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当龙雀

八十一章 三名因果律半步筑根

    
    三人的气势一闪即收。
    正在琢磨烟灰缸秘密的姜序并为发觉到这一点。
    牌桌上。
    三人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喝水休息的姜序,开始低声交流着。
    “该选哪一套方案?”
    “第二套吧。这一个半庄看下来,他的真实牌技好像并不是很强。而且,一直想办法让他坐一位,这演起戏来好累的。之前陪那个叫松尾的,我已经演够了。”链哥低声道。
    “我觉得可以,直接用第二套方案吧, 将这个小子彻底打得自闭,最后剩下零点。我们再配合让他觉得这个立直棒说不定能带来好运,成为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贝也赞同道。
    “那好吧。”
    江口都已经给出了明显的暗示指令,其余两人人都已经同意,小豪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不过自己在之前都说了要下手轻一点,结果转眼就打自己的脸。
    小豪也有些不大好意思,于是道:“拿到立直棒后,我们就多补偿他一点欢乐豆吧。”
    “行!”
    “没问题。”
    反正不是自己出欢乐豆, 他们都很无所谓。
    此时的小豪三人并不知晓, 在那一边的姜序,也已经决定了,在接下来的牌局中,绝对不放铳一次,也不能因为其他人自摸损失太多的点数。
    也就是说,他要争第一位。
    如果有人要安排他当四位,他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交锋,即将开始。
    眼见桌上的三人都已经安静下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不说话。
    姜序就知道第二场的牌局马上开始,也停下了对于烟灰缸的研究。
    反正东西一直在哪里,也跑不掉。
    就是不知道这间雀庄的主人有没有发现这个烟灰缸的秘密。
    自己有没有机会将这个灵性物道具给拿到手。
    眼见牌局马上开始。
    姜序也起身,回到了桌边。
    由于是新一个半庄,又从新摸风排次序。
    这一局。
    姜序摸到的是北风位,倒数第一个当庄位。
    首庄是阿贝, 次庄是链哥,第三个当庄的自然就是小豪了。
    东一局,零本场。
    阿贝的庄位。
    各家抓完手牌, 在牌山尾部的岭牌,掀开一张指示牌, 二万,那宝牌就是‘三万’!
    姜序快速扫了眼手牌。
    他的牌里没有三元牌,也没有场风役牌·东风。
    自风牌‘北风’也只有一张。
    也就是说,他目前没有役,这把想要胡牌,必须‘门清’。
    庄家出牌,“北风!”
    下家链哥想都没想,同样跟出一张‘北风’。
    轮到小豪出牌,他皱了皱眉头,打出了一张东风,场上无人碰牌。
    轮到了姜序摸切牌,他目光一凝,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前两家连切了两枚他的自风北风,看他上家小豪的神色,对方手里说不定也有一枚北风。
    如果当时对方也打了北风的话,姜序同样跟打北风。
    那就是‘四风连打’,直接荒牌流局了。
    但这几张风连打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流局。
    那么, 更大的可能是,在第一巡就将他的自风牌废掉。
    他们,在针对自己?!
    现在就忍不住了吗?
    才一个半庄, 耐心,比想象中要差很多呢!
    姜序伸手摸了一张牌,宝牌三万!
    运气不错他现在手里,三四万直接组成了一组搭子。
    这手牌,大概率走平胡形状了。
    而且牌局才刚开始,他并不着急。
    四风连打的形状被小豪破了,姜序也没多想,同样将手中的‘北风’打出。
    牌局一巡巡推进。
    新一个半庄的第一局,好像又需要重新沉淀磨合一番。
    四人都没有率先开始副露,只是默默组建手牌,首先测试一下,自己在本局的大体运势情况。
    实际上没什么变化。
    虽然点差归零,重新计算,座位也发生了变化。
    但运势,依然继承了下来。
    不‘通关’游戏,就会一直存储进度。
    第八巡,牌局进入了中期。
    在摸到了最新的进张牌后。
    庄家阿贝眼睛眯了下,目光不停在手牌中扫视,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才从手牌中切出了一张牌。
    轮到姜序摸牌,起手一张六索。
    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进张。
    因为他是在上一巡听牌的,由于来牌的顺序原因,他这手牌有了四对顺子,却还没有雀头。不过却无役,只能单调一枚五索。
    可唯独九索,始终在手里卡着。
    让他无法组成断幺九。
    现在六索进张,只要打出九索就可以多一番断幺九,听胡的形状则是由单调五饼变成了五索跟八索的两面听。
    果然,听从牌感,多等一巡再立直是对的。
    虽然刚才也听牌了,但少了断幺九,就是无役立直,只有宝牌立直两番。
    “立...”
    姜序将九索拿起,刚要打出去,却猛地停下。
    不对!
    在这一瞬间,他生出了一种强烈的警兆。
    不对劲!
    庄家阿贝已经听牌了!
    庄家阿贝在这一巡切牌打的是张六饼。
    并且他从第三巡开始,就没有打过幺九牌。
    难道他胡的是带幺九的牌型?
    纯全?混全?
    姜序看了看手中的九索,目光顿时变的异常犀利。
    自己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个信息!
    不应该啊。
    警兆响起之后,姜序再看向庄家阿贝的牌河,就基本可以断定。
    对方听牌了,还是在默听!
    如果这张牌打出,最少也是跳满炮。
    所以,姜序毫不犹豫的打出生张五索,横摆立直。
    场内三家都没有立直,姜序是本场的第一个立直者。
    他必须要立直,给与三家压力。
    即使不弃胡,也必须更小心的迂回组牌,避免放铳。
    所以,虽然牌力看似没有变化,依然没有组成断幺九役,但冥冥之间的牌感告诉他,这才是最佳选择。
    而庄家阿贝见他也立直,顿时面色一皱,就仿佛一直在阴影之下的生物忽然被阳光照到一样,充满了不适。
    姜序缓缓抬眸,虽然没有了运势的加持,但那种精准的读牌能力,反而让他更加的确信自己的判断,连带他的气势都为之一变。
    众人只感觉,眼前的少年,突然就锐利了起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自摸!”
    下一巡。
    姜序将一发摸中的六索,拍在桌子上,然后摊开手牌。
    【二三四,伍六七】饼【六六,七八九】索【三四五】万
    随后,他将指示牌下的两张里宝牌翻看。
    四饼,中了一张!
    那这样的话。
    “立直,一发,自摸,宝牌一,里宝牌一,30符五番,满贯8000点!”
    看见了姜序的手牌与上一巡的切牌。
    链哥与小豪都有些疑惑。
    为什么他会在上一巡切掉五索,而不切九索。
    在多一番断幺九不是更好吗?
    他现在是因为中了一发才等于补了一番。
    万一没中一发,也没有自摸,那损失也就是近三千点了。
    可庄家阿贝反应,却与其他人皆不同。
    特别看到姜序果断放弃断幺九,留下了那枚九索,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疑惑。
    他扣倒的手牌所胡的牌,赫然就有九索!
    这是巧合吗?
    还是...他已经看出来自己做的牌型了?
    庄家阿贝的心中,充满了震惊,甚至还有一丝丝的不安。
    可看向姜序时,他立马将心中的想法掩下去。
    不可能。
    应该还是运气。
    他安下心后,咬牙切齿的,将手牌推入洗牌机。
    不过再看向像姜序时,目光中带有浓浓的谨慎。
    有这种得天独厚的环境磨练自己,他们三人,都是以因果律流派筑根!
    我而阿贝的能力确实是与默听有关。
    只有听牌不立直,选择默听,那么他的听牌形状就会在接下来几巡,有改良的机会。
    并且,这改良的听牌形状,极大可能是其他人不用的废牌。
    简直好似一条毒蛇,潜伏在诡谲的牌局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牙,咬人一口。
    所以,不论是运气还是扮猪吃虎,他都不得不认真了。
    这里是因果律的主场。
    御无双的运势会受到天然压制,铁炮玉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这种情况下,又怎么打得过有因果律能力的牌手。
    而姜序依旧一脸平淡。
    阿贝的能力其实很不错,但是对于他来讲,还是差了点,痕迹漏得有点多,引起了他的警惕。
    若是一般人,极有可能就会在不经意间中招。
    东二局开打。
    姜序的胡牌,使得牌局推进,轮到了链哥上家当庄。
    在抓完最后一跺手牌后,掀开岭上指示牌,是四万。
    作为庄家,链哥第一个摸牌,在摸牌的一瞬间,一股玄之又玄的感应出现在了他心中。
    他目光一凝聚,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金项链,上面有一小半的纯金的米粒扣,而另一大半是塑料。
    但是,每当他用自己的能力获得一位,他就会去用那一局麻将所获得的欢乐豆去打造一节金扣。
    等到金项链打造完成的时候,就是他晋级的时候。
    各家抓完手牌。
    第一巡。
    姜序首先切了一枚对他完全无用的西风牌。
    “碰!”
    在姜序西风出到牌河的那一刻,链哥毫不犹豫推倒了自己手牌里的两枚西风。
    运势空间中,随着姜序的牌被碰走,他的运势也跟随着,被抽走了一丝。
    但这仿佛是正常的逸散一般,在被压制住的情况下,没有引起姜序的注意。
    “第一巡就开碰,太急了吧?”
    姜序微微皱眉,对方这是打的什么注意?
    他在第一局的时候,可是给几人‘亲身示范’过,开局就确定要做一些难做的牌型役种,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除非手里有役牌。
    否则最好不要先行副露,破了门清状态。
    由于链哥当庄,本局的每一巡最后一个出牌的人变成了阿贝。
    他瞥了开局就副露的链哥一眼,就收回目光,在自己的手牌中巡视片刻,最后定格在手牌最右侧的一枚牌上。
    然后将其抽出,打入牌河。
    链哥看清楚这张牌后,眼睛又是一眯,又是一声“碰!”
    将阿贝的打入牌河的发财拿起。
    役牌发财。
    有役了。
    第二巡,链哥碰牌之后,就轮到了小豪出牌。
    小豪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摸上来的牌,几乎没有考虑,就将其扔进了牌河中。
    一枚一索。
    “碰!”
    链哥眼中精光一闪,大声喊道。
    牌局刚开始两巡,他就已经三副露,手牌只剩下四张。
    而且,极大的可能是混一色对对胡。
    庄家满贯12000点拍桌上了。
    牌桌上所有人似乎都如临大敌。
    只有姜序有些无语。
    庄家这手牌等于是三家一起喂牌。
    姜序很确认自己是没想到对方会碰西风的。
    可另外两家是什么成分,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对方三副露了,给与姜序的威胁感,却几乎没有。
    还没听牌?
    是了。
    连碰三手牌,也没摸牌,起手牌就出去了九张。
    这还能听牌,那对方的运势,就绝对不可能只有现在这种程度。
    提前三副露,把12000点的压力拍在桌子上,是想直接逼人弃胡吧。
    如果是一般人,说不定就真的被唬到,开局就弃胡,给对方后续慢慢组牌的机会。
    但姜序却没有丝毫的畏惧。
    牌局在慢慢推进,其他两家似乎弃胡了。
    第六巡。
    轮到姜序摸牌,他忽然感觉,那股牌感再次临身。
    并且比方才,更加浓烈。
    摸牌一看,姜序没有丝毫犹豫,横摆一张四万,宣布立直。
    立直一发并没有自摸胡牌。
    随着牌局的推进,他也由于立直,无法改张,成了一个自动摸牌打牌的机器人。
    但姜序没有丝毫在意。
    他仿佛,是在以旁观方的视角观察着整个牌局的一切。
    明明前两巡就已经三次副露,手里只剩下四张牌。
    但从第三巡到现在第十三巡。
    足足十巡的摸切,似乎还没有听牌,运气差到了极点。
    与他一样倒霉的,还有姜序。
    明明早就立直了,也一直没有听牌。
    第十四巡。
    随着链哥摸牌,摸到了一枚发财。
    他似乎连一丁点的犹豫都没有,直接开杠。
    “杠!”
    杠出来的新宝牌指示牌是七万。
    姜序中了一张新宝牌,但链哥自己却没中。
    但他看了一眼岭上牌,似乎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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