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哥,我们接下来应该去哪里采药材呢?”
城郊的山上,那是一座五六十米高的小矮山,树叶有些泛黄道路的两旁长着药材。
城东那群孩子们在二狗的带领下上山采着药,小小的个头背着大大的药篓子。
药篓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药材,采了有小半个篓子,其中有治头疼感冒,也有发热体虚,口干舌燥,食欲不振等等的。
浪迹在大街上的二狗发现城中有着许多人患病,天不亮便早早的拎着孩童们上山采药,期翼能买个好价钱。
“嘿,到时他们有方子但是没有药材,等到时候我的药材肯定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就是不知他们最缺那味药材,要是能把那药材全给采了...”
二狗看着远方的天,咧着嘴笑的很得意,颇有种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意味。
“走,带你们去下一个山头,咱们过年能不能吃上肉就全靠这次了。”
二狗带着那希望病情严重些的期盼带着孩子们去到下一个山头,哪儿的药材更多些。
郎中暂时告别跟着的求药人将子云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这儿没人,没有偷听。
“若是你家大人为了控制病情,将患者全部聚集再一处,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你会怎么办?”
衙役看着郎中那认真询问的眼神想了很久,如果大人真的这么做,自己一个小小的衙役能做什么呢?
可是,大人会这么做吗?衙役看了看手中那账本上的字,那是一条条直直的组成的。
虽然自己写的有些歪歪扭扭,但那也是字,是自己认识的第一个字,那是正义的正子。
我们是衙役,我们背负的是信任,我们所做的是守护,我们所行的是正义之事。
陆远是这么说的,没念过书的子云,但是觉得心中有些凌乱,自己的内心开始有些躁动。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纵然在后世成了那些酸儒们粉饰自己的借口。
可当初提出这句的话的人,是真的想为国为民为往圣为这万世做出一份贡献,哪怕贡献自己的一生,只求一个心安理得。
他们将为国为民当作理所当然。
天黑了,衙门里点着几盏灯倒也不显得暗。
高高的高堂上坐着一个人儿,着一身白衣手里握着笔,笔杆直直的,在那白色的纸上写下黑色的字。
奔波一整晚的陆远此刻觉得双腿有些肿胀,有些沉重,沉重的不太想动。
城门早已被守城的士兵牢牢的关上,那与塞外通商的商贩们物品被困在城内。
意见很大但是却无能为力。
宅子最终还是没有寻着,牢房挺大的,收拾一下还是挺好的病房。
那些住着单间审讯的庄家们该问的都问出后便被送到一间屋子里去,毕竟“住房紧张”。
至于那群打手被陆远临时收编成了衙役,罪责另算,如今人手短缺。
老郎中学艺不精,年轻那会被逐出师门,到老了身为一位郎中,可还是被那疾病带走。
这一生看着是那么的“落魄”,可他却教了一群的徒弟,那城中留下来的郎中们。
他们背着一个木匣子,匣子的一角雕刻着一幅画,画着两只鸭子护着一只小鸭子。
城中有着一处药铺,哪儿卖着“特效药”金鸡纳树皮,十两银子一克,价虽贵,可仍有人争先抢购。
药铺最终被查封,城中也莫名出现了一个道士,曾有人亲眼见着他使着一手呼风唤雨的好本领。
疾病在郎中们的努力下被驱除,城中恢复通商。
但因疾病的缘故,城内的经济大幅度下降。好在那诗会上发出去的香皂起了作用。
至此一款名为“药儿牌”的香皂在京城及各地热销。
天寒,北地有棉,陆远带着数十精壮的士兵前往塞外行那通商之事。
商谈较为顺利,不料临行时出了变故,陆远一行人在快抵达塞外边城时被扣留,好在江城来人。
数万的骑兵着黑甲,旌旗蔽天。
双方在武力的“和谐”干预下,谈判算是正常进行。
城中进行的“纺纱机”也制作完成,棉花也正式开始投入生产。
见一切稳定陆远也开始进行那南下之旅。
临行前略带兴奋,一夜无眠。
享年十九,陆远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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