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平安!”
刘轩听到这四个字就腿一软,倒在地上了。心里可算放心了。
刘轩站了起来,向屋里走去,一进屋,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马欣怡。
“我看看宝宝。”刘轩向马欣怡说道。
“就不知道看看我。”马欣怡费了很大力气给了刘轩一个白眼。
“这不看看大宝宝,在看看小宝宝吗!”刘轩笑着说道。
“出去,孩子不能见风,快点!”马欣怡往外轰道。
“哎哎!”刘轩赶紧退出屋子。
刘轩刚回到书房,田丰和沮授就进来了。
“大人,恭喜恭喜啊!不知夫人生的是男是女啊!”田丰上前问道。
“呃。应该是男孩吧!接生婆说是母子平安。”刘轩忙答道。
“那孩子,起名字了吗?”田丰满头黑线,头一会见到这么粗心的大人啊!
“呃……还没……”刘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要不你俩帮我想想”
田丰和沮授满天黑线,很是无语。。。
“大人,小公子的名字最好取一些有寓意的”沮授在一旁提醒刘轩。
“有寓意的。。。。呃,丰收?丰获?刘丰?算了,我已有丰,还需丰吗?”刘轩调侃的看了一眼田丰,不过一句玩笑话。
但在田丰看来,这是刘轩对他的尊重,也是对他的肯定,而且也有意让他为小公子出谋划策,甚至是成为老师或者是家臣,所以下定决心要誓死效忠刘轩。
“刘收,不行,不好听,刘获,也不行,对了刘裕,丰裕,有丰有裕,百姓有粮吃。啊,哈哈哈。”刘轩开心的大笑,解决了起名字这个困难。
“大人取的妙啊!小公子前途无量啊!”沮授随后拍了一个马屁。
而田丰却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了。
沮授一回头,看见边上田丰走神了,沮授心想“知道您是品德高尚的好官,可是大人家里生了公子,恭维两句,说两句好听话不行吗?”然后踢了一下田丰,让他注意一下。
田丰也楞了一下,“啊”了一声,看了看沮授,心到你踢我干嘛!
刘轩看这田丰说道“元皓,有什么事嘛?”。
没什么事啊,就是沮授这老小子踢我,可话有不能这样说。
沮授在一旁接了过去,“大人,我与元皓前来是有事询问一二。”
“但讲无妨”刘轩摆了摆手。
“大人,这秋收日子将近,我与元皓探讨一下,觉得还是先收了比较好,不然马匪前来祸害一番,倒霉的还是百姓。因此请求大人让步卒们帮助百姓们提前完成秋收任务。”沮授拱手示意。
“去呗!跟去年一样,帮忙挨家挨户秋收,今年人多一些应该能快些,保证全郡所有土地全部完成秋收。一粒粮食也不留给马匪。”刘轩慢慢说道。
秋收完成的很快
,临近周边的土地也帮忙收了,他们也很高兴。要是不喊停的话,全州县的地都能帮忙收了。
秋去冬来,眨眼春节将至,刘轩对于明年的兵乱有些没底,不知道怎么跟大家说。
刘轩将沮授、田丰、徐晃、张飞等人召集了起来,坐在大厅里的都是他的心腹。
刘轩看了看大家,说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群贼寇,头裹黄巾,他们自称黄巾军,人数众多,声威浩大,攻城夺邑,焚烧官府,势不可挡。”刘轩心道,梦可真是个好东西啊,什么事情都可以推到这上面去。
张飞站起身来说道:“大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黄巾贼在哪里?我带一支兵马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田丰知道刘轩的梦向来灵验,不由紧张起来,问道:“不知大人可曾梦见这黄巾贼党有多少人?”
刘轩想了想说道:“梦中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人数太多了,大约有十几二十万人吧。”
“啊!这么多!”在座的众人都吃了一惊,纷纷议论起来。
刘轩朝大家摆了摆手:“大家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我还梦见这些黄巾贼的首领就是所谓的大贤良师张角,他还自号天公将军。另外,我好像还梦见他派了一个叫马元义的人去京城结交阉党,好像是结交一个姓封的宦官,叫封什么的,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其实他是真的一时想不起来了。
徐晃说道:“我在京城禁军多年,不曾听说有个宦官姓封。”
刘轩听了徐晃的话,不由踌躇起来,毕竟是从三国演义上看来的东西,史书上的记载也多有错误,何况是演义呢。
沮授也是相信刘轩梦境的,谨慎地说道:“既然我们都没听说过有一个姓封的宦官,不如派人去京城打听一下,如果真有个宦官姓封,就要引起重视了。”
刘轩点点头,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对于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禀明皇上,让朝廷早做准备。但如今阉竖专权,我的奏章恐怕难以到达上听。我思之再三,只有借新年将至之机,派人前往京城给张让送礼,将梦中所见如实相告,请他代为上呈。而且有没有一个姓封的宦官,张让一定知道。”
田丰、沮授二人都深受阉党之害,听了刘轩的话互相对望了一眼,田丰起身说道:“大人切不可因为梦中所见而结交阉党,自毁名声,而为天下君子所不耻。”徐晃、张郃、赵云、张飞也都暗暗点头,显然是赞同田丰的意见。
刘轩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元皓之言我又岂能不知。可是若梦中所见果然成真,则天下必定大乱,到时难免生灵涂炭。刘某又忌能恋一己之名声,而置天下万民之安危于不顾。”
开玩笑,按照你们的想法,等奏书上去了,黄花菜都凉了,我又不是没看过那些古装剧。
沮授犹豫道:“这个……,这样一来,大人的牺牲是不是太大了。”
刘轩“霍”地站起身来:“为了天
下苍生,个人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众人见刘轩心意已决,再无异议。这送礼的差事自然又交到了徐晃的手里。
张让听说是刘轩给他送礼,万分高兴。他虽然只与刘轩见过一面,却觉得这个小子十分上道,先是送他一条虎鞭,治好了他多年的老寒腿,后来又送给他一种叫“椅子”的家具。因为太监净身以后,下体总是淋漓不尽,跪坐着总有一股臊味,所以太监身上总会用些香水,而这椅子却不同了,坐得高了,下面自然会清爽些,感觉也不那么难受了,所以他才会两次帮刘轩在皇帝面前说话。
其实要说刘轩送来的那些金银珠宝,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不过听徐晃说明刘轩的意思,张让犹豫起来,这宫中确实有个姓封的宦官,叫封谞,是这一年才冒出头来,所以徐晃不知道。这个封谞也是张让、赵忠二人的亲信,所以张让有些拿不定主意,答应查访查访。
徐晃从洛阳回来了,并没有带来令刘轩、马欣怡满意的消息。
转眼间又到除夕,离黄巾起义爆发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朝廷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河间郡的路上已经见不到几个行人,百姓们都回到家中,明天就是春节了,这是汉族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
太守府的门前,沮授在两块红布上用隶书工工整整地写上“爆竹辞旧岁,桃符迎新年”,他几乎没见过刘轩写字,所以今年的春联便主动代劳了。
沮授正指挥士兵往大门上挂,刘轩一见就乐了,慌忙拦住他说道:“等等,等等。公与啊,去年的春联是这个,今年怎么还是这个啊,换个新鲜的撒。”
“新鲜的?这也是刚写的啊。”沮授摸不着头脑。
今
“这春联就是为了抒发美好的愿望,只要文字工整、对偶、简洁、精巧就行了。如果家家户户、岁岁年年都贴同一副春联,那多没劲啊!这样吧,你去问夫人吧,今年的春联由夫人作主。”刘轩也知道自己肚子里没有多少货,不敢献丑,马上把皮球踢给了正抱着儿子站在一边欣赏风景的马欣怡。
其实马欣怡肚子里的对联也不多,但上学时做寒假作业,总会要求抄几副春联,几副常见的还是有些印象的,于是白了刘轩一眼,说道:“嗯,换个新鲜的。比如‘春回大地百花争艳,日暖神州万物生辉’、‘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这些都可以啊。”
沮授喝彩道:“‘天增岁月人增寿’这句说得好,想不到夫人竟有如此文采!佩服,佩服。”
正在这时,城门方向过来一队伍骑兵,直奔太守府而来。刘轩放眼望去,为首一人似乎宦官打扮。等那队人马走到近前,为首的宦官翻身下马,却是小太监张狗儿。
张狗儿下了马,大声喊道:“刘轩接旨!”
刘轩不敢怠慢,慌忙跪倒。张狗儿慢慢展开手上的黄绢,缓缓说道:“诏曰:天灾将临,人心动荡,匪祸四起,今汉室子弟刘轩,安抚民心,渡灾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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