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个登徒子的文采真的很好吗?”木涟漪问道。
“的确很好,要说他真的是自学成才,我不相信,我必须要回去查查,看看这小子有没有骗我。”
“他写的诗,难不成能和大姐比?”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就目前为止,他说的那几句诗,可能真的和大姐有的一拼,甚至隐约要比大姐高上一点。”木崇浩道。
木涟漪道:“我不相信。”
“你一个啥都不懂的,肚子里面都没有点墨水的,懂什么啊,你除了每次在大姐身边叫好,还会什么。”木崇浩毫不留情道。
木涟漪鼓着两腮,不服气的道:“我不管,反正就是没有大姐写得好。”
“行了吧,啥都听你的。”木崇浩不想和木涟漪扯这些,道:“咱们木氏以武立国,向来文气较弱,唯有八十年前那一位在位时,扳回一筹,不然,咱们现在可落后太多了。”
“八十年前?你说的是太祖转世之身?不过嘛,咱们木氏,本来就是以武立国,我觉得,这文绉绉的东西,没用,哪有拳头来的硬啊,谁要是不服气,直接打到他们服气就是了。”木涟漪扬了扬小拳头。
木崇浩笑着摸了一下木涟漪的脑袋,道:“你倒是想的轻松,一个王朝想要长久,光武力强大是不够的,武力是基础,想要繁荣,必须文武兼修,以武为基础,以文开创盛世。”
木涟漪不懂的摇头,道:“我不太明白。”
“你不需要懂,你只要知道,武能安国,文能治国,二者并存,就可万古永兴,这也是咱们木氏一直繁荣兴盛的原因,也是太祖流传下来的唯一治国方略。”
“哦。”
“周宁川这样的人才,不去考取功名,反倒是在这小小的清河县,做捕快,可惜了,得想个办法,把他弄上去才行。”
“哥,你还真是贴心。”木涟漪撇了撇嘴道。
“我相信国师,我觉得我这一次来这里,能遇见周宁川,必定是国师口中的缘分。”
木涟漪想到那个国师,就生气,道:“国师一大把年纪了,万一算错了呢,而且,那老头,看上去像是个老忽悠,以前就经常骗我。”
“那是国师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木崇浩又道:“你觉得周宁川这个人怎么样?”
木涟漪想了想,想起了周宁川做的那些事情,想到他说的那些没皮没脸的话,很是生气,又想到了周宁川不要命的救自己,稍微舒缓了一些。
急忙摇了摇头,不行,怎么能够因为他这些举动,就改变自己对他是个登徒子的看法呢。
道:“他就是登徒子一个,没脸没皮的,不是个好人,以后肯定是个淫贼,我建议要为民除害。”
木崇浩嘴角抽搐了一下,试探的道:“把他送进宫,然后留在你身边当太监?”
“这个想法好啊。”木涟漪连连点头。
木崇浩莫名摇头,快步离去,只觉得挡下一股凉风吹过。
“哥,你等等我啊,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啊。”
......
“哟,咱们的大人物回来了。”
见到周宁川一回来,宗宇泉和蔡念义就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挖苦周宁川。
“宁哥儿,这殿下是给你封了个什么官啊?给了些什么赏赐啊?说出来听听呗。”
“呵呵,你们两个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还好意思说,我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别说什么赏赐了。”周宁川道。
蔡念义一只手搭在周宁川的肩膀上,道:“宁哥儿,你和这殿下还有公主到底咋认识的?说来听听呗。”
宗宇泉道:“就是,说出来听听,咱们也好学习学习如何抱大腿。”
周宁川道:“抱大腿?”
两人点了点头。
周宁川道:“你俩没我一半聪明,还去抱大腿,别到时候大腿没抱上,人反倒是没了。”
蔡念义可就不服气了,一把掐住周宁川的脖子,道:“嘿,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比我俩聪明到什么地方去似的。”
宗宇泉也上手了,对周宁川一阵乱挠,道:“说不说,不说我可不停手了。”
周宁川一阵扑腾,可这两人手劲大,而且如此的熟练,将周宁川拿捏的死死的,周宁川只能求饶,道:“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两人这才停手,拍了拍手。
周宁川松了一口气,这欲仙欲死的感觉。
‘不对,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周宁川:“=-=”
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听得两人是不知该如何评价,只能对周宁川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心中对周宁川那是一个佩服,能做出这种事情,只能说,很周宁川。
“鬼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公主,早知道,我绝对躲得远远的,靠近半分我就是狗,我跟你们说。”
蔡念义道:“行了,宁哥儿,你就知足吧,认识一皇子,一公主,得罪了人家,还没有把你砍咯,反而和你交朋友,已经是走了狗屎运了。”
宗宇泉道:“是啊宁哥儿,我觉得,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回去祖坟看看去,看看有没有冒青烟。”
周宁川一巴掌推在宗宇泉的头上,道:“我去你丫的,你家祖坟才冒青烟呢。”
蔡念义笑道:“哎,这话保不准还不对,指不定都已经冒黑烟了,哈哈哈。”
“你俩没正行的,死一边去。”周宁川没好气的道。
这时,廉小语忙七忙八的跑了过来,道:“你们在这儿啊,县老爷让咱们赶快过去,有事情找我们。”
“又有事情?啥事情啊?”
“小事情,就是帮县太爷料理后事。”
周宁川立刻起身,震惊的看着廉小语,道:“啥?帮县县老爷料理后事?”
蔡念义道:“县太爷上午还好好的,这就走了?咱咋的?是受了什么刺激?该不会是县令夫人给县太爷戴绿帽子了吧?”
宗宇泉道:“应该不是,我看县太爷应该是太过劳累,所以......唉,可惜了一位好县令啊,什么时候开席......什么时候入棺啊?”
廉小语:“......”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县老爷好着呢,是让我们过去帮忙处理案子的后续。”廉小语解释道。
周宁川道:“下次说话的时候说清楚,害我白高兴......叹息了一场。”
蔡念义道:“不要说这些有歧义的话,这不,让我们都误会了。”
宗宇泉道:“差点以为可以吃席了,太可惜了......”
“嗯?”
几人诡异的表情看着宗宇泉。
“我是想说,太好了,县老爷没事就好。”
“咱赶紧过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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