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为保镖,戴顶自然得以进入拍片现场。远远看着颜如卿在那拍戏,楚梦晨却不断拿眼在他身上打量,戴顶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看够了没?我脸上是长花了么,让你这般不断地看我?”
俏脸一寒,楚梦晨怒哼道:“长花?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堆牛粪,究竟有多臭!”
“想知道多臭,那该过来闻,而不是看。”咧嘴一笑,戴顶自座椅上站起身身,像是欲往楚梦晨走去,后者芳心一跳,立时想起上次戴顶借机调戏她的场景,仓皇后退中咬牙厉喝:“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怎么,不想闻?本是想让你一偿夙愿,但你既不想,那便算了。女人啊,就是如此奇怪,口中说着想,往往实际不想;嘴里说不要,实际却想要。咦,对了。”拿眼斜睨佳人,戴顶故做异色,“照这么推测,难不成你其实是想把你这朵鲜花插在我这牛粪上,所以才会这般说么?”
“你去死!”楚梦晨一时怒不可遏,抓起身旁一物便往戴顶砸去。
论起顶人,除了颜如卿这克星,他戴顶又怕得谁来。微一探手,戴顶便将楚梦晨砸来之物轻松接住,下意识地暼了一眼,刚刚泛起的得意笑容忽然间变得有些尴尬。
卫生巾?这笨女人竟然用这来砸我?戴顶这才想起,先前楚梦晨匆匆离开过,怕便是去换的此物,而回来后又一时间忘了放回手提包,这才会一怒之下顺手扔了过来。
见戴顶面色古怪,楚梦晨也才意识到自己顺手砸出去的东西有些不妥,俏脸一红想要离开,却见面前的无赖又笑道:“怪不得脾气如此暴躁,原来是每个月的那些日子来了。唔,还有月经不调、痛经、内分泌紊乱,加剧了你的坏脾气。看在你的确是朵鲜花、还想插这牛粪的份上,本神医今天可免费帮你一调。”
楚梦晨很想冲上去痛揍戴顶一顿,可又怕自己不是这无赖对手、欺身而近反像上次那般被占了便宜,不禁再次寻物砸人,但美目四扫下并未能寻到趁手之物,遂银牙一咬举起了原本所坐的椅子,高举过头正想狠狠砸出,岂料这猛一用力,顿感下身有滚滚热流涌出。
糟。知道发生了何事的楚梦晨面色大变,椅子一放又羞又怒地瞪着戴顶吼道:“快把那东西还我!”
卫生巾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丢入楚梦晨手中,望着对方微躬着娇躯匆匆离去的背影,戴顶轻笑道:“要不要本神医帮你治治,这次免费。”
“臭牛粪,滚!”咬牙切齿地骂了句,楚梦晨颠着小碎步冲进了不远处的洗手间。
许久之后,再次换完东西出来的楚梦晨,脸色丝毫未显轻松,反是一片煞白,一双远黛似的俏眉也皱得更紧,仍躬着娇躯,缓缓前行的同时双手捧腹不断揉按。
一眼扫过,戴顶便知对方是痛经加剧,轻叹一声缓步前迎。
“何必呢。放着本神医不看非要强忍痛苦。今儿个我大发善心,先帮你一治。”
听到戴顶的声音才愕然抬头的楚梦晨这才发现对方竟已到了她眼前,大惊之下正欲开口呵斥,却见这无赖已迅速出手,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身后尾椎两侧被他用力拍了数下。
“流氓,混蛋!老娘跟你拼了!”以为是再次遭受戴顶调戏的楚梦晨张牙舞爪地朝对方抓去,可以戴顶的身手又怎可能被其抓到,微微一动便已闪身避开,在远离之前又顺手拍了她尾椎几下。
这臭流氓!竟敢多次拍她的屁股!羞怒到了极点的楚梦晨瞪着通红的双目像一只吃人的雌豹一般猛冲上去。这一刻,她再不管自己是不是戴顶对手、也不管对方与颜如卿之间到底是何关系,只想着即便拼了命也要从这流氓身上狠狠咬下块肉来。若是此刻的楚梦晨手中有刀,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扎向戴顶。
腾挪闪避,戴顶仿佛是猫戏老鼠,不但未被楚梦晨碰到丝毫,反还趁机又拍了她尾椎几下,甚至连对方平坦而富有弹性的小腹都未曾逃过他的魔爪。
许久之后,拼得已娇喘连连的楚梦晨,瞪着通红的美眸,厉声尖喝:“死流氓,你别躲,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以为我占你便宜?虽然你的确是朵鲜花,但我这牛粪却对你毫无兴趣。感觉一下吧,痛经是否已经缓解。”
痛经?楚梦晨闻言一怔,稍平怒气,这才发觉自己绞痛酸胀的下腹的确已只剩下隐隐不适。
“你以为我是调戏你?我才没那么闲。你认为我是拍你屁股,可实际上我拍的是尾椎两侧的八髎穴,能够疏通任督二脉、调节肾精,疏通经脉气血,达到通则不痛的目的。你以为我是摸你小腹,可对我来说不过是拍打关元、zi宫二穴,刺激脐周生热,促进血液循环,改善痛经症状。再加你这一顿发泄,全身血脉调运,阻滞的局部气血自然更顺,痛经也就暂时解决了。”
“我信你个鬼!”尽管内心仍羞怒难平,但实际上楚梦晨已是有些信了,紧跟而至的却是不可思议,辗转各大医院看了这么久都没好的病,竟当真被这牛粪给治好了?
戴顶自然猜到此刻楚梦晨在想些什么,摇头微笑:“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治好,不然我就不是神医而是神仙了。这般下来,不过是暂时缓解你的痛经症状罢了,等到了明日,痛经自然会再发。”
“你这算什么神医!”喝骂的同时,楚梦晨心中却是充满纠结,她既希望眼前的牛粪当真是神医、能彻底治好她的病症,同时又不想这可恨的家伙当真拥有这般神异之能。
“既然是神医,自能将你这种小病彻底治愈。不过,即便我这牛粪愿意发扬无私精神为你免费治疗,只怕你这鲜花却反不愿意。”瞧了眼正欲开口的佳人,戴顶忽然贼笑,“要根治,就不是这般拍打就行了的,而是必须揉按抚摸,你确定你愿意?”戴顶特地将抚摸二字说得格外响亮,落入楚梦晨耳中,立时令其玉脸再烧。
“我无所谓啊。医生眼中,男女老幼、美帅丑矬全无区别;鲜花和牛粪,也是同样之物。但你恐怕不这般想吧?你当真能忍受我这牛粪天天在你这鲜花上抚摸揩油?”
“你你你!”如果说,先前还有些纠结自己是否要接受这流氓的真正治疗的话,这一刻经对方如此一调戏,楚梦晨自然再无丝毫犹豫,甚至连方才泛起的些许感激也消失殆尽。
看着佳人羞恼难耐的模样,戴顶大笑了一声,随即正色道:“算了,我的仇也算报了,就不再继续耍弄于你。拿好这张方子,按其所写吃上三个月的中药,你的病症自然也能够痊愈,只不过这花的时间长了些,药也委实有些难吃。可没办法,谁让你不愿选简单轻松的法子来着。”
话到最后,戴顶又说得有些不正经起来,楚梦晨犹犹豫豫地接过那张纸,正不知该骂还是该说什么,却听远处传来大嚷:“快去喊场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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