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和邵皇二人屏息凝神、潜匿身形、鬼鬼祟祟来到了天牢外。
江温看了一眼邵皇,二人此时皆以换上了守卫的衣服,只是邵皇的衣服有些不合身。
邵皇给江温递了个眼神:“看准了,就是那边那个吴老二。”
江温摇头:“陛下,咱们还是换衣服吧。”
“怎么了?”邵皇问道。
“他们一眼就能认出来您是邵皇。”江温看向邵皇,一脸无奈地道。
邵皇不信,又继续追问道“为什么?”
江温眼神向下一瞥:“您的龙内裤都掉下来了。”
邵皇老脸一红,狡辩道:“这条龙内裤是遗传我父皇的,我父皇他老人家在位时国泰民安,吃的自然多些。到我这里世道不好,就瘦下来了。”
江温翻了个白眼:“这条龙内裤一会上街找个乞丐送了吧,别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邵皇点头:“好,我们这叫声东击西。”
两人对视一眼,碰了一下拳头:“好兄弟。”
江温和邵皇对了个眼色,二人走了出去,前面是一道铁门,迎面的守卫见到他们有些意外,拦住二人道:“你们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
江温道:“我们是新来的。”
“哦新来的,你们的委任状呢?”守卫问道。
江温指着铁门后面的守卫:“委任状在他手里,我和他是老乡。”
守卫纳闷,回头喊道:“吴老二长官,你老乡来了,快过来看看。”
吴老二奇怪地转头看去,江温却用袖子遮住脸,对吴老二道:“我叫吴权清,我们是一个村的老乡,你不记得我了?”
邵皇更是连头都不敢抬,因为整个天牢只有吴老二认识他。
吴老二奇怪:“我是茂名村的,怎么没听说过有吴权青这号人?”
江温道:“我是做铁匠的,天天在村子里推销磨刀石,我的磨刀石质量可好了。”
吴老二奇怪:“没有这号人啊?”
“您过来凑近看看,前两天我二姨吴丫让我来京城就找您。”江温喊道。
“哦,是吴丫二婶啊。”吴老二点点头,吩咐守卫打开铁门,就在这时,江温邵皇真气爆发而出,径直将守卫掀翻。邵皇看着这些守卫,有些不忍下杀手。江温却面不改色,铁扇一扫,所过之处人皆毙命。
天牢里的犯人人均灰头土脸、干干巴巴,邵皇也是认了好一阵子,才被白二河的声音吸引,发现了白二河、白小昆他们。
“皇上,您怎么来了?”白二河虚弱地道。
邵皇面色复杂:“真是一言难尽。”
江温解释道:“白平现在是魔皇陛下身边的红人,现在邵皇陛下惨遭篡权夺位,于是和魔皇陛下联手,我们这次就是要就你们出来。”
白二河点点头:“太好了。我就说平儿他贱人自有狗命,我当初给他起名白平就是想不失风雅还好养活。没想到白平居然还能重振我当年的雄风,曾几何时,我和是先皇帐下的卷帘大将,先皇不管到哪个妃子的寝宫,都是我负责卷帘门。”
这时,邵皇却感觉出了不对:“淮阳候,你的小舅子和外甥呢?”
白二河闻听此言,眼泪都下来了,泪流满面,吃了三大碗都吃不动了,太咸了。
白小昆解释道:“他们都不敢凌辱,一个投湖自尽,一个上吊死了。”
邵皇叹息一声:“唉,真是孔明帐下多马谡,时运不济啊。”
“兄弟,别废话了,我们该走了,再不走叛军都该包围上来了。”江温皱眉道。
邵皇点点头:“我们走。”
“皇上,臣恐怕走不了了。”白二河哽咽着说道,随即口吐鲜血,飚血两升。
邵皇一愣,顿感不妙:“白爱卿,怎么了?睡凉着了吗?”
白二河摇摇头:“臣,臣很尴尬,臣刚才吃面吃撑着了,现在无论如何也走不动。”
江温出主意道:“你把眼泪和血都咽回去,我背你走。”
白二河点点头,随后试了试,结果咽一口就吐了出来。
“怎么了?”邵皇关心地问道。
白二河愁眉苦脸道:“这眼泪兑水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挑什么滋味儿?”江温无语。
白二河忽然面露痛苦之色,含情脉脉对邵皇道:“你们还是走吧,不要抛下我。说错了,你们还是抛下我,不要走吧。又错了,你们还是抛下我走吧。”
邵皇见状,十分无奈:“白小昆,跟我们走吧。”
白小昆点点头,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却忽然吐血不止,血里含着绿,好像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白小昆,你又怎么了?”邵皇无奈地问道。
白小坤苦笑道:“皇上,我昨天吃鱼头里面有根鸡骨头,然后就被鸡骨头里面的象牙扎得胃穿孔,内脏大出血,苦胆都被征服了。”
邵皇翻了个白眼,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起身整理一下衣服,一脸无奈地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跟我们走啊。”
白二河苦笑道:“皇上,不是我们不想走,刘莽在我们的肚子里放了自动敏感炸弹,我和牢房分离十米就会自动爆炸。”
白小昆也点头附和:“这个炸弹不仅异常敏感,威力极大,最重要的是,他是钛金炸弹。炸弹在体内爆炸,首先会将我们炸得血肉横飞,化作一滩肉泥,随后钛金单片会嵌入骨髓,做手术动刀都取不出来。”
江温无语:“你都成肉泥了还取什么弹片?”
白二河眼泪都快下来了:“炸弹里不仅有炸片,还有蛋壳,里面是蛋清和蛋黄。十分危险,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还是速速离开此地吧。”
江温实在听不下去了,铁扇一挥径直剖开了二人的肚子,伸手从里面取出两枚鸡蛋,而且还是两枚已经碎掉的鸡蛋。
江温气的打了白二河一下:“你拍的是古装戏,炸什么蛋呢?”
白二河欲哭无泪,江温吧鸡蛋扔出,就在鸡蛋离开牢房的一刹那,鸡蛋产生了剧烈爆炸,天牢直接化成了灰烬,飞灰湮灭,临天上空直接产生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元冥大陆都为之疯狂震颤,险些分成两个大陆。整个星球上空都骤然产生了覆盖半个星球的冲击波,山中的的野鹿刚刚还在喝水就华为飞灰散尽,林中的鸟儿如同落花瓣被席卷而散。砖头瓦片眼中透着淡淡的忧伤,在爆炸之中安息,多么诗情画意的一幅山水画!
爆炸过后,白二河一阵无语:“要不是我们有主角光环我们就死了,江温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那么危险的炸弹随便扔,你以为你叠个千纸鹤就完了?”
邵皇也欲哭无泪:“我刚才吓尿了,结果爆炸把我裤子给烘干了。”
白小昆也一脸无语:“刚才爆炸把我髋积水给炸没了,连带着两个瘤子三个疤瘌多出的四个肾还有五颗痛风石都没了。”
江温撇撇嘴:“走吧走吧,再不走就迟到了。”
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身穿青衫的中年男人:“走?迟了!”
四人心里一凉:“你把啥吃了?”
中年男子一脸凶神恶煞,大嘴张开半径一公尺,像是能吃人。
江温颤颤巍巍地拿出折扇:“你不要过来啊,听到没,你千万不要过来。”
中中年男子轻蔑一笑,丝毫不听劝阻,一把撕下天牢的墙壁,径直走进天牢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江温道:“神医大夫,感谢您将我的啤酒肚炸没了。”
这时,一群衣着各异的人纷纷涌上前来,对江温三拜九叩道:“神医大夫感谢您,您将我外遇肚子里的孩子炸没了。”一个穿着破烂的买菜小贩感恩戴德道。
江温摇摇头:“我向来不会伤人,我只是将您脑子里的魔怔炸没了。”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妪道:“感谢神医大夫,将困扰我半辈子的假体炸没了,之前一直拿不出来,都困扰我五十多年了。”
一个身穿红衣的舞娘也感恩道:“感谢神医大夫,将我声带里打的舌钉炸没了,我终于能又唱又跳载歌载舞了。”
一个白衣青年也跪了下来,感谢道:“感谢神医大夫,将我脸上的痔疮炸没了,我回去整个容化个妆,找个好角度上滤镜P个图,又是一代绝世美男。”
一对夫妻也泪流满面道:“感谢神医大夫,将我们俩尖嘴猴腮的牙口炸没了。我们现在感受到了世间的美好,不护食了,也没有应激反应了。”
江温微笑摇头:“我从不伤人,更何况是吃饭的东西,我只是将您的白内障炸没了。”
这对夫妻激动地连连点头:“神医不愧是神医,只是一个小手段,效果就比我们使用多年的冠军品牌泥遍艾斯好。
江温轻描淡写道:“能治病便是医,不分地域。每个地方的医疗技术都有所欠缺,因为医术这么多年发展的过程就是如此,每个地方的医术都有纰漏和迷信的地方。只要能治病,便是医术,如不能治病,便是世界联通在移动支付中的电信诈骗。”
“没错。”这对夫妻肯定地含泪点点头。
这时一个老大爷也跑了过来拜谢道:“感谢神医大夫,您将我脑袋里的盘踞多年的虫子炸没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能跑能跳,说话也有条理,再也不认死理了。”
江温淡淡说道:“我说过我不伤性命,我只是将您炸出了脑震荡而已,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老大爷激动地握住江温的双手,肯定地点点头:“嗯,好多了。”
江温微微一笑,一把推开了老大爷,温婉如玉地道:“那就好,看到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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