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轩表情微顿。
他父母常年不在家,全国各地旅游,就连他这个亲生儿子也很少关心,怎么会突然间就要回来了?
好半晌都没听到自家儿子说话,秦父又说道:“臭小子,你在听吗?”
秦父颇有穿透性的声音传了过来,秦鹤轩的神思迅速回笼。
“听到了。”秦鹤轩眼眸流转,往后靠了靠。
得到回复后,秦父直接挂断了电话。
宴会上。
乔霜语像是天线下凡一样,冷眸扫视了一圈,而后随便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她身上好似有光,走到哪里,亮到哪里。
宴会上不少人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乔霜语。
乔霜语从服务员那里拿了一杯酒,就那么摇晃着,也不喝。
“这位小姐,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和你喝一杯酒?”
突然,一个长相十分俊朗的男人走了过来,嘴角带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乔霜语。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女人,美的不真实。
乔霜语抬眼看了过去。
拿着酒杯朝男人的酒杯上轻轻碰了一下,清脆的响声传到耳中后,乔霜语才轻轻抿了一口,意思了一下。
“美丽的小姐,为什么从来没在宴会上看到过你?”
男人就比较豪爽了,直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乔霜语看着他,却又不像是在看着他,略显敷衍地说道:“我也就是今年才来。”
乔霜语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但却能让人感受得到她没有聊下去的兴趣。
男人和她聊了两句后,发现问什么乔霜语都会答,但是她却不会主动找话题之后,便不再聊天,而是直接下了邀约:
“那不知道可否请小姐跳支舞呢?”
此次宴会本身就是娱乐的性质,跳舞、聊天、喝酒的人比比皆是。
此时,舞池里也有几道身影正在舞动。
只不过,乔霜语却没有心思跟面前这个男人一起跳舞,但又不好直面得罪,只好找了一个理由,“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说完后,乔霜语看着男人执着的神情,连忙说了一句,“先失陪了。”
这里的人,各各都难缠得很。
乔霜语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还没坐一会,就又有人过来搭讪。
乔霜语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继续应酬着。
打发了不知道第几个来搭讪的人了之后,乔霜语不免有些兴致缺缺。
她冷眼看着宴会上的种种,不禁想到了秦鹤轩。
她之前参加宴会都是和秦鹤轩一起的,这些应酬的事情也是秦鹤轩来办的,她要做的就是顾着自己开心就好。
如今秦鹤轩不在,她竟然还有些不自在了。
不想再待下去,也不想不停面对那些过来搭讪的男人,乔霜语随便扯了个理由,先行离开。
一离开宴会,乔霜语就重重吐了一口气。
她突然发现,秦鹤轩已经出现在她生活里的一些细节里,根本抹不去。
回到家后,乔霜语连忙把高跟鞋脱了下来,穿上了柔软的拖鞋。
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乔霜语立马精神紧绷。
“你是谁?”乔霜语冷眼看着背对着沙发而坐的男人,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闻言,男人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了那张和女人有几分相像的脸。
是女人的哥哥。
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乔霜语。
虽说他见过照片,但近距离地看,这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她身上的礼服,更是将她整个人衬托的像是月光仙子一样。
“乔小姐,听我妹妹说,我的命是你救的,”男人衣冠楚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姿态,“很抱歉因为身体原因,还未正式和你见过,现在,真挚地说一句,谢谢你。”
乔霜语放下戒备,把高跟鞋丢到一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虽说给他做手术却是花费了很长时间,但医者父母心,能看到病人重新鲜活起来,比什么都重要。
“不知道这深更半夜的,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呢?”
乔霜语坐在男人的对立面,往后靠了靠,流露出几分好整以暇的姿态。
“我知道这么晚打扰多有冒犯,但我现在的情况想要见乔小姐,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男人略带歉意地说道。
乔霜语摆了摆手,“没事。”
两人寒暄完,男人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废话,直接进入了正题。
“我今晚来,是想告诉你,要小心明日的比试。”男人一脸凝重。
挑了挑眉,乔霜语问道:“怎么说?”
“族中有几个同辈中人,确实是有一些能力的,往年我都是险胜。”
男人和盘托出。
乔霜语却是笑了笑,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上,满是不在乎。
男人看了过去,有些欣赏乔霜语身上这种不动泰山的气魄。
“我想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既然选择了让我去参加比试,就应该对我有足够的信心,不然的话,岂不是灭了自己的士气?”
乔霜语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周身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男人不免也跟着笑了笑,“乔小姐说的是。”
“你尽管放心就是。”乔霜语一手支着头,十分慵懒。
见乔霜语这副模样,男人的心也安定了些,他随即站了起来,“既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明天的比试,一切顺利。”
乔霜语把男人送走,去洗了一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翻身起床,简单洗漱后,在女人的陪伴下,去了比武馆。
刚到比武馆,乔霜语就看到了不少的媒体都在进行报道。
女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那张脸直接黑了下来,冷声询问身旁的人,“这是谁叫来的媒体?”
今日的比试是轩辕家族内部的事情,目的只是为了筛选出第一名从而分配家族的产业罢了,历年来,什么时候请这么多媒体大肆宣扬过?
偏偏今年如此,这不是明摆着,要看谁出丑吗?
一想到这,女人的脸色就更加阴沉。
身旁的人压低了声音报了一个名字。
女人眉头皱的更深。
竟然是堂叔!
她气愤的不行,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了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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