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大力所说,马宇明陷入了沉思。
李朵然似乎是个完美的人,她善良,能赚钱,知道感恩,人长得也很美,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嫁给李老棍子呢?
李朵然的胞妹李朵朵,说是病死了,但是也只是据说而已,没人知道真实情况究竟是什么。
李老棍子是个混子,他是一个极精明的利己主义者,但是他也是个非常惜命的人。当初赖在善堂孤儿院和到派出所的“自首”可以充分说明这一点。所以他是不可能自杀的。那残留的未消化的安眠药又是怎么回事?
善堂孤儿院应该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老李,咱们再去善堂孤儿院转转呗?”马宇明说完,起身就走。
“这…不去了吧?晚饭还没吃呢!”李大力舍不得他的温柔乡,但是看到马宇明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也只能无奈地跟上了。
再次来到善堂孤儿院,院门紧闭,两人围着孤儿院转了几圈,最终也没能进去。
李大力瞅了一眼墙头,那意思,咱们要不要翻进去。
马宇明瞪了他一眼。
没吃晚饭,两人肚子都有些饿,这时孤儿院对面的一家面馆映入两人眼帘。
对于吃饭的这个决定,两人很快达成共识,走向面馆。
面馆内部环境很一般,从掉漆的桌椅上能看得出来已经开了好多年了。
老板是个白胡子老头。
“大爷来两碗臊子面,肉多点哦!”马宇明喊着。
老头看了马宇明俩人一眼就去做面了。
不一会面做好了,李大力滋溜着面条,对着马宇明嘟囔着:“味道真的太一般了,就这也能开店啊!你妈的臊子面做的才叫好吃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不注意,声音不低,老头听到了,走了过来一把拉走了李大力的碗。
“大爷您这是?”
“不想吃就走,我这里不欢迎你这样的!”大爷不客气地说着。
李大力很尴尬,这老板的岁数都能当他爹,他难道还能和对方计较不成?
“大爷,对不起,您别理他,这个人脑子不太好!嘻嘻。”马宇明笑着赔罪道,完全不理会李大力埋怨的眼神。
“对了,大爷,你这面馆开了好些年了吧?”马宇明问道。
“嗯,二十来年了吧?我自己都记不太清了。”
“嗯啊,这善堂孤儿院您一定很熟吧?”
“差不多吧!”
“有个叫李老棍子的您认识吗?”马宇明又问。
“那个浑小子,化成灰我都能认识他!”大爷说到这里,坐了下来,把手里的碗还给了李大力,说道:“吃吧,不许剩!”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做的面不好吃,不过也不打算改了,这么些年了,也改不过来了。”
“好吃,好吃!滋溜溜!”李大力学乖了,吸了一长根面条说着。
“哈哈…”老头被逗笑了,接着又说:“你是警察吧?”
“额,我是,大爷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吃饭的样子像!”老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小姑娘,你们是想问李老棍子和李朵然的事情吧?”
“嗯呢,嘻嘻…”马宇明坦然承认。
“李老棍子嘛,唉,怎么说呢,当初也是个可怜孩子。没人管,幸亏被孤儿院收留了,才没饿死。不过他不学好啊!”
“我记得当年善堂孤儿院着了一场大火,死了几个孩子,当时有人说就是李老棍子放的火,但是没人知道究竟是谁。”
“后来呢?”
“后来嘛,李老棍子就不在孤儿院待了,到大街上搞了个什么甩棍帮,混起了社会。”
“李朵然呢?”
“李朵然是个好姑娘,好像是个考了个夜大什么的,毕业后到了中学当老师去了。结果也没几天,就和李老棍子结婚了。”
“那李朵然为什么要嫁给李老棍子呢?”马宇明问着最关键的信息。
“这个嘛…”老头沉默了几秒,接着说道:“李老棍子应该是欺负过李朵然吧?”
“啊?”李大力惊道。
“话说俩人商量结婚的事情是在我这里的。李朵然主动提出来说你既然做了,就得负责,你必须娶我!否则,我可以到派出所去推翻之前所说的!”
“李老棍子本来还挺不乐意的,听了这话蔫了,答应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马宇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随后,老头说了很多关于李老棍子的事情,什么当年到自己面馆吃饭从来不给钱,什么每个月准时会来孤儿院堵着门口要钱,嘴里说着你们把我养大就得负责之类的话。
马宇明和李大力听得肺都要气炸了,心想这李老棍子真不是个东西!
吃完饭,付了钱,告别了老头,马宇明问李大力:“你那里有没有李朵然的电话?”
李大力自然是有的,拨通了电话之后,问明了李朵然的家的地址。
李朵然那么有钱,家自然也小不了,是个独栋三层别墅。两人来的时候,李朵然在门口迎接着。
“呀,小妹妹也来了呢?”
“嗯,姐姐好,嘻嘻......”马宇明热情地打着召唤。
进了房门,客厅之大超乎想象,马宇明和李大力都惊呆了。
感情不论在那个年代,有钱人的生活都差不多啊!马宇明内心想着。
重生之前,他不过是一个银行的信贷项目经理,一个月了不起万把来块,有大项目了,能奖励个一两万,但是这点钱,对于动辄几万一平的房价来说,那简直是杯水车薪!
所以说,有钱是真好!
“你们先坐,今天保洁阿姨有事,我去给你们倒杯水,小妹妹喝什么呢?”
“白开水就行,我不久前出过事故,做过手术,喝不了别的!”马宇明回了句。
“姐姐,关于姐夫出事的事情,你怎么......”
“你是说我怎么一点都不难过是吧?”李朵然一边手底下麻利地倒着水,一边说道。
“额...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没什么不能说的,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难过的。再说,当年我嫁给他,也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李朵然坦然地说着。
“哦?不是你愿意的?难道不是.......啊!疼!”
李大力这时插话道,然后只说了半句,就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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