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够了!”楚蘅气得一把拍桌子,“她们两个都从鬼门关走了一趟,都需要清静,我再去医书找找,看看有没有治疗或预防那个女人身上瘟病的办法,谁也不许打扰我。”
兄弟两:“……”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的眼神一至:
逃避现实!
但是又很有道理。
楚蘅闭门几天,终于从书中找到预防的办法。
经过几次三番的查看,果然没有人染上那个女人的病,凌霄带着便去剿匪。
但女人的话,却让楚蘅怎么也想不通,她怎么让人不快了?难不成又是挡了谁的财路?
又过了几天,楚蘅还是不明白猜不到,唉……愁的一张漂亮小脸天天紧皱。
风兰的屋子里,几人坐着,瞧她愁眉苦脸的,金钱莲说道,“蘅娘,那个女人的话说不定就是故意吓唬人的。你要知道有些人吃饱了撑的,自己过不好也想别人过不好,说不定她就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又不服气你这样的神医就来害我们。害人不成,临死也想我们不好过,她肯定就是拿那个话故意吓唬人的。”
“就是嘛。”风兰说,“大嫂,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就是啊。”杜芫躺了几天,头不疼了,再和风兰和解后,也来了风兰这里。“不知道就算了,别钻牛角尖了,想想开心的事。”
楚蘅:“……”
开心的事?
她开心不起来了。
“我现在每天晚上睡觉都怕突然有人来,不是怕来偷药就是怕来害大家,搞得我好几天睡不觉了,哪还有什么好事让人开心。”她愁着脸说。
听了这话,金钱莲摇摇头,“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你看看阿霄他们去剿匪,大获全胜,你看芫娘的病痊愈,你看风兰和芫娘和解这都是好事,想那个坏人说的话干什么?她就是故意唬人的。”
“对嘛。”风兰说,“要我说,大嫂你就别想了,嫉妒你,恨你羡慕你的人多了去了,你别什么话都放心上,影响心情。”
“就是。”杜芫给了风兰一个赞同的眼神,当下道,“蘅娘,你说说,你一个女人家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这个地步,就被别人几句话影响了自己,这不是正中下怀了?”
此话一出,楚蘅幕地瞪大眼睛。
“是啊,我这一天天想那么多,让人找也找不出,这不是浪费精力财力,亲者痛仇者快?”
“就是。”在场的人异口同声,满满欣慰。
楚蘅想通后,渐渐地把这事抛之脑后了,整个人也恢复往日的火辣风格。
今天看病,明天休息,后天查看婆婆的婚礼进程,终于到婆婆的亲事那日……
十月十日。
杜芫作为楚蘅的贴身丫鬟,和管家做执事。
一个记,一个高声喊。
杜芫不识字,便扯着嗓子喊道,“卢家到,随礼十文。”
“朱家肉脯到,随礼一百文钱,外加十斤猪肉。”
“柳家簦笠铺到,随礼九十文。”
“青山村民礼到,白菜萝卜豆腐等。”
“县太爷到,随礼十两、两。”
杜芫傻眼了,报得舌头打结。进来的人,正准备进来的人,一听这话,一个个瞪大眼睛,惊讶程度不输杜芫。
有人小声嘀咕起来。
“没想到楚神医她寡妇婆婆面子那么多,县太爷亲自来了不说,还随礼十两。”
“你就不知道了,县太爷和金寡妇儿子认识。”
“天哪,那我们是不是送礼要多给点?”
“肯定啊。”
“不会吧,那,那我不吃了吧。”
有人同意也有人愁。
有些人是附近的邻居,有些人是得到楚蘅的恩惠村里附近的人,大家普普通通,也不是做生意的,生活拘谨,为了这次来,可是从牙缝里抠出钱来的。
瞧着一个个面露难色,楚蘅笑道,“人来了就好,礼不礼都没什么,心意最重要。”
“对啊。”县太爷旁边的妇人,楚蘅的姐妹说话了,“你们呀别看县令给的,看你们自己。”
大家不认识妇人,但听了这话甚是感激,一个个朝楚蘅歉意的笑了笑,然后随礼。
楚蘅便陪着妇人进去了。
人刚进去不久,又听到一道咂舌的声音。
只听杜芫结结巴巴喊道,“华、华细辛送礼,喜钱一百两白银,外加一个……”
“一个啥?”杜芫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当众掏耳朵。
来人勾唇一笑,“一个儿媳。”
“你疯了。”杜芫马上朝里面喊,“蘅娘,不好了,有人破坏老夫人婚礼。”
“华细辛?”楚蘅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过来。
不知怎么的,听到杜芫报名字那刻,她猛然理想到了那个病死在她家门口的女人。
让人不快。
而这些人里,莫过于华细辛!
“哟,动作挺快的。”华细辛朝楚蘅看去,目光里充满笑意,“蘅娘姐姐,细辛见过姐姐。”
许久不见,华细辛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单从这一点来看,还不错的,可……
一山不容二虎,两个势如水火的女人是两只母老虎!
“你什么意思?”楚蘅冷眼扫过去,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这个女人。
目光却被她的大肚子吸引。
华细辛怀孕了?
“姐姐。”华细辛挺了挺小腹,抚摸着,“我和阿霄有了肌肤之亲,腹中也有了阿霄的孩子,姐姐,你说我的意思呢?”
抬眸直勾勾望着,眼里满是得意。
但,楚蘅不信。
“哼。”她冷笑出声,“白夫人,我要是没有记错你相公是白鹤灵白大人吧。当然了,你要是生病了,楚蘅愿意尽点绵薄之力给你看看,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眼睛出了问题,连自己相公是哪个都不知道。”
讽刺意味浓浓,但架不住人家无视。
一旁的杜芫和风兰两个气得暴跳如雷,要不是下人拉住,只怕早就扇了华细辛。
只是,与她们相比,华细辛反而风轻云淡多了。
“姐姐。”华细辛笑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和鹤灵早已经不是夫妻了。”
“……”
闻言,楚蘅微微一愣。
不是夫妻?怎么可能?
华细辛笑道:“姐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楚蘅:“……”
她不想知道,但明显的不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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