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午饭吃了足足3个小时,陈家豪与金浩闲聊了些近期的新闻事件。我与雪儿提前回到我的房间,我们聊起了学校事迹、聊起在学校的乐趣及一些同学的近况。“淼淼说说你,这么长时间在同学群内销声匿迹,引起一群男士忌妒、猜测,你这两年都闷声干啥好事了?”
“嘿嘿......咱们几年没见了,不见你关心关心我、爱护爱护我、上来就审讯我。哈哈......你猜?”
雪儿诡笑的用手指勾着自己的长发:”你咋了,不准备交待了?”
“你看八卦了吧,闲出来的富太太,越来越没有学校的壮志了哦。你就这么甘心沦为围着灶台转的女主呀”
雪儿看着我一脸笑,“改革开放多少了年了,虽思想解放、但没有明文规定女性不可相夫教子啊。再说相夫教子创造的可是社会的希望,我现在就这点斗志,而且我太乐享这种生活状态了。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说说你这位,啥来头,让我们班女神这么心甘情愿的沦陷?“我一旁边笑边递给雪儿矿泉水。我将水递到她的手旁见她迟迟未接,“姑奶奶一点没变哈,要我给你打开呀?”
“淼淼别打开,我不渴。”我看着她精致的妆容,舌头快速的舔了一下嘴唇,我慢慢的把水放至了桌上,自己也拧开了一瓶喝了几口。“不打算细述一下你的夫君?”
“人帅、多金、关键待我还不错,我可是美容院的女子围着我转的,灶台跟我距离远着呢?”
“你看,保密工作做得好,我虽然不在群里活动,但是我还及时潜水的。露馅了吧,不给封口费不允走,我就趁火打劫,劫你晚上陪我彻夜长谈。”我半撒娇的凑在雪儿旁边。
“狼子野心,打劫我一晚上可不行,最多一下午,晚上我得美美的睡一觉。明天跟家豪一人开一台车去天门上。而且我俩早早的就去,看不成日出就想在天门山下,在雪中慢慢的走走。意境很重要嘛。”雪儿背靠着桌子,双手撑在桌上。
“这意境确实好哦,这么好的感情,同学群里还自称无良人,别偷偷结婚、生子都把我们这帮老同给瞒着了。发财别带上我们,路太挤了,喜事得惠及大家。”我嘴叼的寻着雪儿开心。
“哪会?结婚、生子份子钱,你可得随,我冲着钱的面子上,也得来接你不?你看我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吗?”雪儿边说边拿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个精美发卡,把一袭长发挽了起来。“这次旅行是我跟家豪婚前的旅行,怕办完婚礼后来他没时间,就提前补我一次蜜月,若他时间调整出来再补我一次蜜月。”雪儿的脸上灿若桃花。
“姑娘别撒狗粮,我单身狗一个,重点是你啥时候办事,在哪办?”我歪头笑着问。
“还在选日子,估摸着也就是年后的事了。”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气温有些降低了,虽在房间里呆着,但是还是有些微凉。我看着雪儿穿着细长跟的高跟鞋,招呼着她与我并排坐着。“这样方便我赏花了。”我嘻笑的说着。
门口传来金浩的呼声,我打开了房门,陈家豪站在金浩的旁边,一只臂膀搭在金浩的肩上,整脸微红,散发出浓浓的酒味。雪儿迎了上去一把扶住了家豪,“怎么喝这么多?”金浩意识清醒自顾自的走了自己的房间。雪儿见状只得匆匆与我挥手作别,扶着陈家豪往电梯口走去。
房间灰暗,我将房间的灯打开,并将窗帘关上。直接缩进了被窝,构想着明天天门山的奇景。
酒店临街,一声长长的汽车鸣笛声响起,把我从周公约会的场景中拉了回来。我揉擦着眼睛,元气满满的跳下床,快速的洗刷收拾了自己。慢悠悠的下楼与金浩汇合。
我俩从前台取了一张旅游导图,昨天一夜的小雨加雪,地面虽积雪不多,风吹过后地上也披上了冰层。我俩看着仅几公里路程,便相邀徒步,沿着导图上的路线顺着漫步。见我俩往天门山的方向走,有位中年的向导迎了过来问:“两位是不是去天门山,我可以给两位做向导,30元劳务费。”金浩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向导先入为主,领着我们往前走,并一路不停的介绍张家界的发展历程,以及如何享誉国际的,张家界的占地之广、景点之多、奇山峻石、游人入景区体验的方式也各不同相。旅客大多都是举家而来、观景粗犷型游客仅为了到此一游而来。而精细型游客却感受不同的生活体验而来,比如说小数民族,张家界地区聚集有33个小数民族,民俗文化多样性也是百花齐放。虽这里是旅游圣地,但依然民风较好、民众热情好客、小数民族被汉化的现象还没有显现。精细化的游客会要求我们带他进入小数民族的群居村居住一段时间。
我环顾四周,虽是冬季但景致也别具一格。树丫上都挂着长短不一的冰尖。金浩细细的听着向导兴致勃勃的讲解。走着走着突然停顿了一下,拉着我的手挽着他的胳脖,再冲着我甜甜的微笑,牵引着我往前走。向导讲得尽兴之时,转过身面朝着我们。突然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倒在地,他痛的在地上坐了几分钟,用左手撑着地面,右手拽着旁边的树枝,正欲起身时,树枝的咔嚓一声断开,向导整个人滑向了坡下的荆棘丛里。
“两位老板,找个竹竿或绳子什么的,把我拉上去。这路上有冰实在太滑了。”向导尴尬之极,“美景难得、想见一面着实需要费一番功夫。你们耐心等我一下。”我站在坡上看着向导缓慢的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垢、往四处看了看说:“这边有明显的鞋印和高跟鞋压出来的细泥印,看来近期拜土地公的还不止我一个嘞。”说完,向导选着粗枝点的树枝一步一步拉着向坡上爬。突然向导恐怖的大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滑了下去,浑身抖动、手指着略隐避的荆蕀丛里说不出来话。嘴唇发紫连续的“啊...啊啊....啊啊,惊魂未定接着跪着一不停的对拜着......
我与金浩在坡上不停的安抚着向导,好不容易他缓过了神了,跪着抱头一阵的痛哭了起来。金浩寻了臂膀粗的树干往向导跪拜的方向一捅,活脱脱的一具人形的躯体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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