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来

第十章 是他

    
    翠荷碰见了刚从牢房回来的纪南城
    “公子,不好了!小姐她……太子……”翠荷说话断断续续的,神色也极为慌张。
    纪南城知道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一路跑了过去,到那之后便看见了太子正在撕扯那女子的衣服。
    纪南城愤怒之下便拉开太子,抬脚踹在了太子的胸膛。
    被踹在地上的太子怒道:“谁敢坏本太子的好事”太子抬头看见了纪南城:“纪南城,你干什么?”
    此时的纪南城已经用被子将那女子遮盖好,声音冰冷的没有温度:“太子殿下,不妨问问你干了些什么?”
    听见纪南城冰冷的声音,太子一颤:“怎么?不就玩儿个女人吗?”
    听见这话的纪南城又踹了一脚太子,还想要再动手,却被进来的纪丞相以及小厮拦下了。
    纪南城看向被翠荷抱着的颤颤发抖哭泣的妹妹,又看向了太子“若有下次,我才不管你是谁”。
    说完便转身将他的妹妹用被子包着抱出了房间。他不会将他的妹妹留下,永远不会。
    那女子便是纪南城的妹妹纪南锦。
    事情被压了下来,皇帝出的面,这事万一传开了对南锦的名誉不好,太子却只是被罚了禁闭。
    丞相府的人都闷着一口气。
    ……
    陈澜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工作期间学习,就像是在工作无聊的时候能不能看书一样。但最起码他们没有反对她的这种行为。
    酉时,陈澜下班以后便去了夜市。因为先皇改革的缘故,这里禁制较少,相对比较自由,商业繁荣,百姓生活富足。
    碧春堂里,身为纪南城发小的亓官明轩,看着对面埋头喝酒的纪南城:“南锦怎么样了?”
    纪南城:“受了点惊吓,现在正在调养”
    “身为外男,我不方便探望,代我向她问好”亓官明轩的语气很平淡。
    “我会转告她的”早已习惯了的纪南城不以为意。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皇上竟只罚了他禁闭。纪南城心中的愤闷与恨悠然而生。但能怎么样,对面是皇上,就算他爹是丞相也只能忍着。
    纪南城被身边的护卫送回去以后,亓官明轩继续坐在碧春堂喝酒,对于朋友,他是冷漠的;对于亲人,他也是冷漠的;他只知道应该与不应该,却没有想与不想,他只知道应该去做,而不是想去做,不是不想,也不是想,就是无所谓的态度,毕竟与他无关。
    ……
    夜市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有一女子正缓慢的逛着夜市,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反而显得她温柔似水,鲜艳的红唇时而张开时而紧闭,显得她更加娇媚动人。身材纤细、婀娜多姿。一身红衣,反倒映衬着她肤如凝脂,明丽妩媚。
    若不了解陈澜性格,看到这肯定会这样以为。她这次画了大浓妆,她就不信有人认得出她。——化了妆的陈澜和不化妆的陈澜区别真的很大。
    陈澜这次换了女装。毕竟买些东西女子行动才方便。
    陈澜打算去当地有名的碧春堂吃饭,虽然存款不多,偶尔一次还是可以的。
    走了一路,身边的那些人便看了一路,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陈澜来到了碧春堂,坐在了里面靠墙的一侧,刚一落坐,便有一男子向前问陈澜的名字。
    亓官明轩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只见那女子用左手微撑着额头,额前的红妆印着一朵盛开的红莲,抬头向那男人望去,凤眼明媚,微笑的红唇开口道:“陈烟”,声音甜如蜜糖,让人倍感舒心——好听。
    陈澜坐下的地方正好在亓官明轩的斜对面。
    陈澜心里有点不爽,在现代没一个男人追她,怎么到古代有那么多,陈澜并没有通过表情表现出来。
    那男人走后,时不时的还有其他人探头向陈澜看去。
    本来人不算多的碧春堂,竟不知何时坐满了人。
    陈澜点的菜已经到齐了,她才不管身边的人怎样,她只管自己开心就好。
    她吃饭的动作很优雅,毕竟装温柔就要装到底,人设不能蹦。
    亓官明轩看着对面的女子,竟看入了迷,他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突然感觉周围的人很嘈杂,心无比烦乱。
    感觉到男子的目光,陈澜望了过去,四目相对,‘是他’陈澜的眼睛眯了半分,现在还感觉到左臂隐隐作痛。随后陈澜便向对方微笑点头致意,掩盖了刚刚的神情。
    亓官明轩也立即回神给以点头回应。
    她的眼睛有光,这是亓官明轩的第一感觉。
    陈澜认出了亓官明轩,但亓官明轩并未认出陈澜。
    陈澜吃完饭以后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买了些东西,四处逛了逛。
    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她并不怕被别人看到她穿女装,她可以说‘陈烟’是‘陈澜’的妹妹。
    散下发髻,褪去红衣,水中倒映着的是姣好的美人图,腾腾的雾气弥漫着整个房间,陈澜的衣物一点点褪去,露出一片春光。进入水中,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舒适,湿透的秀发贴在陈澜的皮肤上,陈澜想起了晚上在客栈见到的那位男子,‘长得挺好看的,可惜了刺了她一剑,她可是有仇必报的人’。从明天开始就轮到她值晚班了,好好休息。
    ……
    春天的夜晚很宁静,有点冷,但没有了陈澜在罗城时那么冷了。在郊区,鲜有人烟,周围更是安静的可怕,几乎令人窒息。子时是人们熟睡的最佳时机。
    牢房巡逻的士兵有规律的换着班。
    陈澜今晚值夜班。
    此时的陈澜很困,眼皮子在打架,她最后悔的是大半夜的不该看文学书,看任何一本书都会使她犯困,更何况她看的还是诗经。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救火啊”牢房外有人大声的呼叫着。
    陈澜猛的惊醒,拿起桌上的佩剑。向牢房门口跑去。
    “怎么回事?”陈澜跑向门口,拦着一个打算去救火的人。
    “西北方的粮仓和房子着火了”那人慌乱的回答。“你还愣着做甚,还不快救火”那人责怪道。
    陈澜没有接他的话,继续问道:“火势怎么样?”
    “粮食都快烧没了,你说怎么样?”那人急促道。
    陈澜松开他的胳膊,让他去救火。
    若她走了,他们(犯人)怎么办?
    不容陈澜遐想片刻,头顶便有一把冷剑向她刺去。
    陈澜一个回神,用左手的佩剑挡了回去,身体向后侧身,与那人拉开了距离。陈澜看向那人,只见那人已脚踏实地。他黑衣蒙面,比陈澜高了半头,微瘦,但脚步轻盈,动作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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