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成赘婿只好去做儒圣了

第一百五十章婚期将至,秦老爷子上朝

    
    “爹,江寒这一股是要给我的,你不能抢走啊!”秦奋欲哭无泪,道:“而且一股一万两黄金,你有这么多钱吗?”
    秦老爷子想了想,自己卧病多年,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在秦奋手里,自己一时半会还真拿不出一万两黄金。
    “这倒也是,一万两黄金不少,那你怎么有钱?”秦老爷子疑惑道,赵国公府这些年颓靡,一无权二无势,再加上自己重病,秦奋又是练武之人,家里钱财不多,秦奋怎么拿得出一万两黄金的?
    秦奋笑道:“我私底下做了一些生意,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银两,还是有钱入股的。爹,你没钱,这一成股你还是算了吧!”
    秦老爷子眼皮子抽搐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道:“这些年,确实苦了你们。不过谁说我没钱了?其实我床底下还藏了几百两银子呢!奋儿,你要是缺钱,待会也拿去凑钱吧!”
    秦奋眼睛一亮,说道:“爹原来你床底下还藏着银两呢?我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不差你那几百两了,我这些年私底下做生意,攒了将近一万两黄金呢!”
    秦老爷子讶异道:“这么多?你不是说前段时间陛下要人捐款吗,你这银两可得藏好,最好就埋在地下,别让陛下发现。”
    秦奋得意洋洋的笑道:“爹,埋在地下算什么?我直接砌在墙里,谁能知道我房间的墙壁其实是黄金砌成的?哈哈,就算陛下要群臣捐款,来我们家一看,家徒四壁,也找不到金子啊!毕竟谁能想得到用金子砌墙?”
    “诶诶?爹你要干嘛?”
    “你干嘛拿锄头往我屋子走?”
    “爹,那是我的金子!你不能抢走啊!”
    “老绑子,你过分了!那是我的金子!你想要干嘛?”
    “老不死,住手!住手!你敢抢我金子我跟你拼命!”
    “爹我错了,你把钱还给我吧,你不能抢走我的钱去入股啊!”
    秦老爷子一巴掌拍在秦奋头上,喝道:“胡说!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
    “那你的东西呢?”秦奋一愣。
    “我的东西也还是我的东西。”
    “啊啊啊!老不死,今日我秦奋跟你割发断亲!从此我们恩断义绝!”
    “你当真要跟我割发断亲,恩断义绝?”秦老爷子声音颤抖。
    “当然是真的!你如果不把钱还我,从今以后别想我认你这个爹!”秦奋得意洋洋。
    “那可就说定了!一箭双雕啊!”
    ……
    江寒并不知道赵国公府里那副“父慈子孝”的感人画面,他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见到了身穿白衣,一尘不染的楚江月。
    楚江月坐在茶几前,手里端着一杯茶,慢慢的品味着。
    “楚兄,钟离大人让你带来什么东西?”江寒走进屋子,在楚江月面前坐下。
    楚江月放下茶杯,从怀里拿出三样物事。
    “这是府君允诺给你的圣页,上面记载了各种儒道术法。”
    江寒拿过圣页,发现这一叠圣页并不薄,道:“替我谢谢钟离大人。”
    而后,他把目光放在第二件物事上,那是一个青铜小香炉:“这是君子文宝吗?”
    楚江月颔首道:“它叫燃脂炉,君子境文宝。燃脂炉本是一位进士的香炉,那位进士镇守西境,偶然发现有邪僧以处女炼器,炼就三十六颗骷髅佛珠,那位进士大怒之下,追杀邪僧数月,最终却误入陷阱,被邪僧及其教众偷袭,身受重伤,临终前将全身才气注入到香炉当中,与邪僧同归于尽。燃脂炉承载的不仅是那位进士全身才气,还有一句临终之言:以我此身,化为燃脂炉,代我焚尽世间邪魅。”
    江寒深吸一口气,面露怒容,道:“番僧真是罪该万死!”
    楚江月点了点头,说道:“番僧修养灵魂,往往在肉身死亡后可灵魂出窍,再度存活,佛门叫涅槃重生。而这燃脂炉只要弹响,便可收走灵魂、元神,于炉中炼化!乃诛杀灵魂、元神的杀器。”
    江寒顿时动容,要知道邪道邪僧对比武夫、儒生最大的优势那就是他们能做到元神出窍,魂魄离体,而这燃脂炉竟然可以针对元神魂魄。
    楚江月道:“君子文宝威力太大,这一件只针对元神、魂魄,也是钟府君对你的保护,你最好在踏入君子境后方可使用,否则容易遭到燃脂炉的反噬。”
    江寒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谨慎使用的。那这第三件文宝是什么?”
    他看向了那第三件物事,是一面青铜古镜,纹理奇特。
    楚江月说道:“这面古镜叫阴阳镜,可用以照耀、回放世间万物到各地,其笼罩之地可达万里,但取决于使用者文气的雄浑程度。”
    这和上次钟府君说过印心镜不一样,印心镜只能让人心静,这面镜子就相当于直播啊,但有什么用……江寒问道:“阴阳镜,除了能当直播外,还有什么用?”
    直播是什么东西?楚江月微微皱眉,江寒偶尔冒出来的词总让人听不懂。
    “阴阳镜,核心在于阴阳二字,此镜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照耀元神、鬼魂真身。”楚江月解释。
    哦,就相当于照妖镜,倒是不错……江寒收下两件文宝,说道:“替我多谢钟离大人。”
    楚江月微微颔首,起身准备离开,忽然停下道:“你就要与长公主成婚了?”
    江寒苦笑道:“是啊,就在这个月,只有几天了。希望这宁月公主长的不要太丑。”
    楚江月冷冷道:“别在我面前说长公主的坏话!”
    江寒一愣,这楚江月,该不会也喜欢长公主吧?
    楚江月补充道:“宁月公主,算是我的表姐。”
    啊这……不对啊,你姓楚,宁月公主姓李啊!哦……表姐弟,那没事了……江寒也没想到楚江月跟宁月公主还有这层关系,道:“哦,原来我是你姐夫啊!以后请叫我姐夫。”
    楚江月张了张口,看着江寒那张得意的脸,突然就想揍他一顿。
    送走了楚江月,江寒拿着两件文宝端详了一阵,便妥善藏好。
    ……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无事发生,江寒每天都去赵国公府找秦婉兮学琴,刚开始还只是碰碰小手,到后面直接就牵起她的手了。
    秦婉兮虽然害羞,但稍微挣扎了一下便让他牵着了,只是脸颊红扑扑一片,煞是可爱。
    而十月,就在学琴的时光中过去了,江寒与长公主的婚事,也即将到来。
    同时,赵国公秦庚伤病痊愈,时隔多年,第一次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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