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这可真不是开玩笑的。当初律所接下这桩案子时,就知道必输无疑。才让卢律师去接手这个案子,将律所的损失降到最低。”罗畅很担忧地说道。
“看来你对我没有信心。”沈若略微失望。
卢德堡听了罗畅如此一说,才恍然大悟。他也开始担忧起来。
“沈若,要不这次就算了。对方实在是太强大了。你初来乍到,千万不要栽到他的手里,若真那样,你就完了。
你想练练手,律所里还有大把的案子。你需要找一桩有十足把握的案子,一举成名。”
面对他的建议,沈若莞尔一笑。
“难度越大,才有挑战的欲望。”沈若仍然固执己见。
“好了,颜,我们去喝咖啡。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罗畅说什么也不想沈若去淌这浑水。
三人坐在咖啡厅里,谈笑风生。
罗畅中途接了一个电话,匆匆地离开了。
卢德堡兴高采烈地说:“沈若,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能有机会与你共事,太让人惊喜了。”
“我也没有想到。不过,汉堡,你这模样,可是一尘不变。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是吗?你说我跟当年一样迷人?”卢德堡问。
沈若笑了笑:“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充其量就是长得眉清目秀一些。”
卢德堡哈哈大笑起来。他突然停止了笑声,郑重其事地问:“你交男朋友了吗?”
“想跟我介绍?”沈若问。
“毛隧自荐。”卢德堡半开玩笑。
“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玩。还记得当初你写的那封情书,差点没把我坑死。正好成了让我出国的导火索。”
“对不起啊!我也没料到会给你带来如此大的麻烦。”卢德堡心里一直愧疚。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不然,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历练了。没有历练,也就没有成长。”沈若诚恳地说。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卢德堡一脸地期盼。
“不管我有没有男朋友,汉堡,我们这辈子,只能是好朋友。你根本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类型,没戏!”沈若毫不留情地说。
“唉,你太直接了。一点希望都不留给我。是我太失败了。”卢德堡摇了摇头。
这时,刘芳心与一个身材高大挺拨的客户走进了咖啡厅。
她一眼看到了沈若。“我朋友在那儿,我过去打声招呼!”
她径自朝着沈若走了过来。“若若!”
沈若立即回过头来,立刻露出欢喜的表情来。
“芳芳!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我陪客户一道来的。”刘芳心呶了一下嘴。
“既然如此,你去忙。我们随时可以约!”沈若十分体谅。
刘芳心与客户坐了下来。
客户饶有兴趣地问:“你朋友做什么的?”
“刚从国外回来,目前在一家律所上班。”
“哦,原来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律师啊!”客户从来不轻易多说话,没想到也变得话多起来了。
“那是她的追求,可我并不看好她。”刘芳心叹息。
“可否请她过来聊一聊?”客户开口了。
“我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您稍等。”
刘芳心来到了沈若跟前。沈若正在有说有笑的。
“咦,你不是陪客户吗?怎么又过来了?”沈若好奇地问。
“我那个客户,已经被你深深地吸引了。要我来邀请你过去坐坐,说要与你聊聊!”刘芳心说。
“跟我聊聊?可是我们并不熟悉啊!”沈若说。
“要你去,你就去。别婆婆妈妈的。我有一单十几亿的生意,还在他的手上,没签字呢?”刘芳心颇为无奈地道出了心中的苦水。
“汉堡,改天再聊!”沈若拍拍卢德堡的肩膀。
刘芳心一愣,难怪眼前这个人如此熟悉。原来是卢德堡。因为急着要招呼客户,她只得冲卢德堡笑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喻总,这是我的好友,沈若。”
“若若,他是我的客户喻总。”
“喻总,您好!很荣幸能够认识您!”沈若不卑不亢。
她与喻总握了手。双方落座。
喻总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也是一个养尊处优之人。他的表情极为冷漠,双目狭长,目光深邃。
沈若心里有一丝怪异,总觉得喻总的目光一直火热地盯着自己。
“听说沈小姐是一个律师?”喻总问。
“嗯!”
“我们集团正缺少一个法务,不知沈小姐有没有兴趣来?”喻总似笑非笑地看着沈若。
沈若正要一口回绝,刘芳心急忙说:“若若,难得喻总开了这个金口,你不妨考虑一下,再作回答,好吗?”
沈若以为她若是一口回绝了,对刘芳心的生意肯定会有所影响。“谢谢喻总!我先考虑一下!”
喻总回答了一个字好。从兜里摸出一张镶金的名片来。
“想通了,给我打电话!”
沈若把名片放进了包里。
“喻总,不好意思,我朋友还在那里等着我,我还离开了。”
喻总表示同意。
沈若走向了卢德堡。
“怎么这么快?”
“不过应酬两句。对了,我们出去走走!”沈若说。
其实她是不想再看到那个男人。直觉让她意识到,喻总对她肯定是另有所图。天上不会掉陷饼。所以,远离这样的男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两人走出了咖啡厅。
“听说刘芳心在上流社会混得风声水起。”
卢德堡十分羡慕她有家族财团支撑着。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市民,做什么都得靠自己白手起家,其艰辛,不言而喻。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沈若一脸歉意。
很快,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打发过去了。
回到家里,沈若窝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若若,在想什么呢?”沈华关心道。
“没想什么。唉,今天去听了一桩案子。如果按照我的逻辑来,完全是可以反败为胜的。可是,他们不要我接这个案子。简直太扫兴了。”沈若噘了嘴。
“小若,你说什么?”沈太太问。
“我在说今天听的那桩案子。”
“小若,你的擅长有那么多,什么不好做,偏要去录什么凶险的律师。你事先怎么没有跟我们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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