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若离,死若离,人家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找我,我就不回去了,看你怎么办,真是气死我了。
整个石林分为三层,上部是震天吼的地盘,中部是骨蛟,现在骨蛟死了,可能不久的将来会出现新的霸主,至于最下面,那里只有少数人找到入口,据说生活着泰坦人族。
老金猴对石林十分了解,它说贞儿可能误入到下部空间了,它年轻时去过,那里非常富庶,泰坦人族数百万年来与世隔绝,所以,几乎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泰坦人族在光明领土见过,只是血脉不纯正,因为血咒碑的缘故,泰坦全族被灭,这件事说起来跟他脱不了干系,他知道是一一做的,只是在击杀聂惊羽后三十年,一一也离开了他,姜若离自认为是对不起若水的,但是他没办法。
“从老金猴的话语中,下部的泰坦人族是起源时代就存在的,十分排外,说到此处,姜若离准备立刻前往,根据老金猴的指引,姜若离和都兰次月等人很快找到了入口。”
的确如老金猴所说,贞儿的确是误入了下部,刚没走几步,就听到了马蹄声,迎面而来一群骑士,她们全部戴着面具,手握长枪,背上挂着盾牌,每个人都很高大,是平常人的三四倍,马是平常马的五六倍,看上去就像一座小山在移动。
看这仗势,贞儿吓得两腿发软,她刚要准备离开,一杆长枪嗖的一声插在她的脚下,何人擅闯我泰坦古族领地?
“走进一看,那女人身旁还有两位男人,身材魁梧,气息浑厚,他们听从为首女人的命令,将贞儿抓了过来。”
你们放开我,不然我夫君要你们好看,贞儿被他们扔进笼子里,就像是一只金丝雀,显得格外娇小。
人类女子?带去我的房间挂起来。
是,公主殿下,几人恭敬的样子,可见为首女人的地位不凡。
“郎君,快来救我,贞儿哭哭啼啼的,有些后悔之前跟姜若离赌气,现在好了,成了别人的笼中夜莺。”
在途中,没有任何交流,那两个泰坦男子目光一直在那为首女人身上,可能这两人私底下都在追求她,贞儿穿得单薄,这时天上飘来大雪,有些寒冷,冻得她发抖。
“公主殿下,这女人来历不明,不如交给我来审问。”
为首女人没有说话,见状,男子识趣的闭上嘴,女人摘掉面具,露出真容,很美的一张脸,但并不稚嫩,仿佛饱经沧桑。
将贞儿带回泰坦古族的领地,这里还属于原始形态,用兽皮搭建成的帐篷,女子的帐篷很大,里面摆满了各种家具,全是用兽骨制作的,地毯很干净,用整张虎皮铺满,她将贞儿从笼子里放出来,姑娘,你是为了什么而来?
“我是误入这里的,我跟夫君赌气,迷路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夫君不会放过你的。”
我叫紫陌青,是泰坦古族的下一任族长,这几天你就不要出去了,我族人不想见到人类,如果你落到其他人手里,早就没命了。
吓唬谁呢?我可是西帝宫的公主。
从来没有听说过,来了我的地盘,就要守规矩,看见之前那两个男人吗?他们最喜欢玩弄人类女孩,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青儿,你回来了吗?里间传来苍老的声音,有气无力,紫陌青回道:“爹,你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贞儿吓了一跳,现在她才发现前面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十分苍老,脸上皱纹密布,眼神黯淡,瞳孔放大,几乎是皮包骨,仿佛风一吹就倒了。
“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姑娘叫什么?我是青儿的父亲,也是泰坦古族现在的族长,现在族内错综复杂,姑娘安心住几日,等青儿继位后再送你出去。”
我叫贞儿,老伯,继位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咳!老人有气无力道:“姑娘,你还年轻,自然不知道人世间的险恶,权利地位终究是过眼云烟,即便是同族亦有相残之时,我老了,到头来只留下一副残躯,所以呀,要珍惜现在,别到头来才明白。”
“我才不会,我爹娘,我夫君,姐姐都很爱我,特别是郎君,我可是他看着他长大的,他把最好的给我了。”
那就好,姑娘眼神纯净,世间少有,只是欠缺经历,多见识就好了。
爹,你就少说几句吧,再过几天就是继位大典了,你好好养好身体,不然长老们怕是坐不住了。
唉!你也老大不小了,早点找个人嫁过来了吧,我看那俩小子倒是不错,咱们族内男人少,到时候再给你找个七八个,多培育一点后代。
“贞儿呛着一口气,七八个?这也太虎了吧?”
爹,你在说什么?紫陌青脸微微红,有些尴尬。
姑娘有所不知,泰坦古族女孩儿稀少,所以都是男孩嫁给女孩。
“怎么会有这样的习俗?太吓人了吧?”
爹,你就少说两句吧,我有自己的考虑。
好吧,婚姻大事也不能儿戏,你自己考虑,反正我们泰坦古族可以活五十万年,慢慢来。
老伯,你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感觉像是中毒了。
“姑娘好眼力,我的确是病了,但不是中毒,而是中蛊,治不好了,也就是多活几年,若是常人,坟头草的几丈高了。”
老伯真可怜,不过泰坦古族以女子为尊,为何你当了族长?
是我娘传给我爹的,我娘当年有十二位夫君,我爹年轻时深得我娘欢心,一高兴就将族长之位传给他了。
还有这样?那这样说老伯年轻时很帅了?
“哈哈哈!”一般般了,当年选妃第一而已。
有什么好嘚瑟的,爹,我三天后去紫炎谷,一定将你的病治好。
青儿,不用去了,不可能治好了,现在组
族内人心惶惶,你要是离开,族中必乱。
“真麻烦,老伯你中了什么蛊?说不定我知道。”
不该问的别问,爹,你好好休息。
不碍事,现在族内都知道了,我中了一种名叫枯的蛊术,无人能解。
枯?我曾今在古籍上见过,中蛊之人的生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速流逝,发作时犹如蚂蚁钻心,需要换血和换心才能破解此蛊。
“姑娘知道呀,可惜,族内没有精通蛊术的人,所以没办法了。”
既然没有精通蛊术的人,那老伯你是怎么中蛊的?
唉!是我以前得到一本炼制蛊法之术的功法,有段时间我实在是太着迷了,所以找了一些灵虫来做实验,没曾想被反噬了。
贞儿是吧,以后你就与我住在一起,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但我警告你,要是你敢打什么坏主意,别想活着出去。
“谁稀罕,我才不要野人的东西。”
你敢再说一次吗?
本来就是,穿得这么少,你是想勾引谁呀?
青儿,你就别为难贞儿姑娘了,我十年前算过 你最近会有一段姻缘,可能跟贞儿姑娘有关,好好相处,遇见即是缘分。
“爹,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你算的什么时候准过?”
这次一定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贞儿在部落里呆了还几天,渐渐和紫陌青熟悉起来,以姐妹相称,紫陌青除了照顾她爹外就是关查族内动向,除了族长外还有七位长老,她们都在觊觎族长之位,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清晨醒来,贞儿睁开双眼,一下子尖叫起来,紫陌青迷迷糊糊的,贞儿,你发什么疯?还有一个时辰才天亮,再睡一会儿吧。
“青姐,你怎么脱掉睡了?圆滚滚的,好大。”
我们泰坦古族是巨人的后代,比常人大也是正常的,你现在还小,慢慢就长大了。
青姐,你们泰坦古族的女子真的找十几个男人?
当然是真的,我们本族女人高贵,男人只是附属品,你要是愿意,姐姐可以找十几个美男来伺候你,保证你爽翻天。
这可不要,我已经有夫君了。
那你夫君有几个老婆?
“好像十几个吧,不过没关系,反正他是爱我的。”
男人可以找十几个女人,那我们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姐姐试过?”
没有,我常年在外抵御兽族,这次也是父亲病重才回来,我个人觉得还是要找一个爱我的男人。
“那你还说那种话?”
姐姐怕你寂寞了,你要是想,随时的可以满足你,我不会跟你夫君说的。
“说什么呢?我要等他来找我,将来给他生个宝宝。”
你就不想只拥有他一个吗?
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我想通了,只要他对我好,一辈子爱我,这些都没关系。
我倒是真想见见你口中的男人。
“不能打我夫君的主意。”
怎么,怕我跟你抢男人,要是他足够强,我倒是可以考虑。
不是怕你跟我抢,咱们就不是一个种族,到时候你怎么跟他生孩子,大的大,小的小。
“放屁,怎么就不可以了?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真得见见。”
贞儿,你也脱掉睡吧,我又不是男人,你裹得这么严实干什么?
看你饥渴的样子,我才不要。
“本公主就是吃软不吃硬,看我不扒光你。”
青姐,你别乱亲,真是个女流氓。
该你了。
“我才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了。
一连好几天,姜若离众人才进入下部空间,老金猴告诉他们的入口曲折,在暗道中走了好几天。
好累啊!贞儿也真是的,赌气跑这么远,万一遇到色狼,她可怎么办?
“紫雨,不许胡说,贞儿妹妹现在可能也在等我们,老金猴说这里居住着泰坦古族,贞儿应该去了那里。”
若离,你怎么看,我查看了周围,不像是有人走过的,贞儿应该是从其它入口进去了。
“这种地方自然不止一个入口,我们得尽快找到贞儿。”
还没等他们休息,地面震动起来,黄沙飞舞,有马鸣叫,风潇潇,一杆长枪从百丈之外射来,来人正是之前的男子,他冷声命令其他人,杀了那个男人,女人留下。
男子修为在尊主一境,气息浑厚,短短一杆枪,竟有万斤巨力,姜若离弹指破开,长枪四分五裂,对方不问缘由就要杀他,那自己也不能客气了,金金,交给你了。
“这种货色哪值得我出手,真是的。”
男子并没有在意,他虽然看不出姜若离的具体修为,但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他从马背上跃出数丈,似有象声,朝姜若离镇压过来。
真是不知死活,金金翅膀抖动,佛音突起,那些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七窍流血,金金修位高他们太多,只是释放气息就震杀数人,男子惊恐,这种杀人手段,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可现在已经晚了,金金的螳螂刀从他的脖颈处划过,一颗脑袋就飞了出去,血水喷出几丈高。
金金飞了回来,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太弱了,一招的挡不住。
我说金金,你也不用全杀了吧?
“老大,他们只是晕过去了,我可是出家人,一般情况下不杀生的,要不是为了能找到我爹,我才不管这种事。”
还出家人,就是只母螳螂而已。
“再说一遍,小心我阉了你。”
若离,我们继续赶路吧,贞儿现在可能就在前方了。
老婆们,在辛苦一下。
“哥哥,我好饿啊!这几天就只吃点野菜,走不动了。”
紫雨,怎么就你一天事多,来我背你。
好呀!我就知道哥哥最疼人家了。
“什么最疼你,是姐姐我,我也要背。”
泰坦部落在一处平原上,还豢养着无数珍禽异兽,许多都是姜若离没有见过的,现在是晚上,只看见远处的光点在闪动,很微弱,还没等走进去,周围就围上来很多人,他们穿着兽皮,眼放绿光,犹如巨石。
外来人,就是你们杀了我儿子吧?
这些人让开一条路,一个妇人走了过来,容貌秀美,身材偏瘦,后面还有几个男子在替她拉着裙子,看不出年龄,仿佛才二十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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