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叫醒她,还被她责怪了,原来是徒弟们惹的祸。
正文:
周生辰舍不得叫醒时宜,他估摸着平秦王也该到了,想必已经在议事厅等着告辞了,他便笑了笑推门而出。
当平秦王在议事厅看到周生辰时,顿时懵了一下,而后拍了一下大腿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一副调侃周生辰的样子。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周生辰却先发制人:“平秦王思妻心切,可是怕王府对其照顾不周?”
平秦王到嘴边的话被他硬塞了回去,面色立即没了笑容,心想你个臭小子,我还没说你,你倒先说上我了。刚要开口反驳,又听周生辰说了:“平秦王为本王奔波数日,辛苦了,本王在此先谢过。”
平秦王心想你一口一个本王,何曾因此等小事谢过我,你这分明是不让我说话呀。他着急的直叹气,刚开口要说他,结果又听周生辰说:“义兄一大早在议事厅里等,可是要告辞?”
平秦王气得直摇头,高淮阳见此便笑了起来,她何曾不知道周生辰是怕自己的夫君问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便上去打了个圆场。
“殿下,这是淮阳留给妹妹的书信,请殿下转交。我们一家三口就不当面跟她道别了。”
周生辰送平秦王出了府,平秦王平复了心情后终于说了句:“你是快马加鞭昨夜回的府?怪不得今晨不见弟妹出面相送。”
周生辰一直浅笑着没打算回复他。平秦王而后笑了笑打趣他:“也好,这样哥哥我就放心了。”之后便抱拳施礼相别而去。
晓誉和谢云在背后将周生辰和平秦王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里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谢云对晓誉说:师父最疼师妹,师妹开心,师父才会这样笑。
晓誉连连应声,心想师父曾发誓不娶妻妾不留子嗣,是拿自己下了多大的赌注?如今看到他能这样幸福,真是为他高兴。
平秦王走后,周生辰转身笑着对晓誉和谢云说了句:杀只羊吧!而后停都没停便直接朝着时宜的院子走去。晓誉和谢云两人对了个眼神,笑了起来。
进了屋子,周生辰坐到床榻边看着没睡醒的时宜,便将她在被子外面的胳膊,盖到被子里,时宜感受着他的细心,闭着眼睛笑了起来,但她没睁开眼睛,只是轻柔地喊了句:周生辰。
周生辰看着她慵懒的样子问:“睡了大半日了,饿不饿,我命人杀了羊,一会儿起来吃些东西。”
时宜立即睁开眼睛,心想完了自己又睡过头了,瞬间想起了上次给凤俏授琴迟到时谢云看着自己笑的样子。她带着一副愁眉担心的样子立即坐了起来,周生辰看出了她状态有些不对,便问:“怎么了?”
时宜抿抿嘴问周生辰为何这么晚了都不叫醒自己,周生辰笑了笑宠溺地说:“你睡得正香呢,干嘛叫醒你。”
“可是......这个样子会被师兄师姐取笑的。”时宜嘟嘴不快的样子。
周生辰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弟子里面最聪明的便是谢云,定是他取笑了时宜,可他还是笑了笑看着时宜说:“王府你做主,想怎样便怎样,谁敢取笑你。快起来洗漱吃东西。”
时宜“嗯”了一声便准备起床,可刚一动便发现浑身无力,表情立即顿了一下,而床榻边上站着的周生辰看着她便问:“怎么了?”
时宜立即面色红润起来,连忙摇头表示没什么,赶紧岔开话题说:“有什么好吃哒?”周生辰感觉她怪怪地,说:“你喜欢吃的荷花酥,待会儿再喝些羊汤补一补。”
当他说到补一补之时,貌似立即明白过来时宜刚才为什么顿了顿,随即便笑了起来。
凤俏吃着莴笋连连喊着不好吃,萧晏边看她苦着脸的样子边笑,心想是你自己要吃好吃的。凤俏抬眼看着他问:“军师,江陵没有其他吃的吗?这个着实不怎么好吃。”
萧晏知道这江陵好吃的都比较清淡,不适合凤俏的胃口,便想到刚过中秋不久,或许还能找到肉馅月饼,便带着她在城里闲逛,突然凤俏看到了一波鬼鬼碎碎的人向拐角处的一座院子走去,和萧晏对了个眼神儿便跟了过去。
凤俏跟近仔细一看院子里竟然是刘长善摇尾乞怜地跟一个商贾在密谋什么,便想冲出去手刃了他,她刚一起身,便被萧晏拉住了,萧晏对她摇摇头,然后拉着她回到了大街上。
“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宰了他。”凤俏赌气地问。
“这里是江陵,不是西州。现在尚且还不知他们要密谋之事,若抓了他,不是打草惊蛇嘛?”萧晏耐心地讲给凤俏听。
凤俏心想算了,军师说得有道理,当然要听军师的。但嘴上可不是这样表现得,她说:“哼,这该死得刘长善别再让我看见他,再看见他,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说话间萧晏看到了那家老字号糕点,便进去买了肉月饼递给凤俏,凤俏接过点心欣喜无比,闻了闻说:“这个肯定比莴笋好吃,因为我闻到了肉味儿。”然后她收了笑意说:“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军师始终是这江陵得眼中钉,还是小心些好。”
萧晏突然有种被人担心,被人心疼得感觉,看着凤俏得眼睛不由得闪起了光亮,凤俏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便娇柔地说:“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萧晏抿嘴而笑,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说了句:走吧。
两人并肩向周府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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