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蒂丝语气冷淡。“……死者患有癌症,能活到现在纯属是奇迹。”
“没有任何类似的案件?手法是新人?”明奈眉峰间藏着锋锐。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明奈在讽刺了一番某人回归对他工作量的正面影响后,分析到。“初步推断凶手看起来是在挑病危的人下手,应该是想尽量减少伤害……有良心啊……”
不过,凶手怎么知道此人病危?或许对方是在医院里工作人员,那如果他继续作案,是否也会在同一家医院里继续挑选病危的病人?
明奈和坎蒂丝被审问完,并提出自己的猜测后,便被禁止接触此案件。
很明显作为在现场的他们已经被列为怀疑对象。
酒鬼的女儿,Golem,也被带去警察局审问。因为酒鬼的死,她的受益最大,也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巧合的是那天她也在餐厅,且就是当天Navi遇见的那位失意女青年……
Golem是一种神秘的犹太生物。根据中世纪的传说,Golem是一个由拉比通过古老的仪式带来的土制材料制成的人。Golem的翻译可以是魔像,也可以是傀儡。魔像通常说不出话来,没有灵魂,所以魔像所犯的任何罪都被认为是他们创造者的罪。
至于同样在案发现场的我,此时正坐在明奈家里。
当时明奈是想直接把我送进警局的,不过,我当我询问他部门内部有多少人可信时,他很明显迟疑了。
看来他对那个组织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我表示有人希望我回去,而我好不容易跑出来的。
我知道他依旧怀疑我,我到底是个危险人物,谁知道我消失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我肯定的他的怀疑,我承认我恢复了一部分的记忆。
恢复记忆的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帮手。他们知道,我也知道。
我当着Navi的面告诉他们,我将不惜一切代价颠覆那个组织,以及我会向他们证明有些罪名不属于我。
我知道,明奈依旧对我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不过他放松警惕了。
我乘胜追击的表示我这段时间的表现,难道还不能证明我并不是当初那个疯狂,逻辑严谨的杀手吗?
为了增加信任,我表示我可以带上电子脚镣,并让他们随时监视我的行动,装上追踪器也没有问题。
我承认我并没有诚实,但是我也没有撒谎,我只说了一部分的真相,而剩下的都是他自己联想完成的。我不知道他联想了什么,但我知道这些话足够让他动摇。
所以他像警方隐瞒了我的存在(他也不相信那个部门内部的人),但他要求我住在他家里。
这可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作为没有权力的嫌疑犯我当然没有表示反对。
不过也正是因为我在他家,所以当天晚上我认识了酒鬼的女儿。
怎么说呢……
美,真的很美!
怎么说呢?
她的五官和身材并不完美,但放在她身上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无论哪一派的审美,她都靠不上,但就是有种让人着迷的气质和独特性。
她的容貌稚嫩,但是周身那有些丧的气质又显的她阅历颇多。明明应该是天真无邪的年纪,你却能从她的身上读到纠结,痛苦。
她仪态端庄给人一种成熟,知性的美感。
这种人给人一种很有韧性的感觉,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将她压倒。
不过此时她却主动像明奈倾述。这种脆弱感让她透露出一种独特而矛盾的个性—成熟又天真、世故又洒脱、坚定又脆弱,还有点小哀愁。
不是极度性感,不是高贵知性,是一种百看不厌的经典美。
或许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反差萌吧。反差萌,其实在心理学上被命为得失效应。最早是由美国心理学家阿伦森和林德通过实验得出的。
简单来说,实验的四组人中最受人欢迎的是从黑转白那一组,其原因是先贬后褒会给人一种也许他本来就不坏,只是我们还不够了解他的想法。相反的,先褒后贬,一个保护大家的英雄,后来做出自私或不好的事,人们对他的印象也会从天堂跌到谷底,会认为他本来就是邪恶的,只是之前我们都被他的表面欺骗了。
总结就是从黑转白的好感,永远比从来没黑更为突出。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千万不要人为的制造得失效应,毕竟弄巧反拙的可能性挺大的。
此时这个随时对世界表示没有欲望,甚至可以说有些厌世的Golem正用一种丧气中透着惆怅的语气,以小孩子的口吻抱怨着她的处境。
谁能抵御这种让人窒息的美丽呢?
从她优雅,经典,甚至性感的语句中,我觉得她退去了一抹神秘的面纱,可揭露的又是一个从满未知的世界。
Golem照顾了自己的父亲五年,整个生活就像一片泥潭,有的时候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早点结束。所以她和父亲经常吵架,但事后,她又会对这样的做法深深的自责。
此时的Golem急需一个人安慰,而明奈自然就成了那个宽慰她的人。
她很是感激,当场表达了对明奈的好感。
明奈没有拒绝……
我站在楼梯口,眼底漆黑一片,蒙着一层浓雾,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真实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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