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宝团宠:皇贵妃她又茶又飒

第377章 休怪朕对你不留情面

    
    “皇城何时多了那么多的异服人?”
    傅令曦目光落在大街上,疾速奔驰中的彩色异服壮汉。
    只见,那壮汉上身袒露一大片蜜色肤色的胸膛,下身穿的是五彩斑斓的彩色布料,东一块西一块缝补在一起。
    比百家被上缝补的布,还要来得丰富多彩。
    那壮汉似乎有感而来,目光犀利地一瞥——
    一双紫瞳便与傅令曦一双冷艳的狐狸眸子无声对上。
    傅令曦正想收回目光,  只触及一瞬,她眉心一拧,放下了窗帘,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那壮汉紫瞳闪过一瞬的惊艳,那抹艳丽、华贵、集妖娆怒放为一体的美人脸,便消失在他的眼底。
    “吁……”
    那壮汉当即勒停了马匹,  扯着马缰绳横于街道中间,正好挡住了傅令曦的马车的去路——
    ……
    皇宫密室
    “皇上真的打算一搏?”
    “废话少说。”
    谢夙秉神色难看,  犀利的凤眸倏然地扫向周叔旦,“老道若是无那本事,以后就别出现在朕的面前。”
    “别、别啊!老道不过说说而已。”
    周叔旦换上一副怨妇的眼儿,可怜兮兮又贱嗖嗖地撇了撇嘴,
    “老道虽然找到这方法除去皇上身上的蛊毒,可这方法也太冒险了,皇上当真要瞒着小师妹?”
    他可以想象得到,若是这事被傅令曦知得的话,后果很严重!
    而且,即便是除去蛊毒,他身体恢复的时间也不短,他又怎么瞒过犀利精明的她呢!
    谢夙秉似有读心术,在周叔旦贱嗖嗖地想着,他有一日被傅令曦‘收拾’的情景,耳边便响起了阴仄仄地警告,
    “朕要如何瞒着爱妃,那是朕的事,  可老道你,倘若敢泄露半句的话,哪怕梦中说漏了嘴,休怪朕对你不留情面!”
    闻言,周叔旦浑身一颤。
    仿佛冬日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那般,呐呐地保证声,“老道做梦都给皇上您捂得紧紧的,绝对不给漏出半个字儿。”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开始?”谢夙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
    “是。”
    周叔旦换上一副肃然。
    应声之后,他开始着手为谢夙秉治疗他身上的蛊毒。
    这种极端,跨越生死,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古方,无人尝试过。
    是周叔旦无意在克僭手中发现。
    这古怪的药典,在他从秘境绝处中得到了传承所得。
    其中里面的一些药方,周叔旦可都会,唯独上面记载了,能够除去谢夙秉身上的蛊毒的方子很是古怪,甚至可以说凶险万分。
    他不过是试探提了一句,奈何谢夙秉为了解毒,竟是愿意把命一搏。
    周叔旦深吸了口气,  握着锋利的小刀的手捺下,  在最靠近谢夙秉左心房胸腔的地方划了一刀——
    ……
    此时的傅令曦,并不知得谢夙秉正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  赌与她白首相携的未来。
    放下窗帘,傅令曦突兀感觉胸腔一窒,她伸手按压住突发心绞痛的心房,额头即刻被痛得直冒豆大的冷汗。
    容嬗发现她脸色苍白,额头不满了密密的汗珠,及时接住往一旁偏倒下去的傅令曦,急切地唤声,“娘娘?”
    傅令曦突发心痛只是绞了一呼吸便恢复如常。
    她恢复过来,心房虽不痛,却隐隐有些急促、慌乱。
    思绪有些乱。
    她不知怎么的,脑海里想到的是谢夙秉的模样,于是问道,“嬷嬷,距离国公府还有多远?”
    容嬗虽疑惑她为何有此一问,但,她还是精准地算出距离,并回禀道,“回主子,尚有一条主街道,再来两个拐角便到了。”
    闻言,傅令曦庆幸今日她只打算自己回国公府一趟,六个孩子还留在宫中,而谢以祜这个时辰应是陪在谢夙秉的身边处理奏章。
    这么一想,她才缓解下方才那来得突然的慌乱,定了定神道,“那便先去国公府看看娘亲与九弟,咱们就不留府吃燕食了,本宫想早些回宫。”
    容嬗以为傅令曦是太挂想孩子了,这不刚刚才离开皇宫就想回去了,笑了笑道,“是,主子。”
    萦采、红缨被留在宫中照看几个孩子,跟着傅令曦回娘家的只有容嬗、素染,而青珞则护在她左右。
    此时,正在驾着马车的克伐,突然拉住了马缰绳。
    车厢因急急停车而惯性地往前冲,素染一个不留神,眼见要往前扑去,正是克伐掀开遮挡的帘布,
    而他身后不远,马背上俯视而下的壮汉,入他眼的是素染的一张清丽的容颜。
    小家碧玉,算得上清秀美丽大方,却失了张扬、泼辣、妖夭集矛盾与不可能于一体的美。
    并非他方才惊鸿一瞥的惊艳。
    他有些失望。
    以为方才惊艳的容颜,不过是自己一时的错觉,于是他毫无拖沓地转身,勒住了马缰绳,准备扬鞭离去。
    “发生什么事?”
    “咦?”
    正要离开的他,闻得一声如莺悦耳的嗓音,夹着马腹的动作顿了顿。
    待他重新转过身来,便见车厢帘布外露的半只,如玉如瓷的纤细的玉荑。
    接而便再次听见,那潺潺流水之音,山涧冷泉叮咚之律,似愠怒又似女儿的娇嗔更为恰似的嗓音,在肃静得落针可闻的大街上响起,
    “我上弈国土,岂容尔等肆意蛮横?在大街上疾马乱奔,又堵于人前,阻塞交通,尔可当天子脚下的领土,是你家的不成?“
    大街上有不少的人都认得,数月来,眼前这位身着异服的壮汉,以及他身边的同伴,在大街上疾马奔腾伤人是常事。
    他与他的同伙嚣张跋扈。
    一言不可就揍人。
    且看他心情要人命。
    但,这人出手阔绰。
    哪怕是踩死了人、打死了人,他给死者家属一笔可观的补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时至今日,也无人去告状、要他填命。
    傅令曦才刚回皇城,并不知晓,皇城内多了不少像是壮汉这般的人物。
    大街上极大部分的人都纷纷屏住呼吸,有的连腹部浊气都不敢外放,宁可憋紫了脸,也不敢挪到方便之处,死盯着僵持的双方。
    当大家以为壮汉会出手收拾对方一顿,正替傅令曦等人捏一把汗的时候,却见那壮汉突然昂天大笑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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