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别,别这样。”在这一瞬间凌阳记起几年前的那一幕,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来。
“你这家伙想什么呢?你嫂子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那个嫂子了,那一次在我家里,我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说什么你也是我的小弟。你喝了这么多酒,我又没有车送你,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走呢?今天晚上你住下来,我们又不是一个房间,看把你给吓的。”
见凌阳误会了,于青霜嗔怪地瞪了凌阳一眼。
“这……嫂子,我喝醉了,你别介意呀,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凌阳只好解释道。
“兄弟,别走了,今晚睡在这里吧,明天一大早再走也不晚,在哪里睡不是睡呀。”于青霜不再纠结这些事情,而是拉着凌阳的手来到一个房间里。
这房间应该算是书房,有一个书架,书架上零落的散了一些书,旁边有一张不算太大的木床,但也显得干净。
“那行吧,今晚我就睡在这里。”凌阳心情不好加上又喝了太多的酒,确实有些累了,也想躺下来好好的睡一觉。
“我在你隔壁的房间,有什么事情你喊我,我就能听得到。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于青霜又帮凌阳整理了一下床铺,这才站起身来走出去。
凌阳看着那张不大的小床,犹豫了几秒钟才把衣服脱了,刚躺上床没一会儿,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他急忙把被子围在身上:“嫂子,有事吗?”
“我可以进来吗?”
“你,你有事呀,有事的话就进来吧。”凌阳下意识的把被子裹了一裹。
于清霜走了进来,这女人端了一个盆,盆里是一大盆清澈而且冒着热气的水。
“你喝了怎么多酒,洗洗脚吧,洗洗脚促使血液循环,酒也醒的快。”这女人把盆放在凌阳的脚边,然后蹲了下来。
还没等凌阳反应过来,于清霜就伸手把凌阳的脚抓住了,然后轻轻的放到水里。
“嫂子,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凌阳惶恐的说道。
“看你,把我当外人了吧,我是你的嫂子。是你把我带到龙城的,而且叶总对我那么好,我无以为报,就让我给你洗洗脚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吃什么你就跟我说,我买了给你做。”
于清霜蹲在那里给凌阳洗脚,凌阳自上而下看过去,正好就看见她领口里面的一切了。
虽然很美,但他却不敢看,急忙把脸转向一边。
“嫂子,以后不许这样了,我自己洗就行,你是我的嫂子,我怎么能让你给我洗脚呢?”凌阳坐在床边上,他的脚被于清霜给揉捏着,特别舒服,但是又觉得别扭。
“我说过了,我是你嫂子,在过去人家说过老嫂比母,就算我不老,但我也是你的嫂子,你安心的享受就可以了,你和叶总都对我那么好,我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于清霜在村里被人欺负,现在被凌阳带出来,进了芙蓉家纺,而且叶倾城又让她去学习深造,她的心里特别的感动。
“嫂子,咱不提叶倾城了好吗?”提到叶倾城,凌阳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得不到忘不掉,想靠近又不敢靠。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执念吧!
“其实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这两天叶总心情一直不好。”于青霜抬起头看一眼凌阳。
“怎么啦?是不是妊娠反应太厉害了?”
“那倒不是,就是三里屯儿的一个小型的家纺公司给客户提供的花稿和我们的几乎一样。而且他们的价格是我们价格的三分之二,结果我们的客户不满意了,以抄袭为名要求我们索赔一千多万美金呢。”
“啊,怎么会这样?”凌阳是设计师出身,他知道一个公司对花稿的保护有多么重要,一般客户在签订合同之前花稿是不可能流到外面去的。
“什么公司的花稿跟我们的花稿一样?”
“好像叫东龙纺织有限公司,刚开业不长时间,他们的老板叫马奋斗。”
凌阳的心里咯噔一下,东隆纺织有限公司他不清楚,但是马奋斗他却记得。
马奋斗是柳诗诗的情人,他清楚地记得那一次柳诗诗和马奋斗睡到一起了。
难道是柳诗诗把花稿偷出去了?这似乎有些不大可能啊,她也是财务总监而已。
可是不是她又能是谁呢?
现在设计部总监是白小洁,凌阳坚信白小洁不是那种人,她不缺钱,而且她为人也很耿直,不可能为了一点小利而出卖公司的花稿。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叶总吧,她怀着个孕还操持一个大公司,确实是很不容易。”
于青霜一边给凌阳擦脚,一边说道。
“我我……你们叶总太不讲理了,你不知道,她看见我就像看见仇人似的,上次让我去逮泥鳅给她做泥鳅豆腐,我赤着脚去小河里摸泥鳅,可是我做了以后她又不吃。”想起那件事,凌阳心理就挺窝火的。
于青霜哈哈的笑了:“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冤家,被你们笑死了。不过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她的心里是有你的,如果她的心里没有你,你觉得她会纠缠你吗?一个女人平白无故的肯定不会去欺负一个男人。”
尽管凌阳嘴上不承认,但他心里还是承认的。是啊,任何一个女人,心里要是没有这个男人,那么她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嫂子,今天晚上我不能在这里睡了。”凌阳也不管自己的嫂子就在身边,把被子拿开,抓起衣服就开始穿衣服。
于清霜看见凌阳只穿了个内裤跳下床,吓得急忙把脸转向一边:“要死了,半夜三更的你去找叶总,她不把你赶出来才怪呢。”
“我不去找叶总,我要去调查这件事情,无论如何,芙蓉家纺的花稿是不能被人偷了的,里面还有我的功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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