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镇师

0146: 被当成贼给收拾

    
    孙胖子显得无比的气恼,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许久之后,这货才开口回道:“那个什么窥梦老哔灯要我在两年内,完成他提的三个条件,才答应我和阿春的事。”
    卧槽,敢直呼窥梦老人为老哔灯,孙胖子这是被气得有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要是被窥梦老人或者梦堂的堂主、香主听到,孙胖子麻烦可就大了。
    即便看到玉堂春的份上,不弄死孙胖子,估计也要变成傻子或者植物人啥的了。
    梦堂杀人于无形,那是真的找不到任何痕迹。
    我好奇的问:“哪三个条件?”
    孙胖子点了支烟,苦着脸回答道:“第一个条件,下个月梦堂将举办一场年轻弟子夺宝大赛,我要代表阿春的堂口参赛,能进入前三名就算我通过,也才有资格知道后面的条件。”
    “你也知道,梦堂的个个都是读心、制幻和造梦领域的高手。梦堂所谓的夺宝大赛,肯定是要用到这些技能,或者有破解这些领域的手段,但是我特么在方面就是傻大白,啥也不会,这叫我怎么玩?”
    “坦白说,要是阿春能陪我一起组队参加,我还有点信心。可那些老哔灯不同意啊,让我自己找搭挡……”
    我觉得孙胖子就是个傻蛋,窥梦老人明显是想促成他和玉堂春呢。让他参加夺宝,是为了雕琢他,让他了解梦堂,也让梦堂的人知道他和玉堂春的关系呀。
    至于夺宝是否需要梦堂的术法做为基础,这个根本就不重要。窥梦老人给孙胖子的是机会,能否在夺宝中脱颖而出,那得看孙胖子自己的本事。
    如果达不到窥梦老人提出的条件,那只能说孙胖子确实达不到跟玉堂春在一起的资格。
    人家玉堂春怎么说也是窥梦老人的嫡传,要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把她骗到手了,岂不是太掉价了?
    掉的不仅仅玉堂春的身价,更是窥梦老人的脸面。
    我对孙胖子说道:“能代表玉堂的堂口,参加梦堂的古宅夺宝,说明人家没把你当外人,你还有啥好担心的,捋起袖子干呗。”
    孙胖子眼睛一亮,挠着头说:“卧槽,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回事。那就是说,我跟阿春还有机会在一起?”
    “那必须滴。”我回答道:“你想想,窥梦老人要是真不同意你跟玉堂春的事,何必要大费周折,多此一举呢?窥梦老人这是在考验你,知道么?”
    孙胖子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梦堂的技能,我一项都不会,就算参加了也没有任何进入前三的可能,这特么说到底还是死结呀。”
    我回道:“人家不是允许你找搭档吗,你挑一个能帮得上你的,不就完事了么?”
    孙胖子狡黠的一笑:“你说得没错,哥们得找个得力的好帮手。嘿嘿,那什么……兄弟你下个月应该没啥事吧……”
    我知道孙胖子打什么主意。
    这家伙想让我下月陪他一起参加梦堂的古宅夺宝。
    目前梦堂还没细说夺宝的具体规则是什么,只是透露两人为一组,共有十组参赛。梦堂是不会有人愿意跟孙胖子做搭挡,就算有,孙胖子也信不过。
    所以他想找我做他帮手。
    阴行中最神秘的两大门派,一是画影门,另外一个就是梦堂。能有机会去到梦堂最为核心的梦境古宅,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不过梦堂会随随便便允许一个外人进入他们的核心区域吗?
    孙胖子特意打电话询问了玉堂春,得到的回复是:完全可以。
    或许人家压根就没把我和孙胖子当回事,就算让我们进入梦堂的核心,也不怕我们能窃取到什么秘密吧。
    我跟孙胖子说:“跟你组队没问题,不过你可想好了,我也不会梦堂的术法,到时候很可能啥也帮不上你。”
    “没事,有你陪着,我特么放心。兄弟,那就说定了哈。”孙胖子乐得合不拢嘴道:“哥们的终身幸福,可就拜托你了啊……”
    当天晚上,祁褚打来电话,说我请他帮忙找的东西已经弄到了,让我自己抽时间到道盟协会去取。
    我给周雪准备的镇物是石榴牡丹符,属于符镇。用作他途时无须点墨油,但是用在求孕上,不仅要点,墨油里还得掺入供奉观世音菩萨的香灰。
    民间历来有观音送子的说法,用供奉观音的香灰点符,可以强化符镇的效果,增强气场。
    一般的道观都不供奉观音,小的庙宇也没有,只有几座大寺庙才有专门的神堂来供奉观音菩萨。
    这些名山大寺守卫森严,别说香灰,就是进到大殿抹点尘土都有可能被当作贼人给收拾了。也只有祁褚这种有头有脸的道门高真,才能光明正大的向寺庙的方丈索要。
    第二天一早,我便开车去到道盟协会,取到了香灰。
    除此之外,祁褚还弄了一小袋佛门高僧的骨粉和几颗黄豆大的舍利子。对于干阴行的来说,这些都是宝贝,是无法直接用钱去衡量的。
    我欣喜若狂,想要跟祁褚当面道声谢,结果听协会守门的说,他昨晚半夜有急事外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半夜出门?
    这么急?
    “祁会长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或者,说没说他要去哪里?”我问道。
    守门的是个刚刚加入协会的中年大叔,四十出头,面部线条如斧凿刀刻般清晰,眼神深沉,不怒自威。
    大概是对我的身份存疑,守门的中年大叔犹豫了片刻,回道:“不知道,祁会长没说,我当时也没问,你找祁会长有什么事吗?”
    我笑了笑说道:“也没啥事,本来是过来取些东西,打算顺道儿拜访他一下的,既然他没在,那就改天再来吧,告辞!”
    中年大叔淡淡“嗯”了一声,转身关上了大门。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寻思,难不成是古墓那边又出了啥变故,祁褚得到消息后赶过去支援了?
    想到这,我马上给祁褚打电话过去,结果不出所料,他的电话处于无法接通状态。
    后来快到墨宝斋的时候,我收到了祁褚发来的信息,说昨晚关押的南洋邪僧突发疾病身亡,他急匆匆的赶过去,一直忙到现在。
    我一激灵,问他好端端的,怎么就突发疾病身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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