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之灭灵战争

祖巫

    
    明媚和煦的阳光,照亮了辽阔无垠的草原,草原上缺少了惬意安详的动物们,却多了一个显眼的黑点。
    燃灯出现在她身后,把宝莲灯扔给她,她抱过身来,摘下斗篷,原来漆黑的斗篷下,是一个端庄俊丽的好,乌黑的头发,生着一双黄色的大眼。
    他看向燃灯,眼中露出留恋与不舍:“你要走么?”
    “如来死了,你不知道?”
    那女子点点头:“所以,你要走吗?”
    “不!”燃灯眉头紧皱,“我师傅的仇,娘娘且告诉我该如何报?娘娘曾许诺,我助你杀准提,你保如来平安。娘娘持戮皇剑杀接引,可如来死了,我也没能斩准提,我们本该扯平,可我这接引的仇,仍在胸中燃烧,我仍然替娘娘你背负着罪名。"
    “你要杀我吗?”后土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挑衅。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燃灯握紧拳头,便刮起一阵罡风,撕裂了大地,吹拂着后土的长发。
    不过这罡风伤不了后土,后土身边闪出两个冒着黑烟的人形,燃灯看着眼熟:“那是魔族?”
    盘古开天之前,天地间是一切混沌与黑暗,空气中弥散着两股混沌气体,一束光和几颗石头。突然有一天,最巨大的一颗石炸裂开来,那束光也随着爆炸而消散。
    两个人,相遇了,盘古和创世灵祖,二人厮杀了无数年,散出的力量也与气体融合,吸收二人的精华。终于,二人不打不相识,成为要好的朋友。
    盘古以为天地间暗淡无光,天与地连在一起,便提起大斧劈开天地,一瞬间,在大爆炸的伴随下,天地分裂,化为巨大的空间,而混沌气体,也化为两个人——准提与接引。
    原始的环境,也使世间孕育出了许多生命,一个蟋蟀和一棵柳树,相继出现大选天道时,本是相依为命的二人却自相残杀,蟋蟀杀死柳树成为天道,称“鸿钧”。
    紧接着,无数物种相继诞生,修炼成人形,而一条蛇精创造了本不属于这天地的生命——人类。
    灵祖创造了三界,人类们不断发展,他们虽天生肉体,但他们拥有超凡的智慧,练武,铸造,计谋,统领,人类逐渐成为主宰。
    为了防止天地再次闭合,灵祖创造了直插天地的大山,以保持三界稳定。
    鸿钧希望遏制人类发展,创造了帝制,以天界为中心,统率三界,蛇精化龙者太一为天帝。鸿钧这一致策遭到了巫族的反抗。
    巫族是灵祖与盘古大战时,盘古受伤所流之血而化,正是尖锐时刻,准提向天帝进言道,夸父侵害其妹,实则诬陷夸父,可夸父毕竞是妖,太一便以鸿钧名惩夸父。
    此便成为了大战的***,巫妖大战开始了。
    以十二祖巫为首的巫族与魔族,展开了以东皇太一与帝俊为首的妖族的大战,即“巫妖大战”。
    最终十二祖巫与太一和帝俊月归于尽,而昊天一介凡人,固有灵祖血脉,竟成天帝,而鸿钧以帝制压制人类的方法彻底破灭,人类反而越战越勇,天界的众多天神与将士,皆由人类封,亦由人类做。
    鸿钧只得收手,回到虚无境。
    其间,灵祖出手灭鲲鹏,也使天地动摇,天界丢失了统领地位,上古时代便由此开始。
    但是,巫妖大战并非全军覆没,魔族,妖族,及十二祖巫之一后土都还活着。后土为了报仇,更希望成圣,因此一直在寻找契机,共工在死前将宝莲灯(本是太一之宝物,被共工所窃)交于后土,后土将陆压制服,强迫他控制如来,以此来控制燃灯, 燃灯用宝莲灯将灵祖变为婴儿,带走戮皇剑,后利用戮皇剑杀死接引,以此来报仇,但她更想杀死那个引起大战的人——准提(上古时期, 准提不愿也无力平息战争,因此在圣人排座次后离开虚无境,创立超出三界之外的地方——菩提境,化名菩提)。
    后土刺杀准提失败后,她便想要燃灯前去,但恰逢如来死,燃灯是不会听命于后土的,甚至可能杀死后土。
    后土早料到如此。
    在盘古灭大魔神后,魔族内乱,六耳弥猴的出现(六耳弥猴普听世间之事,混沌石之一,知道一切的背后, 更知道由混沌至新时期时的所有事)使魔族平息,魔族中一神猿在六耳弥猴的帮助下合魔道(类似鸿钓合天道),成为魔尊,便是第二个大魔神,在神魔大战时被三清双圣所杀,其核与补天石(巫妖大战时,灵祖所造大山被击倒,天地塌陷,蛇精女娲以灵石弥补天空,而其中一灵石落下,开启了通了往天界与凡界的通道)相融,于花果山吸收自然之气。
    有二魔幸存,念与后土乃巫妖时其领袖,便助其复仇。
    燃灯故事听够了,笑道:“你所说之事,我皆知,但我不明向的是那时我与琉璃本是桃花(燃灯本体)与杜鹃(琉璃本体)所化,琉璃生时其爹娘皆死,琉璃而成药师,非鸿钧之所赐,亦非接引之所传,此是为何?”
    “此需询六耳弥猴,或许世间除它,无人知此。”
    ..........
    温庭诺忽然被人告知他就是创世灵祖余靏,他明白了一切,原来父亲替他承担罪名,与三界为敌。
    怪不得父亲承认自己是余靏,原来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净喜说:“我们现在,就是要唤醒温诺。”可谁知道怎么让他醒过来”。一行人走着,他们知道,只有找到黑衣人,一切才能解开。
    温庭诺看着一旁说笑的二人,并顿时升起为股醋意,他这是喜欢让了那个女孩?他瞬间懂了薛白默。 净喜说,梦潜生来是慈悲之体,给她赐了个法号,叫“观世音”。
    他们要找那个叫弥勒的和尚,在西牛贺州边境的一个名为“冉星”的城中。
    三人一步步走出了传说,走出了跌宕的故事,温庭诺第二次当电灯泡,但这次参与了进去,他的心早已跟着梦潜乱跑了,他现在笑自己,羡慕起薛白默来了。
    薪火相传的不只有梦想和意志,还有爱情。他遇到了折他心的那个女孩,可笑的是,女孩不喜欢他。
    另一个角度想,也许他们二人的情更为伟大,也更为可怜。
    —念之间使决定了他的一生,他终要成全所有人,因为所有人都比他伟大。
    温庭诺望见远方直冲云霄的大山,云雾缭绕,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山林中充满生机,妖兽、凶兽、野兽横行,又像是一座仙山,诱人前去,俊俏陡峭,生个翅膀也飞不过去。
    山上有些黄土,但更多的是树木与荆棘,好似一个拦路的巨人,迎接缘人的地到来。
    “我们要攀爬它吗?”温庭诺问。
    “我的云可载不了三人。”净喜道,纵使他有腾云驾雾的本事,也过不去这大山。他抬头望了望,那峰顶极尖,仿佛能扎破太阳;峰底极宽,仿佛逐盖大地。
    三人决定爬过去,山脚下是背着光面,山峰的影子延绵特长,仿佛将光割成阴阳两面。三人踏在山坡上,起初有些缓,但阴暗潮湿之地,荆棘多,猛虫也不少。
    净喜刚施拨开荆棘丛,丛后便冲出一条大虫,形似蜈蚣,有两米那么长,净喜闻它的气息,便道:“此虫修为不高,只是一个炼气阶的小家伙,因未羽化,不能说话,我们绕开它。
    梦潜和温庭诺应声答是,便悄无声息地分头,走向两旁,只当是个路人,并引起大虫的注意。三人在一棵大树下成功汇合,但这并不安全,树下一条小蛇正要爬上树梢望见了三人,但它却慌张地逃走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压迫着它。
    一旁发出激烈的响声,温庭诺望去,只见一群兽虫向这里冲来,吓得他赶忙拉着二人躲开,净喜抓着他们跳上树梢,待兽群冲过,梦潜同:“发生什么了?”
    “这里来怪物了,是只凶兽,以至于如此之多的兽虫落荒而逃,我闻到它的气息,大抵是海寂金仙中期,我有与他一战的能力,虽跟随如来时间不长,但进步还是很快的。”净喜跳下树去,寻着那只野蛮的凶兽。
    那是一只粉色的鹿,白色的眼睛散着光,金色的犄角,郁的王者风范,好似是这山脚下的主宰,看到净喜,它直冲了过来,迈着蓝色的长蹄,到净喜的身前停下,睁大了眼瞪着他。
    “太无礼了,小家伙,你可会说话?”净喜问。
    “你是?”它用者细腻且庄严的声音问道
    净喜挠挠头,笑了笑:“我叫净喜,想过这座山峰,不知这山上可有妖怪?”
    “过这山?可笑,我一个凶兽都不敢上的山,你一个小光头想翻过去,你可知这山上虽无妖,但有一凶兽,名曰“涿貅”。其吼时,地动山摇,这地方的土地爷也不敢奈何它,听说它本是神魔大战时一陆龙,因无处可去,只好来此当山大王,性格悍,方才的兽群逃跑,似是这涿琳发怒,震动整座大山。你们一定不是它的对手,上了山顶,必死无疑。”它道。
    “那海寂金仙之气,可是你所散发?”
    “不错,方才修行破境,正要突破高期。”
    “那我们不打扰了,先上山,告辞!”
    那只鹿望着光头的背影,冷哼一声,轻声道:“不知无高地厚。”
    净喜回到树下,问:“方才的说可听见了?”温庭诺点了点头,净喜道:“可还要上山?”
    “上!怎么不上?”温庭诺道。光是悬崖峭壁,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更别说山上的凶兽,但温庭诺可不甘屈服,他拉着梦潜跳下来,用手遮住额头,山山顶望了望,道:“我要征服它!征服这座山。”
    三人爬上远处的悬崖,悬崖上的石头如刀子一样割着温庭诺的手,鲜血在小石子上留下痕迹,而净喜早就和梦潜驾云而上了,净喜想让云载他,但温庭诺拒绝了,练武没有长进,但他总能让自己变得更抗揍吧。
    净喜和梦潜在悬崖上不安地等着,望见山下飘浮的云,早已不见了温庭诺的影子。
    “灵祖!”
    “阿诺!”
    二人相继呼喊着他的名字,但无一丝回应,净喜骑上云,向下飞去望见温庭诺昏倒在悬崖中的一个山间中,全身沾满鲜血,净喜将他带到悬崖之上,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一瞬间便治了他所有的伤。
    梦潜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瓶子:雪白的瓶身上画着绿色的花草,瓶中插着一棵柳叶,她喜欢了上这个瓶子,问:“你喜欢它吗?”
    梦潜点了点头。
    净喜把瓶子送给梦潜:“它跟你很配。”梦潜笑了,慌忙地收起瓶子,生怕净喜反悔。
    燃灯原将手中的金光化作一把剑,但他收了起来,道:“这次先饶过你,我不杀生,亦不凌弱,但若你再不收手,我便将你连同魔族一同歼灭。”
    后土走近他,踮起脚,扒在他耳朵旁,道:“谢谢你。”并且顺着他的脸颊吻了一口。
    燃灯双眼紧闭,双手合十,面无表情地叹道:“娘娘不必如此,贫僧早已忘记了何为情,何为牵。”
    “难道没有人可以撼动你那冰山似的心吗?我那时见你分明落泪了。”
    燃灯勉强地微笑,牙缝中挤不出一个字来,消失在后土身前。
    辽阔的草原上,只剩下后土一个人玟驳的黑影,接受着微风的洗礼,她和燃灯终要一战,即便燃灯不杀她,她也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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