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边叶枫回到家之后,把那衣服换下来也是一身的泥土,上面还没拍干净。
苏月就纳闷了,“不是有人邀你吗。不会一大把年纪了还玩泥巴吧?”
“没有,就是路上遇到了一条恶狗,就跟它对骂了一下,然后他就弄我一身灰。”叶枫淡淡道。
“你这人真是。”苏月顿时就忍不住笑了,“你怎么就去跟一条狗计较呢?”
“唉,”叶枫叹气道,“为夫识人不清,现在才知道他是条狗。”
苏月突然就抱住了叶枫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膛里头。
“怎么了?”叶枫狐疑道,“有人欺负你了?还是缺啥呢?”
“都没有。”苏月摇摇头,眷恋地在他怀中轻轻蹭了蹭,“就是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去干太危险的事。”
“哪里有什么危险的事。”叶枫笑了,安抚地摸了摸苏月的脑袋,“你相公我就是一个文人,顺便做点小生意而已。”
“哼!我不管!”苏月听了就忍不住捶了捶他,“你就是不可以干。”
“好好好,听娘子的,不干不干。”叶枫无奈地任她捶打在身上,老实说,就跟按摩一样舒服。
第二日,张汗思来想去,还是不要那么狠才好,毕竟这叶枫可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他不得不承认,若是就这样解决了还是有点难以推干净,于是他决定还是威逼利诱一下。
当张汗一路走过去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
一路上那些高大猛壮的守卫都摊到在地上。
那么已经可想而知里头是什么情况。
张汗恨恨地一脚踩在底下那个晕倒的壮汉的手指上。
手指炸裂的声音顿时在空中响起。
“啊——”那个壮汉忽地跳起,一脸迷蒙得看着周遭,刚想骂骂咧咧,就见到张汗,刚想喷出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老……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你问我做什么?!”张汗气得调教,“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做什么?”
说罢又是几脚踏在对方的胸膛上,肋骨又裂开了,血腥的气息在空中炸开。
周围的下人看着顿时都是浑身都在发着抖。
空气中除了张汗愤怒的咆哮声就是痛苦的哀嚎声。
“叫什么叫,闭嘴,不闭废了你!”
顿时空气都安静起来了。
而叶枫一大早醒来,就把昨晚从那个张汗府中拿的资料都给整理了一遍。
其实这也是他昨天愿意去赴约的原因。
敢惹老子,干不死他!
叶枫想着张汗那个蛮横样,难得地忍不住爆了一次粗口。
想他这种需要在皇室和各种能人周边围绕的人,自然就是要有控制自己脾性的能力。
可这个张汗实在是太操蛋了。
这么个狠人,他的履历果然很精彩。
什么杀人放火还是轻的,为钱卖国也是常有的事。
叶枫翻了翻对方的一手罪证,眼中留过残忍的神色。
不好意思了,又要灭门一个。
于是,叶枫当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宫。
就在半路,马车夫就被人给刺死了。
叶枫无奈:“看来又要跟疯狗来硬抗一场了。”
"叶破落户,你给老子出来!"张汗果然还是干这种半道拦截的事最适合他,反正比起别扭的坐在桌上谈判,他还是最适合扛着一把刀在路上拦截。
就比如现在这样。
叶枫并不会如张汗的意,跟他来一场打斗,也不知道这种人会有多么不要命。
马车顿时就被人给砍了一刀。
“把东西给交出来!”张汗今天早上发现叶枫离开,的确是很恼火。
可等他去了书房,就发现一件不对劲的事,很明显他的东西被别人给动过了。
他果然小桥叶枫这个人的狠辣程度了。
若是张汗三番四次招惹他,还不算账的话就不是叶枫了。
于是当即就什么也顾不得了,这要是让皇室插手他这事,就很难办了,何止是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他这条狗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留着。
叶枫直接就往外洒的迷药。
然而张汗早有所防备,来的时候就在脸上呆了一个面罩。
叶枫眼看撒药无用,顿时就往外发射一个弹药,直接就射到张汗的大腿上,叫他直接跪倒在地。
“这是什么东西?”张汗现下才是开始后悔,他还真的是大大地低估了这个叶枫。
“你就错在三番四次招惹我,刚好你也这么混蛋,我就当替天行道吧。”叶枫并不回答他,说完这句话,就高喊一声,“换人!”
顿时护送这马车前行的暗卫就显出一个来,把马车夫的尸体直接踢出去,直接就压中了张汗刚被弹药炸掉的腿,直疼得张汗大喊起来。
“驾!”接着,马车又继续安然无恙地继续往京城开去。
张汗眼睁睁地看着叶枫的马车越走越远,以及看着身下那已经断了的腿。
“完了,什么都完了,空空如也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看着这一个地方,突然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是靠抢劫发家的。
而这个地方,就是他第一次杀得别人全家覆没的时候。
“报应啊,这都是报应……”
一旁的死士默默地把他从地上给抬起来,慢慢地回到刻着两个虎头的府中。
叶枫完全可以直接把张汗给弄死,但是深谙人心的他,知道什么方法最让一个人痛苦。
叫他慢慢地慢慢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打下的东西,快速地消失。
大殿内,皇帝顿时就起身撑在作案上,看着下方的叶枫不可置信道,“你所言可是真?莫要无凭无据就乱说。”
这个张汗平时虽是嚣张了些,皇帝虽是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背后竟然这么猖狂。
“我手头上有证据。”叶枫直接就把手中的资料给交了上去。
上面密密麻麻地把张汗的各种罪证都开始呈现出来,皇帝拿了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大堆罪证,看得他头都晕了。
顿时就直接一拍案,龙颜大怒,“岂有此理,这还把我大商的王法当法吗?!”
没想到对方不紧性格嚣张,行事也如此不修边幅。
别的也还能忍忍,这上面一条又一条的叛国罪证,不是纯纯打他的脸吗,这叫他如何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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