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回到房间,关了门,楚蘅啪的一声拍桌子。
“跪下!”
凌霄微愣,“娘子,你刚刚不是看懂了吗?”
说着话,这一次他手的暗号更加明显。直接把手拿出来,“你看……”
“啪。”
楚蘅一巴掌呼过去,“好你个凌霄,你还抬手想打我,凌霄,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
凌霄满脑子问号,眨巴眨巴大眼睛。
“凌霄——”
楚蘅一副咬牙切齿的痛恨模样,手指也开始给暗号。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相信凌霄,相信那是皇帝将计就计。她也明白他的无奈。
明明被陷害,皇上让他顺势摸过做细作,击垮白家。可他回来老家,华细辛追着跟来,怕是不简单。
另外,她明白了。
他们打算离间凌霄和皇上的关系,龙虎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可恶!
她赶紧努力暗示提醒,嘴上却不依不饶,骂骂咧咧。
“凌霄!”她撕心裂肺低吼,“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答应我,无论贫穷还是富贵都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倒好,几年都熬过去了,就分开几个月,你才回京几个月,就给我整出个女人来,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还有喜了,你怎么这样。”
夫妻相信,彼此眼神流露出笑意,只是气势……
“砰!”
又是茶壶砸碎的声音。东西一个又一个,外面下人听直捂着耳朵摇头。
唉……
天上有牛郎织女,地上有凌霄楚蘅,如今都化为乌有。
然而这一次,凌霄不再反问了。默默做个知错必改的好丈夫,乖乖认错。
当然了,人也不能光做戏就闲着,他赶紧手势解释:虽然喝酒,但闻着擦觉酒有问题,一滴没沾,全部倒了。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已经吃了解毒丸。
顿了顿,凌霄撇撇嘴,无声的开口:浪费了。
“噗嗤~”
楚蘅忍不住笑出声,就在这时凌霄立马扑上去捂住她嘴。
“啪!”楚蘅扬起巴掌,狠狠打下去。
“凌霄,你还敢还手!”
她愤怒地骂骂咧咧起来,拿起东西就打,外面,在夜里的烛光下印在窗台上,下人看到了连忙闭上眼睛。
下人原则,主子的话不能听,主子的事不能看,太难了。
躲远远地下人,露出一条缝看着窗户的夫妻打打闹闹,直至误打误撞灯熄。
而另一边,金钱莲这个洞房花烛夜过得超级超级不舒心。
她为了大儿子的事,直接把新郎晾在一边不说,还拿着原本挑起盖头的竹子打在老朱身上。
“混蛋!”一边打一边骂,“我不在身边,你好歹也是半个孩子爹,孩子在你身边,你不知道保护孩子,由着孩子胡闹。”
老朱连忙解释,“那什么,事出突然,我当时也没有想到。阿霄就喝了一点酒,谁知道就醉了。”
“你知道个屁。”
“……”
“喝一点酒,阿霄什么酒量你不知道啊,他是那种喝一点酒就出事的人吗?”
“……”
“当不好爹,你们好歹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连是不是醉看不出来,你连人家的有没有问题也看不出来,那就给我瞪大眼睛,以后你就在那里吧。”
“??”
老朱整想问怎么瞪大眼睛,就看到金钱莲拿着一个搓衣板出来,直接丢到他跟前。
“跪下!”金钱莲沉声道,语气中不容置疑。
然而,对于刚刚成亲的老朱而言,这个搓衣板,休想阻止他的洞房花烛夜。
只是……
“小莲,你想洗衣服有下人,你看,今晚我们成亲之夜,就不要为了这些小事闹心了吧。”
“小事?”金钱莲脸一黑,“朱大福,你个没良心的,什么叫小事?家里乱成一锅粥了,哪里有小事。”
“……”
“跪下!”
“是!”
老朱猛地跪下,金钱莲皱眉头,指着搓衣板道,“那那里。”
“……”
不会吧,太惨了,传说中的跪搓衣板?这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
唉……
风水轮流转。
曾经他笑兄弟的笑话,如今应验到他身上了。
唉……
这个不眠之夜,挨了一顿巴掌的华细辛捂着红肿的脸,愤恨的看着角落里的阴影。
“饭桶!”她朝着阴影处骂道,“眼睁睁看着本夫人挨打,也不知道出手相帮。”
“真是好样的,还敢瞪!”华细辛冷笑着,拿起茶壶狠狠丢过去。咚地一声,茶壶好像击中什么,随后哒哒哒的滚在地上。
没过多久,一道声音传来,把金钱莲和楚蘅两个房间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诉华细辛。
“哈哈哈哈。”
华细辛闻言仰头哈哈大笑,抚摸着肚子,眼里一片冷然,“楚蘅,凌霄,我要你们不得安宁。”
果不其然,次日,华细辛开始她的作妖行事。
大早上的,吃着早点,她巴拉巴拉了一大碗后,嫌弃地推到地上。
“嘭!”
东西碎了一地。
众人惊讶地看向她。
华细辛嘴巴一撇,道,“姐姐,这东西太难吃了,你给我亲自煮一碗小米粥好不好?”
楚蘅还没有回答,旁边的杜芫一把推开华细辛,“你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我们夫人也敢命令。”
华细辛闻言,眼里瞬间水汪汪的,“姐姐,你看不起我,不喜欢我,可是我肚子里好歹也是阿霄的骨肉,是凌家的骨血,你不能这么虐待人啊……
呜呜呜,老话说打狗看主人,姐姐看不起我,连身边一个婢女也对我凶巴巴的。”
她眸子一转,朝金钱莲看去,“婆婆,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饿死了也没关系,可是我肚子是你亲孙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啊呸!”
金钱莲不雅吐了一口唾沫过去,“我当初跟你婆婆好,学什么破礼数。她连自己的儿媳妇都管不住,不学也罢。”
风兰惊讶道,“阿娘是什么意思?”
金钱莲撇撇嘴:“还能是啥意思。就白姐姐家的家的那个破礼数没有用,连自己儿媳妇都看不出来是个包藏祸心的白眼狼,那种礼数,不用也罢。”
杜芫好奇宝宝似的,两眼发光:“礼数没用,那什么有用?”她才不信。
不止她,在场的人都不信。
包括楚蘅!
她只看一眼婆婆,心里一顿顿疼。呵,儿媳妇果然是外人!婆婆总归血脉妥协了,呵~
然而,金钱莲两手放于小腹千,彬彬有礼走到华细辛跟前,勾唇一笑。
“这样才有用。”
说着,干净利落抬手,一巴掌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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