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鹅担心的道:“少爷,你说老爷是不是生病了啊?要不拉着老爷来看看?”
周宁川道:“没事,别担心,爹他没事,真的,你不要瞎操心,放心好了,对了,你回去跟我爹说一声,最近衙门里面事情多,我可能不会回去了,要住在衙门里面,让他千万不要想我,最好忘记我。”
周宁川说完,赶紧跑路。
“少爷......”
看着周宁川匆忙离开的背影,小鹅摸了摸头,这几天,为何老爷和少爷都这么怪,真是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算了,就干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不想那么多。
突然,周宁川又回来了,道:“那个,疗伤的药,给我也来一份。”
“少爷你受伤了?”小鹅担心的问道,这几天周宁川接连受伤,可让小鹅担心的紧。
“不是我,别多想,你少爷我好着呢。”周宁川道,随后对这郎中道:“压伤,挺严重的,你看着点拿药就行了。”
“好嘞。”
......
周宁川直接回了衙门,此刻已经是天黑了,衙门里面就只有几个看门的。
“宁哥儿,你怎么回来了?”
守门的给周宁川打开门,一看是周宁川,问道。
周宁川道:“今天在衙门里面住,事情多,暂时不回去了。”
“这,县老爷知道吗?”
“我明天和县老爷说就是了。”
“好吧。”
放周宁川进去,周宁川直接就去了住房的地方,提着一盏灯。
刚想要推开门,突然,门缝中一道寒光闪过,周宁川神色一紧,急忙后退,被这一剑吓得手忙脚乱,手中的灯都掉在了地上。
施展飞燕轻云步向后退去,与这人拉开距离。
但这人穷追不舍,一把锋利的长剑始终在周宁川眼前,未曾被拉开半分距离。
周宁川落在地面,又后退了两步,一手挡开了这把剑。
这人顺势一个转身,只见他另外一只手上还有一把长剑,一剑划过。
周宁川眼睛瞪大,肚子一收,还好只是划破了衣服,险些被这锋利的宝剑划伤。
还不等周宁川反应,这人一跃而起,又是一剑,向周宁川刺去。
头一偏,躲开这一剑。
冰冷的剑锋紧贴在周宁川脸上,擦脸而过。
虽然并未中剑,但是这一击,周宁川感觉自己的脸就像是被利器刺穿一般。
侧身躲开这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看,还好没有事情,差点以为中剑了呢。
这人在周宁川躲开的那一瞬间,抓住了周宁川的身位,手中的双剑再一次挥过去,对着周宁川一阵乱砍。
周宁川此刻也拔刀了,虽然这人的剑很快,但每一个动作都被周宁川听的清清楚楚,找着空子躲开这人剑,实在躲不开,就出刀抵挡。
两人交手十几个回合,打的不分上下。
周宁川一直在寻找机会,抓住空子,一刀落下,猛地劈向了这人的头顶。
双剑迎上,挡下了周宁川这一刀。
猛地一按,将剑压下去。
这人的臂力还不错,不过使的是双剑,剑身轻柔,单凭如此,自然是不能胜过周宁川的。
向前压。
周宁川上前一步,两人拉进了距离,这时候一看,周宁川愣住了。
“县老爷?怎么是你啊?”
懵逼了,还以为是刺客,原来是蓝宜人。
立刻收刀,蓝宜人也收了剑,道:“小川?怎么是你?”
周宁川问道:“县老爷,你怎么在这里,没回去?”
蓝宜人道:“没有,最近这不是很忙吗,所以就没有回去,一直都住在衙门里,你呢,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贼人呢。”
“这个说来话长,家里面现在不太方便回去。”周宁川道。
蓝宜人关心的问道:“出事了?”
周宁川道:“小事,但就是不太方便回去。”
蓝宜人道:“行,那我也就不多问了,你就先在这衙门里住下,不过,现在这衙门里面,住的地方不多,就只剩下这一间了,咱们两个要挤一挤。”
周宁川道:“没事,对我来说,都一样,能有地方住就可以了。”
蓝宜人道:“我有事情啊,本来我一个人睡的好好的,来一个人,就这么大一丁点床。”
周宁川试探的道:“要不然我打地铺?”
“这就对了,辛苦了。”
蓝宜人丝毫没有考虑的道,不给周宁川留任何缓冲的机会。
周宁川:“!!!”
还真是不客气。
估计等的就是自己这句话吧。
重新捡回灯,点上,回了房间,见只有一张小床,这肯定不够两个人睡啊。
好在,天热,不用盖被子,在一边的榻上躺着,还算是凉快。
“小川,你这七品了?”
“嗯,前不久刚刚突破。”
“不错,实力提升的很快,看来是那瓶筑基灵液起了效果吧。”
“嗯。”周宁川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看来,你还是可以啊,缺少一些资源,资源足够的话,实力还是会有不小提升的。”蓝宜人道。
“县老爷,这案子你究竟打算怎么收尾啊?”周宁川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方便透露。”蓝宜人道:“到时候给你们一个惊喜,尤其是你。”
“什么惊喜?”周宁川好奇的问道。
“都说了是惊喜,怎么可能现在告诉你呢?”
“好吧,只希望到时候不是惊吓就好。”周宁川打了一个哈欠,只觉得好困。
“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坑过你?”蓝宜人道。
周宁川皱了皱眉,这次这件案子不就是吗?还好自己聪明,要不然,可就被你坑了。
“行了,睡觉吧,这几天有的忙,早点休息的好。”
说完,蓝宜人就睡了。
周宁川也闭上了眼睛,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在榻上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睁开眼睛,看着梁上,想着一些事情。
......
“老张,还没有睡呢?”
衙门外面,宗宇泉敲了敲门,守门的老张开了门,道:“泉哥儿,你怎么也来了?”
“为何要用也这个字呢?”宗宇泉问道。
“宁哥儿刚刚来过了。”老张道。
“宁哥儿,周宁川?这家伙来干嘛?”
“他说他家里面有点事情,不能回去住,所以,只能来衙门里面住。”老张道。
“这样啊。”
宗宇泉估计是知道为什么了,估计周宁川又是做了什么,怕不是要被一顿暴揍,所以跑到县衙来避风头了。
“泉哥儿,你这又是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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