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你家王妃又去骗钱了

146被掉包的功名(二)

    
    “只是当时不知道为何,明明听说他夺得了魁首,但是在放榜之时竟没他的名字。”
    小酒听着觉得奇怪,若是犯板知识没有她的名字,那为何在那之前听说他已经夺得功名。
    “难道是宫里的人名字写错了吗?”她问着。
    “我原也是你这么认为的。”
    “那就是说姥爷当时听错了吗?那那个榜首是如今的哪位大人。”
    冷峻峰已许久不关心朝堂之事,如今也不记得是哪位大人。
    “是缪相臣的手下。”冷旭初回答到。他派人去查探了一番,当年的功名确实是被掉包了。
    “当年的功名确实是被人掉了包,如今的礼部尚书魏延正是顶替了你父亲功名之人。”
    “这件事说起来就要花许久的时间,你饿了吧,我们先吃点东西如何。”
    小九确实有些饿了。
    如今有了头绪,之后该知道的她都会一一去查证。
    几日不见,秋风吹黄了树叶,一片片好似染了红妆躲在树上娇羞着。
    一个人待在屋里,桌上的热茶没了青烟,喝下凉凉的茶水心里不由得泛着酸。
    “我知道是你,果然是你”那个红衣男子不知的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屋里。
    她继续坐在,从我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会来找我,并会找到我。
    只是听了这声音那本来要滴下来的泪像是开了闸倾泻而出。
    “怎么了,怎么哭了”他走上前。
    “哇啊……”小九更是大声的哭着。
    “是不是太久没见到我,思念成狂所以哭的这么伤心啊”红衣男子不改他往日的风格,这么个伤心的时候居然还能说冷笑话。
    她一把扑倒他身上哭的更起劲了,这还是第一次哭的这么伤心。
    “傻大力,别哭了”秦年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见面居然是以这种方式,也好这样显得更亲。
    靠在秦年政的怀里我任由眼泪在脸上驰骋,这一刻只想哭。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秦年政他也没有继续劝诫,只是傻丫头的边安慰边嘲笑的。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觉得眼睛非常难受。
    “你能帮我吗?替我查一查十六年前的事。”如今她想只有他离真相最近。
    这个妹妹从小就吃苦,死了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当时并没有那么难过。
    “秦王,你说我如今的情怀就是为了利用你,你信吗?”
    “信”他才不管她的目的,只要有机会与她走的近就好。
    见秦年政坚定的眼神并不像开玩笑。
    “我心甘情愿。”
    “见你如今好了这么多,有是哭又是笑得,本王也就放心了许多。真相我会替你查的,你只要待在冷王府内好好休息就行,不要胡思乱想就对了,明白吗?”
    “你说如果我知道了真相,能扳倒他吗?”
    “不能”因为在扳倒冷旭初之前,他要安然无恙的做自己的左膀右臂。
    言小九顿时一颗心沉入湖底,就像是掉进冰塘里没有一点温度。
    果然有权有势的人不好对付。
    “王爷,有人在楼下砸场子,说要见一见路宛儿姑娘,听一听她的曲子,可路小姐走之前说没那么早回来。”秦书说着。
    “路宛儿。”怎么无缘无故要走那么多天。
    “秦书叫几个人将那砸场子的人赶出去,别理他”。
    “可是对方人手众多,个个武功高强,恐怕……。”秦书退缩的说到。
    “本王去吧。”
    “不用,还是我去,毕竟路宛儿走之前是把这里交给我,如今我才是这里的老板。”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何人敢在老子的地盘里砸场子。”
    魏延一身棕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梅花扇,娓娓道来。
    “是我……”
    言小九怔了一下。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魏延。”
    魏延,是那个魏延吗?
    真没想到这么快他俩就遇上了。
    看来她的仇不报连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敢问兄台是何人。”她问道。
    “我就是一商人,听说路宛儿姑娘的曲子绕梁三日不减,便来看看。”
    “这位大人不是说我要怠慢你,而是你来晚了,我们凝香阁有凝香阁的规矩,恕在下无能为力。”她可不会弹琴。
    “诺我们晚上非要听到路宛儿姑娘的琴声你要如何,难不成你敢不请”边上的侍卫欲拔刀说到。
    “那就请这位壮士过了我这一关”。
    小九伸长脖子说到。不过是区区一礼部尚书就感在这里嚣张跋扈拿到吓人,要是告诉他们秦王在这,那启不是要吓得他屁股尿流。
    何况已经死过的人怎么会害怕死亡。
    居然是个女人,有意思。
    魏延抚了抚手。
    “什么是你们凝香阁的规矩,钱嘛”
    言小九一脸不屑。
    “诺是钱就能买到,那规矩如何成规矩,倒不如说是买卖”。
    魏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这位公子诺觉得在下说的不在理,便可随心所欲的拆了在下的凝香阁”。
    “哈哈哈,这位兄台还真是喜欢说笑,既然是在你的阁里,无论如何也该遵守你的规矩”。魏延暗暗的想着,都说路宛儿温柔如水,女办男装的她应该不是所谓的路宛儿吧。
    这女子还真是有意思,从开始到现在眼底的深处总是隐藏着一股冰寒的敌意,这种眼神他还是第一次见。
    “请吧”
    “送客”。
    “这位兄台,不做在下的生意了吗”
    “还真是不做,晚上已经客满。”祁鸣狗盗之辈,深仇大恨都还没算居然还想做她的生意。今夜这趟是来对了。
    “大人,请吧,慢走,不送。”总有一天她会拿到证据,将他还有缪和坤绳之以法。
    “哈哈哈哈,我明日还会再来的。”几十岁的魏延觉得晚上真有意思,明日他还会来的。
    秦年政自楼上下来,拉了拉小九,他有些看不懂。
    “你想算计他。”
    “自然,他跟缪和坤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拽住他不就可以顺藤摸瓜吗?”如今什么也不想就想报仇来着。
    一桩一件,她与缪家的梁子这辈子是结定了。
    “你啊你,也不怕给路宛儿带来麻烦。”
    “她不会有事的,她自然也会有保护她的人默默守护她一辈子。”
    她说的潇洒,好似一切都知晓一般。
    “你想守护的人是冷旭初吧。”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小九说的潇洒:“是啊,难不成还能是你。”在她生病期间哥哥可是日日夜夜寸步不离的在身边守护者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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