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缄砚简单的应了一声好,看了看时间,道:“你回去休息吧,厚厚呆会儿我就送他过去。”顿了一下,他又问道:“吃东西了吗?没吃我让阿姨一起送过来。”
他说着不着痕迹的将袖子放了下来遮住那些伤痕,伸手有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只字不提去救援的事儿。
他的表现不疏也不亲,得体就像两人就像普通朋友一般。云淡风轻得,仿佛那些往事,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祁安落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说了句吃过了。又叮嘱厚厚别闹,这才出了病房。
站在走廊上,她忽然就茫然了起来。长长的走廊里空空荡荡的,在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走。
她静静的在走廊里站了会儿,才回了房间里。大概是睡得多了,躺在床上,她竟然一点儿也睡不着。电视里的声音让病房显得不那么冷清。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敲响,她回过神来,放下遥控器,说了句进来。原本以为是宁缄砚带厚厚回来了,但并不是,进来的是阿姨。
她拧了个保温盒,微笑着道:“宁先生吩咐我给您熬了水果粥,可开胃了。您得多吃点儿。”
祁安落稍稍的愣了一下,说了句谢谢。阿姨拿出了碗来,把粥盛了出来。不知道阿姨是怎么熬的,打开清甜的味儿就散发出了。
阿姨递给了祁安落,才笑着道:“宁先生说您喜欢吃菠萝,我就多放了几块。您要是喜欢吃,我晚上再给您熬了送过来。就当是吃水果。”
祁安落握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勺子里的粥溢了出来洒在手上,有点点儿的烫。
阿姨赶紧的拿了纸巾过来替她擦,她说了句没事。阿姨大概是没发觉她的不对劲,道:“您小心点儿。您那天走后宁先生好像生气了,一直阴沉着脸。可吓死我了。”
她说完抬起头,见祁安落神色恍惚的,就没再说下去,叫了一声祁小姐。
顾西东下午来的时候拎了好些水果和零食过来,大概是怕祁安落无聊,又拿了一个游戏机过来,让祁安落没事的时候玩玩有些。
进病房没多大会儿,他的手机就响了两次。他一次都没有接,最后索性关了机。
他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是公司的事还是私人的事儿。见他若无其事的坐着,祁安落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道:“我已经没事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的。”
顾西东削着苹果,这次他倒是没说什么。等着一个苹果削完,才道:“安落,今晚我不能过来了,你自己注意点儿。”
他是有些歉疚的,祁安落摆摆手,道:“你本来就不用过来。”顾西东这人,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不会解释这些的。她的心里有些疑惑,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别瞎想。就是一客户要过来,今晚少不了要应酬到很晚。”他的语气里带了些无奈。
祁安落点点头,让他少喝点儿。顾西东并没有多停顿,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到了病房外才重新将手机开机。
隔天莫经理就亲自来探病,并让祁安落好好养病,别急着回去上班。然后又提起了宁缄砚来,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感激。要不是他,他们不知道会被困多久。
这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她又含糊的问起了祁安落和宁缄砚的关系来。祁安落自然不会告诉她,找了个借口胡乱的搪塞了过去。莫经理是识趣人,知道她不想说也没再问下去。略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祁安落的烧虽然退了,但感冒却并没有好。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很安静,夕阳从打开的窗户中洒落进房间里。微风吹得窗帘飘飘荡荡。
祁安落眯起了眼睛,恍恍惚惚中突然想起了上次去H市,没找到酒店,宁缄砚带她去住的那房子来。她一时有些动不了,就那么静静的躺着看着那快要落幕的夕阳。许久之后,她才轻轻的闭了闭眼睛。
虽是已经睡过觉了,但身体依旧是倦得很。她坐了起来,却并不想动,就那么懒懒散散的靠在床上,发着呆。直到阿姨拎着保温盒进来。
阿姨这几天变着戏法的给她煲汤熬粥,她完全记不得自己每天吃几顿。这次熬的是鸡丝粥,她没什么胃口,吃了一小碗就放下了。和阿姨打了招呼,就下楼去散步。
夕阳已经隐没在高楼大厦之后,天边的云层依旧绚烂。有微风吹过,已有些凉意。祁安落已经有几天没出来了,忍不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在楼下逛了一圈,上了楼,她却不想回病房。于是上了天台。楼顶上安静极了,原本是以为没有人的,走近了才发现宁缄砚竟然在。他的身上还穿着病号服的。
看到祁安落,他也不惊讶,微微的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祁安落也点点头,站到了另外一个角落里。谁都没有说话,过了那么会儿,宁缄砚才开口道:“下去吧,这里风大。”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远处万家灯火辉煌。祁安落忽然就想起了刚遇到宁缄砚时,他的各种试探来。
她的心里忽然就有些涩涩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来,装作云淡风轻的道:“我是不是变得挺多的。”
现在的她,确实早已没有那些小女孩儿的爱好了。甜食巧克力零食,她都很少吃。她甚至想象不到,那时候在宁缄砚的眼里,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兴许和其他恋爱中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喜欢撒娇,喜欢各种富有浪漫意义的东西。
她突然那么问起,宁缄砚也一点儿也不惊讶。事实上,他知道祁安落一直都是在逃避这件事情的。甚至轻易的不会去提起。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在没有去宁家之前的她,敏感,孩子气,任性,就跟一大小孩似的。特别的爱哭,眼泪说掉下就能掉下。不小心磕了碰了也会掉眼泪。他好气又好笑,曾经无奈的问过她是不是水做的。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快要毕业。但还住在宿舍里。住在一起后只要他不在,她是不肯一个人住在他们的小窝的。坚持要回宿舍里去。说是害怕。他心疼她,让她找室友过来陪陪她,她不肯,说是那是她和他的地方,不希望有别人去。
宁缄砚的思绪到这儿顿了下来,慢慢变暗的天色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祁安落也没有说话,就那么沉默着。过了许久,才道:“下去吧。”她说着先转身,宁缄砚过了那么会儿才跟了上去。
楼道里的灯竟然是坏的,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大概的轮廓。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莫名的有些压抑。
走过那几步楼梯进入走廊就明亮起来,祁安落上前摁了电梯,就低着头在一旁站着。
宁缄砚站在她的身边,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过了那么会儿,平静的道:“那些不好的东西,想不起就别再去想。”
他的语气很淡,仿佛事不关己似的。祁安落的身体僵了一下,没说话。宁缄砚也没多说什么,电梯上来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没跟祁安落一起下楼,示意她先走。
电梯门很快合上,灯光有些惨白惨白的,祁安落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祁安落知道顾西东的公司出事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后,他们公司财务卷巨款潜逃,公司已无法运转。这种事原本就是遮盖不住的,本地的晚报特地报道了,说是如果没有新的资金注入运转,后果难以设想。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祁安落这才想起顾西东从那天下午后就没再来过医院。她立即给他打了电话,但电话是关机的。她打了大姨家里的电话,是阿姨接的。阿姨说大姨他们去乡下了,说是老爷子有个朋友在乡下,生病了,他们陪着老爷子去看去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祁安落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这应该是顾西东安排的。她什么也没有透露,挂了电话后病号服也来不及换,随便拉了一件外套披上,打车直奔顾西东的公司。
公司里已经乱成了一片,顾西东这时候自然不会在公司。主事的人也没有。好在他们公司的副总监是认识祁安落的,说是顾总去想办法去了。已经两天没回公司了。
祁安落问了才知道,公司的财务卷款潜逃完全没有预兆。他甚至连假也没有请。周一发觉他没上班打电话时才发觉打不通了。当时谁也没有注意,待到下午人仍旧没出现,顾西东让人去看时,才发现人根本没在。问过房东才知道他已经将房子退了。
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查了公司的账户,才发现前已经全都被转了出来。公司已是一个空壳。
好事不出门,坏事出千里。几家合作的公司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了消息,立即留逼上门来要货款。现在已经是乱过,在顾西东保证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不会欠谁一毛钱后,那些人才回各自的公司去了。毕竟这种事是谁都没法料到的。他现在没钱,逼也没用。没必要把脸撕破。
祁安落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顾西东现在的处境,说是想办法,也不是三万五万,去哪里想办法?她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那他现在在哪儿?电话怎么打不通?”
副总监四处看看,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好像是去G市了,听说财务往那边去了。顾总在那边有点儿人脉,去看能不能追回来。因为打电话的人太多,他的手机已经关了机,他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过来问公司的情况。”
祁安落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追回来哪里是那么好追回来的,那人既让已经决定卷款潜逃,肯定是早做过计划的。顾西东得到的消息未必准确。她也从来不知道顾西东在G市有人脉。点点头,又问道:“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联系得上他?”
副总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顾总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于总在主持大局,我待会儿告诉他,请他告诉顾总您来过的事。只是打不打电话,那得看顾总……”
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祁安落道了谢。匆匆的出了顾西东的公司。这事不是小事,她一下子没有头绪。
打车回了医院,她立即就去办了出院手续。医生是要让她再观察观察的,见她坚持出院,也只有给她开了药,并让她注意,有不舒服就回医院。
祁安落一一的应了下来,胡乱的收拾了东西就匆匆的回家。这事是瞒不住的,而且不是小事。她得马上开车去找姨父,找姨父商量要怎么办。实在不行,房子可以卖掉,对了,还有车,虽然杯水车薪,但也能救救急。
她走得急匆匆的,还未出医院就遇到从外面进来的宁缄砚。她原本是想避开的,谁知道宁缄砚已经看到了她。看着她手上拎着的东西,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你这是出院了?”
祁安落并不打算告诉他,含糊着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宁缄砚的眉头又皱了皱,道:“医生知道吗?”
祁安落急,胡乱的点点头,道:“知道的。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她说完不等宁缄砚再说什么,就绕过他往外走。到了路边,拦了出租车坐着就绝尘而去。
回到住的小区,祁安落连楼都没上。将东西丢在了车子里,就给大姨父打电话。大姨父的手机竟然打不通,祁安落边将车开出停车场,边打电话问阿姨他们去的地儿的地址。
幸好阿姨是知道的,祁安落记了下来,输入导航中,重新发动车子。有接近两百公里的路程,祁安落来不及买东西,只在小卖部买了几瓶水。一路车速都极快,眼睛疲劳了休息几分钟又开始赶路。
祁安落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偌大的村庄灯光点点。她停了车,问了姨父他们所去的那家人在哪儿。村里的人听热情的,亲自带了她去。
敲了门,出来开门的人是个中年男人。祁安落并不敢惊动老爷子和老太太,请他请姨父出来。
知道这时候赶来肯定是有事,那人并没有声张,很快进去了。没多时顾尹明就匆匆的走了出来,他大概已经猜到是祁安落了,倒是并不惊讶,对带祁安落来的人道了谢,这才问道:“怎么会那么急的赶来?吃饭了没有?”
祁安落急急的赶过来根本来不及吃东西,这会儿也没有胃口,摇摇头,往门里看了看,低声的道:“姨父,我们去那边说。”
顾尹明点点头,走了那么远,祁安落才问道:“您出来外公他们知道吗?”
顾尹明道:“你大姨知道,你外公在下棋。”他也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表情有些凝重。
祁安落深吸了一口气,道:“西哥公司的财务卷款潜逃了,现在公司乱成了一团。”
顾尹明大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那你西哥呢?”
祁安落简单的说了,姜毕竟还是老的辣,顾尹明并没有乱,立即就道:“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和你大姨打了招呼就出来。我们今晚赶回去。”
祁安落点点头,迟疑了一下,道:“还是暂时别告诉大姨,免得外公他们怀疑。”
顾尹明点点头,示意祁安落放心。匆匆的进去了。田野间安静极了,有青蛙以及不知名的虫子的鸣叫声。微风徐徐的,带了几许的凉意。远处还有狗吠声传来。
祁安落并没有回到车里,陷入了黑暗中。这次等了十来分钟顾尹明才出来,他东西也没有收,倒是带了几个煮熟的玉米和土豆出来。他将东西递给祁安落,道:“先吃点儿东西垫着,我来开车。出去再去吃东西。”
这种情况下是不能让祁安落进去吃饭的,她那么大晚上的来,又急匆匆的走,肯定会引起怀疑。
祁安落有些无奈,道:“我不饿的姨父。”
顾尹明示意她上车,道:“不管再怎么着急,都得先吃东西。不吃东西哪能办事。”
祁安落点点头,默默的拿起玉米啃了起来。玉米是自己家地里的,应该是才煮好没多久,温温的,很嫩很甜。
顾尹明发动了车子,问她顾西东公司的情况。但她却并不知道。顾尹明没管过顾西东公司的事情,一时也没有头绪。只能是回去再找现在管事的人问。
“姨父,回去我打算将房子抵押或是卖了,我那边的房子本来就是西哥买的,还有我妈留下的那房子,能抵押。还有这车,虽然少……”
祁安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尹明给打断,“先去了解具体情况再说。这些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操心的,交给我就好。我有朋友,应该能借一些。还有那房子,抵押应该能贷出一笔钱。”
祁安落有些无奈,道:“姨父,我不是小孩子了……”
顾尹明温和的道:“我知道,先让我来想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再商量卖房子或是抵押的事。”
祁安落点点头,谁也没有再说话。到了镇上,顾尹明就要找馆子让祁安落吃饭,祁安落说不饿,他拿她没办法,只得继续赶路。
祁安落一直等着顾西东打电话来,但却并没有等到顾西东的电话。倒是宁缄砚打电话来,问她在哪儿。她沉默了一下,说了自己正在回来的路上。宁缄砚倒是没有说什么,让她注意安全。说是他在家里等她。
有姨父在祁安落不好说什么,默默的挂了电话。开了一半的距离,就换了祁安落来开。
顾尹明太清楚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就打了电话给他的那些朋友,要将现在所住的别墅抵押出去。又联系了车行,打算将家里的车卖了。
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顾尹明让祁安落回去睡觉,祁安落不肯。于是两人到了顾西东的公司,找了保安问了那位副总的电话,连夜赶到了那位副总的家里。
事情比想象的还严重许多,抵押别墅卖车,凑起来能解决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从那位副总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了,顾尹明让祁安落回去休息。
祁安落要送他回去,他却不肯。说他打车回去就行。让祁安落别担心,他会想办法。
祁安落知道他明天的事情还很多,点头应好。不过仍是坚持把他送回去。两人的心情都沉重,谁也没有说话。
送了顾尹明回家,调了车头驶了那么一段,祁安落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胀疼得厉害。凌晨的街道上车子寥寥无几,她随便找了个地儿将车停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眼睛疼得厉害,却压根没有半点儿睡意。脑子里清醒得很,像是停不下来似的不停的想着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拿到很多钱。在凌晨清冷的街道上,她忽然就觉得很是无力。
休息了那么会儿,她才重新发动了车子。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四点了,仍是一片漆黑的。
掏出钥匙开了门,她才发现客厅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看到宁缄砚的那瞬间,她稍稍的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他说过的会等她的事情。
祁安落疲惫不已,根本就不想说话。随口问道:“怎么还没睡?”
她的脸上一片灰白,眉心疲惫不已。宁缄砚没有回答,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才问道:“吃东西了吗?”
祁安落摇摇头,又点点头。她实在是没力气,重重的倒在沙发上。宁缄砚没再说话,进了厨房。等祁安落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端了一碗面出来,推到了祁安落的面前,道:“你表哥公司的事情我打听过了。”
他似是在想着合适的措词,祁安落的身体僵了一下,她并不愿意和他谈这事,不待他说完,就低低的道:“我姨父已经回来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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