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殿的陈设有些旧,毕竟是几百年延续下来的,魔皇历代都喜欢古色古香,舍不得自己老爹住到包浆的房子。反观邵皇就不一样,最早住在太极宫,过了两百年到了长寿殿,后来是神龙殿,到了最近一百年才住进乾清宫。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能清晰可陈志云陈志云陈志云陈志云见看到悬浮在空中的尘土。
魔皇甩甩袖子,面带微笑对白平说道:“白隆基,跟朕走,咱们去和众将军商议此事!”
魔皇召集所有武将来到未央宫,未央宫此时已经改了陈设,一张硕大的牛皮地图挂在正前面正中间。
不一会来了二十多名将领。修为最低都是魔尉。在各军都是参将、副将、大将军级别的存在。
魔皇看着秦世杰手拿斩月刀进来,不由得瞳孔一缩,但却面色古井无波。
不一会,毕杰、明萱以及武威军大将军重洵、龙虎军大将军赵辕疆、骁勇军大将军萧平、金吾大将军龚安。都纷纷到齐。
魔皇这次显得很兴奋,和众人寒暄了几句客套话,便开始滔滔不绝给众位将领讲起话来,都是白平的词,但白平也一脸无所谓,魔皇就是顺便敲打自己一下,免得让白平风头出尽。说实在的魔皇扣扣索索也是有目共睹。
“修桥一旦开始,就必须修成难以摧毁的桥,否则叛军需要很小的代价就可以摧毁桥梁,我们会不堪其扰。我们现在当与叛军僵持,反正占领江丰后我们的粮草已无后顾之忧。”魔皇道。
“陛下,我们与叛军僵持倒可以,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萧平问道。
魔皇邪魅一笑道:“现在有两个变数。其一是邵皇率领大军前来相助,其二是平西王和镇北王率领大军南下。镇北王和平西王招兵买马,现在的兵力圆圆超过最初的二十万人。因此阮庆赖绝不会在我们这里消耗太多兵力,因为一旦阮庆赖久攻不下,西北大军以逸待劳我们两军加在一起都未必是对手。对阮庆赖讲,可谓前有狼后有虎。
魔王朝一百余州的结果必然是天下三分,我们占据江丰在南,二王在西北,阮军占据东边,也就是匡州以东,我们三军形成对峙。所以当务之急是培养水师人才。而后我们再接管洛水以南,洛南水系众多,许多大江大河都在那里。而且是从北流向南。如果乘船南下的话,日行一千三百里,虽乘奔御风,没有这么快。我们的水师如果不够精锐,必然无法抵挡南下进攻的军队
现在南部二十三州,每个州的刺史都已经拥兵自重,每人少说手里有两千兵马。南蛮的金缺雁、菅泽伟,更是屯兵一万,固守南蛮沼泽荒野之地。所以我们占领洛南的任务也是很艰巨。
而且我也不愿意与叛军交手,毕竟都是魔王朝的军队,一旦大邵攻打过来我们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呈三足鼎立之势。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抓紧训练水师,准备南下!”
“好!”白平带头叫了一声好,随即开始鼓掌。
众人都开始鼓掌。
啪啪啪!
就在这时,有千牛备身来报:“陛下,阮庆赖率领大军攻打过来啦!”
魔皇吓得大惊失色:“哼,阮庆赖老贼,众将领听令,随朕去干他!”
众人雄赳赳气昂昂来到了城楼上,只见阮庆赖坐在飞雪马上,不断挑衅着守城官兵。
看到魔皇前来,阮庆赖微微一笑:“虞舜,你来的好慢,我和你的士兵聊得很愉快,一个叫张老二,一个叫秦三,他们都是家境贫寒,不得已参军的。”
魔皇大怒:“动我士兵如同动朕嫔妃,你当我不知道你这是反间计?”魔皇当即下令:“士兵不允许和叛军交谈,违令者斩。”
阮庆赖不屑一笑:“你的妃嫔?咖妃、尿嫔?”
魔皇暴怒,扛起一支火龙就对准了阮庆赖。阮庆赖顿时收起笑容,乖乖闭嘴。
“姓阮的,有本事和爷爷单挑!”秦世杰在城楼上叫嚣道。
“哦,你是哪里的无名鼠辈,我怎么不认识你?”阮庆赖阴阳怪气道。
秦世杰暴怒:“老子一个月前还和你同朝为官,你那个鸟记性转头就忘了。呔,吃我一刀!”
阮庆赖继续阴阳怪气道:“让我吃你一道?不可能的事,你做的菜狗都不吃,猪见了都摇头。还让我吃你的刀?”
白平也不服,拿起一旁官兵的刀道:“阮庆赖,敢不敢表演生吞刀片!”
阮庆赖呵呵两声:“刀把我也不吞啊,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们叙叙旧,还有一事,是仇人就来砍我。”
从叛军中走出一个欧阳仲伯,手拿环首刀。仰天长啸:“桀桀桀,对面的魔尉速速与我决一死战!”
“我来!”秦世杰暴喝一声,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秦世杰一屁股坐在地上,起身揉了揉屁股,对城楼上比了个手势:“没事儿,有点高。”
欧阳仲伯邪魅一笑:“你没了一个手臂,也敢和我打?看来你的脖子是痒痒了。”
白平捂脸,欧阳仲伯提刀杀来,秦世杰神勇无比,举刀便砍,一刀便将环首刀砍成两半。
欧阳仲伯大吃一惊,瞳孔一缩,倒吸一口凉气。秦世杰怒目圆睁,一刀结果了欧阳仲伯,硕大的脑袋凌空飞起,一缕头发竟然缠在了城墙的缝隙,欧阳仲伯的脑袋就这样悬挂在了洛都城楼之上。
秦世杰仰天长啸:“谁敢与我一战!”
叛军顿时大惊失色,就连阮庆赖也是到吸一口冷气,被吓得花容失色。范悦眉头紧皱,看向一旁的魔尉将领:“谁敢迎战秦世杰?”
众将领纷纷低头不语,阮庆赖不禁将眉头邹成一个酥脆小麻花。
这时,从人群中出站一员白袍银甲战将,此人大喝一声:“我来!”
白平大惊失色,此人正是他不认识的一个人。
“你是?”阮庆赖问道。
白袍银甲将领向众人拱手一拜:“元帅,臣乃何淄大将军的属下,名叫李飞。”
阮庆赖欣慰地点点头:“好家伙,上吧。”
李飞邪魅一笑,手拿一柄顶尖兵器白虎戈杀将上前。身后白袍无风自动,被掀起的风吹得飘逸。秦世杰大喝一声,拿起斩月刀杀将上前,二人叮叮当当交手数十招,李飞已然看出秦世杰是凭借神兵之力方斩欧阳仲伯。
“你没了一条胳膊,焉能与我一战?”李飞邪魅一笑,冷哼一声,操戈继续杀来。
秦世杰手中刀使得顺手,面对邪魅一笑的李飞丝毫不怵,刀刀力道强劲,快如风,行动速度也快如疾风,身法如同鬼魅,在一次对碰中秦世杰甚至打出了气爆。
李飞见秦世杰单臂作战尚如此勇猛,顿时新生退意,以为秦世杰早就成为魔将,即便断臂自己也必将被他斩与刀下。李飞和秦世杰拉开距离,二人对视两秒,看着秦世杰怒目圆睁,李飞头也不回转身回到军中。
“杰哥牛皮!”白平呐喊道。
叛军见李飞打了片刻便败下阵来,皆心生退意。阮庆赖仍然不甘心,又派一名魔尉上场。
“关信,你去上!”阮庆赖命令道。
关信心里胆怯,冲着阮庆赖连连摇头。
阮庆赖面色一沉:“别废话,快去。”
关信心中胆怯无比,但架不住周围将领都在看着他,只好勉强走到阵前,却忘了拔刀。
阮庆赖叹息一声,对关信大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
关信四支颤抖,缓缓拔刀出鞘。忽闻脸上一阵劲风袭来。竟然是秦世杰杀到,一刀便将关信的刀鞘砍裂,关信手握不住,刀鞘掉在地上。秦世杰又是一刀,将关信劈得一沉,大腿几欲折断。
关信再忍不住,弃刀就跑。秦世杰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哪里走!”举刀便追。
阮庆赖见关信没打两招竟然扔掉兵器逃了回来,立刻怒不可遏,气的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怒目圆睁对关信大声呵斥道:“不许回来!”
关信一愣,进不得也退不得,顿时天旋地转,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借着关信倒下去的加速度,秦世杰顺手一刀将关信劈成两半,顿时血溅当场。
秦世杰见状哈哈大笑,笑声如雷震!
叛军无不面露惊恐之色,一匹战马目中贱血,顿时受惊,前蹄高高跃起,秦世杰一不留神被踢中心口,顿时口吐鲜血。
阮庆赖见状,顿时下令斩杀秦世杰。许多士兵冲上前去,却被秦世杰一刀下去立劈一人。
其余人皆不敢上前。
秦世杰自觉被战马一踢再也活不了多久,不禁仰天长啸,缓缓平静下来,秦世杰后退几步站定,对叛军挑衅道:“过来啊!”
李飞面露怒色,再度拍拍屁股上前,与秦世杰交战在一起。秦世杰勇猛依旧,两道将李飞震的虎口流血后退两步。然后身形一闪杀入阵中。
叛军士兵见到秦世杰浑身浴血,独臂之下神挡杀神,皆以为秦世杰乃天赐神臂,一臂更比两臂强。士兵无不惊惧,顿时被秦世杰杀得屁滚尿流。
阮庆赖刚想出手,魔皇举起神龙锏与他对视,就在此时,右威卫大军出城杀来。阮庆赖只好作罢,鸣金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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