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慷慨

第176章 倌倌,我爱你

    
    但显然,贺宴不是这么想。
    “不需要,一个女儿就可以了。儿子太辛苦了,他不应该从小就背负这样的压力。”
    贺宴说的直接。
    贺宴是这么走过来。
    贺远明虽然很疼贺宴。
    但是面对学业的问题,贺远明比谁都认真。
    贺宴从小的压力就很大,所以贺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也这样。
    “一个孩子就足够,你不需要胡思乱想,我不会再让你生第二个。”
    贺宴说的直接,看着徐倌倌的眼神一瞬不瞬。
    “我没那么老旧。再说,女孩子有能力的话,也不会比男生差,你不是就一个典型?”
    贺宴笑脸盈盈,忍不住把徐倌倌还夸了一下。
    徐倌倌的耳根子都被说的有些红。
    她嗔怒的看着贺宴,干脆不吭声了。
    而贺宴无声的笑了笑。
    这才牵着徐倌倌的手离开了医院。
    两人在商场里,给孩子买东西。
    而在巴黎,并没人认识他们,也不需要在江城那样闪躲。
    反而是可以光明正大。
    后来很长的时间里。
    徐倌倌想到这段岁月。
    才是最为抚慰人心。
    而这期间,黎成朗也给徐倌倌打过电话。
    贺宴就算不太痛快,也不至于在这样的事情上拦着徐倌倌。
    他只是把自己的小心眼藏的很好。
    在贺宴进来的时候。
    就看见徐倌倌趴在落地窗的扶手上。
    和黎成朗聊着天。
    徐倌倌的声音很轻。
    叫黎成朗的时候,都是软软的叫着学长。
    这样的腔调,每一次都让贺宴格外不痛快。
    说不上为什么,那是一种嫉妒的情绪。
    就连这么称呼的时候,贺宴都小心眼的觉得黎成朗就是故意。
    故意在撩骚徐倌倌。
    再看着徐倌倌安静站着的样子。
    从后背看去,你完全看不出徐倌倌是一个怀孕六个月的孕妇。
    甚至让贺宴觉得。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徐倌倌。
    依然是那个冲着你扭腰摆臀的徐秘书。
    而因为徐倌倌怀孕。
    前面三个月是危险期,所以贺宴并没碰过徐倌倌。
    再后来可以的时候,徐倌倌却轻微出血了一次。
    以至于贺宴一直禁欲到现在。
    每天晚上抱着徐倌倌睡觉,最难受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贺宴。
    贺宴的呼吸越来越局促。
    他无声无息的朝着徐倌倌的方向走去。
    而后贺宴就这么从身后抱住了徐倌倌。
    徐倌倌惊呼一声,僵持的看着贺宴。
    “贺宴,你吓到我了,我和学长在说电话。”
    徐倌倌有些嗔怒。
    贺宴的眼神平静的不像话。
    而后贺宴就这么从容的从徐倌倌的手中抽走了手机。
    徐倌倌没回过神。
    就听见贺宴淡淡开口:“黎先生,你影响到我们夫妻时间了。”
    话音落下。
    甚至贺宴连废话都没有。
    直接就把手机挂断了。
    而后贺宴的眼神专注的看着徐倌倌。
    徐倌倌才想开口。
    贺宴的吻就已经扑面而来。
    徐倌倌没拒绝,仰头和这人接吻。
    但是在这人的情绪里,徐倌倌又好似读懂了什么。
    她用手抵靠在贺宴的胸口。
    而后才开口:“贺宴,医生说不可以……”
    但是徐倌倌在喘息,甚至这样的喘息声都变得越来越明显起来。
    是被贺宴闹。
    这人又好似蛊惑。
    就这么贴着徐倌倌的耳边。
    一字一句说着:“不会,医生告诉我,现在很安全了。”
    徐倌倌仰头看着,眨眨眼。
    但是徐倌倌也清楚的知道。
    贺宴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和自己开玩笑。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
    徐倌倌没说话。
    她透着灵气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贺宴的身上。
    又好似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贺宴看着,喉结滚动。
    是受不了徐倌倌这样的眼神。
    而后,贺宴压着声音:“我可以吗?”
    “你都这样了,难道还要问我吗?”徐倌倌有些恼。
    其实在怀孕的时候。她的荷尔蒙分泌的就比平常旺盛的多。
    在贺宴的话语里,又好似把自己潜藏的不安分的因素给逼迫了出来。
    一点点的吞噬了徐倌倌所有的感官。
    忽然之间,一切就跟着脱序了。徐倌倌很久都没和贺宴亲密。
    这忽然而来的亲密,让徐倌倌招架不住。
    她仰头看着贺宴,低声喘息。
    贺宴的薄唇贴了上来。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好似在摩挲着掌心里细腻的肌肤。
    带着薄茧的触感传来,又让人忍不住颤抖。
    徐倌倌觉得自己能被贺宴逼疯。
    在这种事情上,就完全不是贺宴的对手。
    徐倌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局促。
    她的手就这么牢牢的圈住贺宴的脖子。
    之前的放肆,已经瞬间安静。
    是不敢再放肆。
    贺宴又好似在隐忍。
    但他的声音沙哑的要命。
    处处都是蛊惑:“舒服吗?”
    徐倌倌嗯了声,绵长的声调,就像是一只小猫咪。
    先更要得到主人的抚慰。
    她拼命的扭动。
    贺宴的手掐着徐倌倌的腰肢。
    又像是在安抚。
    “你这样,不怕女儿出来后和你的脾气一样火烧火燎?”
    这人的声音轻的要命。
    但是字里行间却带着揶揄。
    在这样的情况下。
    徐倌倌险些要被贺宴闹的哭出声。
    但在这人的轻笑里。
    徐倌倌又不甘心的狠命咬住了贺宴肩膀。
    贺宴吃痛了一下。
    换来的是狠命的惩罚。
    两人好似交颈的鸳鸯。
    又好似小心翼翼。
    在这样的情绪里,他们被勾出了别样的情动。
    一点点吞噬着彼此。
    怦然心动,瞬间占据了所有人的思绪。
    一直到徐倌倌在贺宴的怀中。
    软软的,像一只小猫咪。
    贺宴这才结束。
    他压低声音,就这么哄着。
    但是贺宴看着徐倌倌的眼神却又缱绻温柔。
    明明这件事,是徐倌倌主动。
    但是现在,不好意思的人也是徐倌倌。
    徐倌倌没吭声,直接转身。
    想离开的时候,却又发现她的脚底虚软,根本站不稳。
    徐倌倌更是嗔怒。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贺宴眉眼里始终带着清浅的笑意。
    很轻的在徐倌倌的唇瓣上亲了亲。
    两人都汗涔涔。
    “倌倌,我爱你。”贺宴温柔表白。
    徐倌倌看着贺宴,耳根子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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