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骨气的话,楚蘅不禁刮目相看。
感叹道,“她好有豪气!要是我有一半,刚刚就不会被……呵欠!!!”
“小娃娃,没事吧?”老妇人连忙拉楚蘅离开。“这天冷了,湿了衣服,可别生病了。”
“……我也不想生病,所以,劳烦大娘帮忙,给身衣服换换。”
“肯定换。”
老妇人拉着楚蘅,迈着瘦瘦的脚,小碎步的跑回家。
楚蘅跟着到了家里,马上被老妇人塞衣服穿。
“嘭嘭嘭。”
楚蘅刚颤抖地脱下衣服,门敲响。“小娃娃,你快点,女人家不能湿哒哒的,容易生大病。”
听到这话,楚蘅道,“谢谢大娘,我马上换好了。”
“好的好的。”老妇人说,“那你快点。”
“好。”
楚蘅顾不得擦头发,拿着一个头巾随便包起来,然后堂而皇之走出来。
老妇人看到了,赶紧招呼她坐下。
“快来,小娃娃。”老妇人按住她,然后拿起她头巾擦拭。
楚蘅有些受宠若惊,赶紧道,“谢谢大娘,我自己来。”
“来什么来?”老妇人不同意。“你是长得一模一样,我们村长搞错。现在,我老婆子伺候你,希望你不要生我家老头子气。实在是,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楚蘅一惊,赶紧去看镜子。只见镜子里的人还是和画的时候一模一样。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易容,防水的。
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禁笑着调侃道,“没想到和那位一模一样,可惜人家豪气冲天,我这个……”
“呸,什么豪气。”老妇人啧啧啧摇头,“那女人屡次不改。你看看,她旁边的就是她儿子,唉,你是不知道哇,她去年冬天的时候,就被丢下去过了,不过,也是命大。是个误会,然而,一次两次是误会,三次四次那就是有意而为之!”
“她干了什么呀?”
“小娃娃,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我们才搞错。你要是生气,打我家老头子就好,可不要怪我们村的人,大家也是听村长话办事。”
“恩。”
老夫人提了好多次!果然是,夫妻。
想到夫妻,不禁想到自己。凌霄那个混蛋,有没有想她?
“小娃娃。”老妇人擦拭她头发,不禁讲起了故事。
而那边,杜氏眼看井口越来越近,心里直乎完了。
她刚闭上眼睛,以往儿子被虐待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不!
“我不能死!”
为母则刚,她也不例外!盯着儿子大喊,“儿子,以前那些不是娘的本意……”
众人:“又开始信口雌黄!”
杜氏不理会他们,定定看着儿子:“儿子,真的,你要相信娘亲,娘亲是真的爱你。”
真的爱?
闻言,杜氏的儿子元宝勾起嘴角,冷笑出声。
“村长爷爷。”元宝扯扯村长狍子:“大牛叔应该进猪笼,他们一起犯错,一起承担后果,这样以后才不会有人犯错。”
杜氏:“娘亲还要找你爹,我们一家三口还没有真正团聚。元宝,元宝救我……”
眼前着井口越来越近,杜氏心咯噔一下,所有希望都在儿子元宝那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只觉得元宝就是希望!
“村长爷爷。”元宝扯扯村长:“大牛叔应该进猪笼,他们一起犯错,一起承担后果,这样以后才不会有人犯错。”
“……”
这张嘴,真想撕烂!
“娘亲不守妇道,大牛叔也不是好东西,他们给村里抹黑,都是该死的人。”
都是该死的人?
杜氏瞬间眼泪盈眶,“元宝,你你就这么恨娘亲是不是?”
元宝没有回答,扭过头去。
“元宝……”
眼睁睁看井口越来越近,杜氏绝望的闭上眼睛,她也要被丢进去,却没有机会像那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被救上来。
白胡子老头村长:“把大牛绑起来,以后谁要是干苟且的事也好好想想今日的后果。”
“村长。”大牛惊慌后退,不敢相信村长说的话。
“还愣着干什么?抓人啊。”
“村长,不是这样的。我和杜芫没有苟且,是我和我媳妇儿在那里……”
大牛话被打断,他媳妇含泪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回娘家今天才回来,你干不要脸的事不要扯上我!”
“村长爷爷,大牛叔死不悔改,还诬陷大牛嫂。”元宝面无表情,说出的话把人吓死。
“大牛,还不说实话?要是冤枉人,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
村长凶起来的样子大牛害怕的道出实情,原来他和一个老寡妇在外面偷腥,以为杜氏看到了来个先下手为强,哪知道杜芫压根没有看到,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找苦吃。
老寡妇哭道:“村长,不是,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大牛和杜氏苟且,他现在还冤枉我,村长……”
“村长爷爷,元宝看柳婶子和隔壁村的叔叔咬嘴巴,哼,吃口水,恶心巴拉。”
“败坏村风!”
村长气愤填膺,命令马上把大牛赶出村子,老寡妇押在村子里受唾沫之刑,至于为什么不浸猪笼,那是因为寡妇的儿子是秀才,所以受刑也比别人轻。
这就是男女被罚,母凭子贵的差别。
刚出猪笼的杜氏被喊住。
“杜氏,你等等啊。现在是浸过猪笼的人,就算是冤枉的也不干净,还是去去晦气比较好。”
“怎么去晦气?”她问。
“这样。”
说着一盆水从天而降,淋了个彻彻底底。
大冷天,原本穿的就单薄,之前因为紧张没有察觉冷,现在冷水一淋,杜氏打了一个颤。
村民:“这个柳条水能驱邪避灾,你放心吧,没事的。”
这里刚赶,住处就被人赶出去。
“这个是你的东西,带着你那个熊孩子滚吧,以后我家房子不借你们住了!”
杜氏:“可是,可是我们……”
随便杜氏怎么拍门,这破旧的房子主人就是不开门。
“别敲了。”
元宝淡淡开口,“她们早就不想我们住了。”
“元宝,你放心,阿娘会找到住的地方的。”
大风吹过,别人长发飘飘,杜氏头发黏成几块几块,上面还滴着水。元宝看杜氏冻的发紫嘴巴冷眸顿了顿。
“儿子,不怕。”杜氏牵着孩子的手,哆哆嗦嗦的迎风而行。
“呵欠……”
冷!
杜氏意识到自己不止感觉冷手也冷,连忙扯出手,“元宝,走,阿娘去生火,我们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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