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彭···
李中南一拳又一拳,不断击打着吊在院内的一个沙袋。
在练拳!
虽说叫囔着,所有的武功在入门后都不再修炼,但新的贴身照没拿到,他又辞去了黑虎帮职务。
待在这县城,无聊啊。
“垃圾拳法!”
突然,背后响起一个女音。
“姑娘,是你啊?”李中南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的女子,在院墙上轻轻一跳,直接落到了他的面前。
正是两个月前,买秽纸时遇到的斗篷女。
秦轶莎问道:“有问题吗?”
“没问题,姑娘你说得对。”李中南一阵媚笑,道,“这拳法,确实很垃圾!要不,你教我一套...稍微不垃圾的?”
“教你?”秦轶莎呵呵一笑,“《归元心法》这最基础的内功心法,你苦练几个月都没入门。即使我愿意教,你也学不会啊。”
...额,你是杠精,你说得对!李中南闻言一愣,“不是,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在修炼《归元心法》?”
“这天下,只有我不想知道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秦轶莎道。
李中南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莫非姑娘你,天天晚上都偷窥我睡觉?”内功心法,基本上只在睡前和睡醒时修炼啊。
“嗯?”
秦轶莎闻言一只玉手一甩,一条长鞭抖出来。
“干嘛啊?姑娘,咱玩笑归玩笑,莫生了和气啊!”
李中南见状略微一吓,后退着,一只手下意识的摸上腰间佩刀。
迟疑了一下,他又拿开手。
此时在这女人身上,并没有感到杀机。
要是对她动刀,就说不定了。
“我要...亲你!”秦轶莎咬道,并且声音加大了许多。
说完,一只玉手一抬。
呼的一下,手中的长鞭就抽向他。
“卧槽!”
李中南见状快速掉头,身形一闪,瞬间就要冲出院外。
只是,鞭子更快!
见他要跑,秦轶莎手腕轻微一抖,手中的长鞭就卷住了他腰部,紧紧的捆了几圈。
轻微一扯,一下把他拉到了跟前。
随即,她又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蛋,“粟十八,你要我怎么亲你啊?”
李中南僵住笑容,硬着头皮道:“秦姑娘,别亲啊,咱...爱吧。”...你有本事,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不奇怪!但你肯定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姓秦吧?
“额!”
秦轶莎嘴角一抽,忍不住碎了一口:“不要脸!”
...这么听话?只是,区区一句“不要脸”,真没感觉啊!李中南一阵荡笑,“秦姑娘,你这爱得,力度不够啊?”
特意咬重了“秦”字。
秦轶莎闻言则瞥了他一眼,讥讽道:“你想要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姓秦,然后再借故逃跑?”
李中南问道:“姑娘不想知道?”
“不想,我只想...亲你!”秦轶莎说着,一只玉手拉下面纱,露出了一张精美的脸蛋。
年纪,看不出...
没看几眼,她嘴巴一张,
两片红唇嘟着,对着他的嘴巴就凑过去。
“卧槽,你真亲啊!”李中南一阵傻眼。
“真亲!”秦轶莎吐道。
快速凑过去!
只是,就在四唇就要触碰时,她却是忽然错过脑袋,一下就亲到了他耳朵...旁边的空气。
“真亲...你真敢做梦!”
话落,一条腿抬起来,膝盖对着他的腹部就来了一下。
“啊!”
李中南痛得啊,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吐了一嘴!
“好了,亲完了,姐姐下次再爱你!”秦轶莎给他来了一下,随即一只手抓住他衣领,轻轻一甩就把他丢出几米开外。
碰!
撞得他屁股发疼。
“哦,对了,忘了还你钱了!”秦轶莎说着摸出一张百源大钞,两个手指夹着轻微一弹。
呼!
风声呼啸,纸币一下就从他耳朵边飞掠而过。
斩下他几根头发。
“走了,我的十八郎!”
秦轶莎背对着他挥挥手,扭动着腰肢离开。
“卧槽!”
李中南摸着耳朵,惊魂未定。这女人...神经病啊。
有些气不过,他又盯着两片一抖一抖的臀,大声喊道,“姓秦的,你屁股这般翘,只是用来拉*,真是太可惜了。”
在心中喊!
县衙,某厅内。
司徒菡听完秦雨的禀报,一向面无表情的她,立刻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秦雨,你确定没听错,没看错,她真亲了粟逆空,并且喊着下次再跟他...爱?
这...
不可能!没道理!
粟逆空,一个平民小子,除了一副长得好看的臭皮囊,一无是处,怎么可能入她眼?”
“夫人,那女人的实力,比我强太多了,我不怎么敢靠。”秦雨羞红着脸,道,“不过,我确实是悄悄摸过去,偷偷看了一眼。
是真亲了。
并且,我听得清清楚楚,她说想亲他!”
“不可能!”司徒菡皱着美眉,喃道,“主动亲一平民小子,怎么可能?此事,必有蹊跷!”
“夫人,其实...”秦雨嘀咕道,“其实粟逆空,挺讨女人喜欢的啊。他这人不只是长得好看,而且...灵魂也挺有趣的。”
“嗯?”
司徒菡狐疑地望了她一眼,“你喜欢他?”
秦雨一慌,道:“没有!”
“你说的,有些道理。”司徒菡想了一下,淡声道,“粟逆空这淫徒,族嫂都能勾搭到手,对付女人应当是有些本事。
那姓秦的奴婢...”
说到这里,住嘴。
秦雨一阵好奇,问道:“夫人,她谁啊?”
“她是谁,并不重要。”司徒菡停顿了一下,咬道,“重要的是,这奴婢最有可能知道当年事情真相,以及现在陈宫的下落。
而我,一定要找到陈宫,哪怕再寻个十年,二十年,哪怕是他的一具尸体,一块骨头!”
说完,思忖了一下,“这样吧,你现在就去把粟逆空给本官寻来。”
秦雨闻言一愣,问道:“夫人,你是想...说服他,要他跟那女人打探...消息?
这...美男计?”
司徒菡道:“是!”
“夫人,这不好吧?”秦雨深僵着笑容,道,“粟逆空这人,内心傲着呢,很难乖乖听话的啊。他肯定得敷衍你,然后狮子开大口,提出一大堆条件。”
“粟逆空,这淫徒内心确实很傲,甚至...天生反骨!衙堂之上,都不愿跪本官!”司徒菡话语一转,继续道,“不过,他终究只是一平民小子,一街头小混混,只要本官吓他一吓,再许他一些好处,必定能把他搞得服服帖帖!
正所谓,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此乃最好的御人之道,你都当县尉了,要跟我多学着。”
“...是!”
“快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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