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说,他太久没有看见你,有点想你了,让你过去看看他。”小鹅想了想说道,她觉得有些奇怪,今天晚上不是还在一起吃饭吗?
为何说太久没有看见少爷了呢?真奇怪,老爷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周宁川嘴角抽搐了一下,想我?差点就相信了。
小鹅想了想,接着说道:“至于脸色的话,有点红,有点像是猴子的屁股。”
“噗嗤!”
周宁川实在是没忍住,笑喷了,啧啧,看来娘下手还真重,都扇成猴子屁股了。
“还有点肿,应该是摔了一跤吧,老爷说话的语气,倒是挺平静的,少爷你还是快过去吧,我担心老爷是不是摔傻了,你们今天晚上才在一起吃饭,老爷却说好久没看见你。”小鹅一脸担心的说道。
“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我过去看看。”周宁川笑着说道,然后让小鹅别担心,回去睡觉。
在周宁川的安抚下,小鹅还是回房间去了,进房间之前还让周宁川赶紧过去看看。
周宁川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查看情况,
毕竟还是自己的错,让老爹遭了罪,好笑归好笑,心里面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来到周元通的房间,见房间门正开着的,周宁川也没有进去。
察觉到周宁川到来,周元通走到门口,看见周元通的脸,原谅周宁川不厚道的笑了,果然变成了猴子屁股,差点没认出来。
周元通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问道:“怎么不进来?”
“我就不进来了,受了一些伤,见到父亲您没事,我就放心了,回去睡觉了。”周宁川说道。
“进来吧,咱们父子之间,太久没有聊天说说话了,为父甚是怀念,进来陪我聊聊天。”周元通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的意味,声音沙哑。
让周宁川不由的愣神,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嘎吱。
周元通把门关上。
周宁川心神一紧,打了一个寒颤,聊天就聊天,干嘛要关门啊?
“爹,你关门干嘛?”
“为父太想你了,需要关上门,好好看看你。”周元通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波澜。
咕噜——
周宁川咽了咽口水这话里面有话啊,危险!意识到一股危险正在靠近。
“爹,咱这么多年不是天天见面吗?有啥想不想的,天色也这么晚了,我觉得你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
“为父想念你,不在于时间的多久,你过来就是了,咱父子之间,还有好多话要说呢。”周元通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平淡的有点离奇,以及让周宁川瑟瑟发抖。
“我娘呢?”周宁川扫了一圈,没有看见王晓珠,不应该和周元通一起回来吗?
“回娘家去了。”
“这么晚,爹你也不说送送娘。”
居然回娘家去了,看来对王晓珠的打击还挺大的,不过这么晚了,现在这世道,怕是会有危险。
“你娘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吗?鬼见了都发愁,而且就在应台街那边,几步路的事情。”周元通手里面点燃了三炷香,插在一边的香炉上面。
随后说道:“这样也好,就不会影响到今天咱父子谈话。”
说着说着,周元通抽下了绑在腰上面的腰带。
周宁川一惊,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周元通,声音颤抖胆怯的说道:“爹,你要干嘛?冷静。”
“为父就是太想你了,想和你好好聊聊天,别在意这些细节,别怕,过来。”周宁川露出慈祥的笑容,招手,让周宁川过去感受父爱的伟大。
周宁川汗毛都竖立起来,没直接跑就算是不错了,还上去,这不找抽吗?
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啊这是。
“爹,实在是太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周宁川果断告辞,向外面跑去。
“哪里跑!”
周元通挥舞手中的腰带,精准的圈住周宁川的腰,将周宁川拉了回来。
“爹,不要啊!”
“啊!——”
......
第二天清晨。
“累死我了,昨天晚上守了一夜,都没有睡好觉,幸好这怡春院里面的贼人没有任何举动。”宗宇泉扭动了一下手腕。
活动一下筋骨。
“我也累了一晚上,都瘦了一斤呢。”蔡念义捏了捏肚子上的肥肉。
宗宇泉:“=-=”
“貌似你靠在我肩膀上睡了一晚上好吧。”
“有吗?我明明记得我守了一晚上,都没有一次闭眼,难不成我是在梦里?唉,我在梦里都在守着他们,我真是太敬业了。”蔡念义自我陶醉的摇了摇头。
看的宗宇泉目瞪口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也不知道宁哥儿怎么样了。”
“不用想,肯定睡的非常的安详......不对,睡的非常的舒适。”宗宇泉挠了挠头,不知道为何,会说出安详这两个字。
“咱们去看看吧,让宁哥儿赶快过去看看。”
“嗯。”
两人来到周府的门口,却见周府外面围了一群人,正在对着周府议论纷纷的指点,好像在说着什么。
这是被群众讨伐了?
乍一看,好像周府的门口吊着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有点像是一个人。
再走近一看,我艹!这不是周宁川吗?
他咋被掉在门口了?还挂着一条横幅。
不孝子孙周宁川在此谢罪。
两人都是震惊了,谁这么心狠啊,把周宁川挂这里,见周宁川一脸的黑眼圈,这怕不是挂了一晚上。
不用想,肯定是周元通干的。
“啧啧,这算是宁哥儿自找的吧。”蔡念义笑着说道。
“咱们还是赶紧把宁哥儿放下来。”宗宇泉这个老实人一步上前,挤过人群,一刀将绑住周宁川的绳索斩开。
接住周宁川。
见到宗宇泉,周宁川喜极而泣,拉着宗宇泉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太好了,你们总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就真的只能换个星球生活了,你们知道我这一个晚上是怎么过来的吗。”
说到情深处,周宁川抹了一把鼻涕,太悲催了,昨天晚上风又大,吹得周宁川人都麻了,绳子还一直晃,根本睡不着。
“宁哥儿,伯父也忒狠了吧,把你吊在这里。”
“不说这些了,你们那边怎么样?”
“一切就位,咱们暗中把怡春院围了好几层,跑不掉,除非打地道。”
“地道?”
周宁川捏了捏下巴,想到了怡春院厨房下面的地道,应该只是一个密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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