,荤素搭配,确实挺好!
    店小二拿着菜谱走了,阮软这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挺纳闷的,你是秀才,理应走科考道路,走仕途之路,为什么却对种地情有独钟?为此还不惜花费重金买那些书!”
    常恭很惊讶!
    这一席话可不想是村姑说出来的,四个字成语说的还挺溜,却没用错!
    “你...读过书?”
    阮软:“....”关注度不在这吧,他怎么不答反问了呢!
    “读过无字天书!”
    这次轮到常恭无语,痴笑,无字天书....她想象力到是挺丰富!
    “难道考取了秀才,就必须走仕途吗?”
    嗯?
    阮软:“既然你不想走仕途,就简单的学学字不好了吗?为什么要去考取功名?既然考取了功名,又为何放弃!”
    常恭当下微微的便了脸色,他仔细的盯着眼前的阮软,不对劲!
    “你不是阮软,你是谁?”
    突如其来的话,打了个她搓手不急!
    难道他看出自己不像村姑吗?还是晚上说梦话暴露了自己身份?
    又或者,他认识原主?
    “我不是阮软,难道你是?”
    她镇定自若的反问了回去,也在不断的推测,到底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思来想去的,估计也就刚刚自己问话比较犀利,引起了他的怀疑,只是她真不知道常恭居然会如此的心细!
    大意了,莽撞了!
    “你不是她,阮软性子软弱,不爱说话,更不懂大道理,四字成语她压根就不会,做饭难吃,更不吃鱼,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她相当震惊!
    真想一句窝草干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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