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里面,是因为外面有动静,我怕?”
一见华一彪言辞闪烁。
“来人,把这女的带走!”
宁奎一副淫荡的样子。
“再不说,我楼下可有百十号兄弟,你懂的!”
“别别!我说我说,她是我的女友。”
华一彪讪讪地说道。
“因为吕管家一直都不待见我,所以,并没有带我一起去。”
“加之,我的朋友今天下午刚来,所以就……”
“那你现在打电话给姓吕的。”
宁奎鄙视地笑道。
“说什么,就不要我手把手地教你了吧?”
“我懂我懂!”
华一彪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拨了起来。
一直到铃声结束,电话都没打通。
“打……打不通,咋办?”
华一彪苦逼地说道。
“再打,一直到电话通了为止。”
华一彪一听,无奈地又拨起了电话。
“喂!华一彪,你他妈的什么事?不知道我很忙嘛?”
电话中传来吕文炳不耐烦的呵斥声。
“吕管家,你在哪呢?”
“不会告诉你了嘛,我现在有事!”
吕文炳骂骂咧咧地说道。
“你他妈的有事就说,没事等我回来再说。”
“吕管家,吕薇下午过来了。”
华一彪低声下气地说道。
“我想请你一起吃个宵夜,大家聚一聚!”
“就是这个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时间!”
吕文炳警告的意味十足。
“你要是敢对小妹动歪心思,我饶不了你!照顾好她!”
说完,挂了电话。
“哦?没抓到大鱼,倒是意外得了个有用的筹码!”
看着宁奎贼兮兮的样子,华一彪不由感到一阵恶寒……
夜,一切都归于宁静。
我手脚被绑,依旧被关在的房间里。
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一点都不知道。
可恨的是,灯被他们全部给关掉了,周围一片漆黑。
唯有通过高处的一扇通气窗,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光。
看到窗户,我心中燃起逃跑的欲望。
想想自己的处境,动弹不得。
我想呼救,可也不确定外面有没有人看守。
万一,要是被对方发现,再堵上我嘴巴,对我更不利。
挣扎了一下酸麻的手臂,绳子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反而是一阵又酸又麻还有点疼的感觉,给我带来更多的不适。
“要是有个能割开绳子的工具,该多好啊!”
我不停地安慰自己。
“与其做这些没用的反抗,还不如静静地躺在地上,保持体力。”
可是,我的潜意识里,却总是想着如何能挣脱束缚,离开这里。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求生是人的本能吧。
我也知道,我的裤子口袋里有刀片。
可是,不管我怎么想尽办法,甚至忍住疼痛,手也伸不进口袋。
刀片依然沉在袋底,根本没办法拿到手。
我甚至想到,用手在后背转动裤腰,使口袋尽量能被手触及。
哪怕,能碰到口袋,再一点一点往外拨拉口袋,使口袋完全暴露出来,刀片也就属于我的了。
经过一番努力,口袋一点一点向我的手靠近。
看到了希望,我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
当袋口离我还有两三厘米的距离,怎么拉都不再移动分毫。
心里当时的那个感觉,真的感到很悲催!
恨不得一把能撕下自己的口袋。
我坐在地上,后背倚在墙上,感到很无助也很无奈。
屈卷起双腿,突然右腿传来一下被刺痛的感觉。
“咦?对了,我怎么现在才想到?”
我连忙调转身体,躺在地上,双脚踩在墙上,身体不断向墙根移动。
好几分钟之后,我的身体呈肩肘倒立状。
依靠双脚做支撑点,手也不停的摇晃裤腰……
就在我感到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一个脆弱的声音,准确地说像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传入了我耳际。
“成了?成功了!刀片终于掉在了地上!”
我心中一阵窃喜。
一不留神,我的双腿摔在了地上,疼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激动的!
时不我待,我立马坐在地上。
凭感觉,一阵摸索之后,刀片终于落到我的手中。
一不做二不休,我左手呈勾手状、捏住刀片,在绳子上来回拉动。
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我的双手得到解放,绳子断开了,真是太好了!
一阵捣鼓之后,也不知道这帮家伙,给我扎的是什么结。
还是我的手被捆绑太久,血脉不通,动作不够麻利。
就是解不开脚踝处的绳结。
我只得再次拿起刀片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脚不再有酸麻的感觉。
我站起来做了一下高抬腿,一切自然、没有不适的感觉。
“真是苍天有眼,天无绝人之路啊!”
看着唯一可以逃脱的窗户,我不禁感叹了一句。
既然有了希望和可能,就不能再浪费时间。
我凭借微弱的光,拿起房间内唯一的物件——椅子。
站在椅子上,拨拉开铝合金窗子。
然而我却傻眼了,窗子也就四十厘米高,六十厘米宽。
被两扇窗户一分为二,除非我有缩骨功,否则,就得砸窗户。
“草泥马的,你留窗户,就不能留大一点嘛?”
我气得牙咬得直响。
窗户一砸,肯定要惊动外面的人,稍有差池,我将无路可逃。
“怎么办?”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突然,脚下踩到了我割开的绳子。
看了看断了的绳子,也看了看紧锁的木门。
我立马用绳子把门锁缠绕了几圈,并扣好绳结。
一切收拾停当,我再回到窗子边上,一掌推向窗户。
随着玻璃碎片的声音,一个大洞展现在我的眼前。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纵身一跃,爬上窗户,就在我身体向下翻滚的时候。
紧闭的房门,被砸得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
跌落在地,顾不得身上传来的疼痛,我起身向一家院墙爬了上去。
这是一片老城区,几乎都是平方加四合院。
当我顺着屋顶跑了三四户远的时候,后面传来追喊的嘈杂声。
我心中不免一阵后怕。
如果,这边的房屋都跟南方一样有后门,我绝对逃不掉。
不知跑了多久、跨越了多少户、踩坏了多少瓦。
我终于逃了出来。
看看身后的一片平房,我纵身一跳,落在一棵香樟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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