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国杀机涌起,巨大的身体拿起了地上那杆长枪,这是那箭还未射断他手臂时用的枪。
“我周震国背弃家族来到敕离,为这金鳞城付出了三十多年的心血,可如今我家破人亡,敕离蛮族却不闻不问。还任由你这贱丫头来杀我,也罢!也罢!只要杀了你,我就算做不成城主,也算是为我女儿报仇了。啖汝之血,食汝之肉,取汝之皮才消的了我心头之恨”
夜月柔歌眼中的鄙夷几乎快落出眼眶
“背弃家族,是你不孝。纵女行凶,是你教子无方。不辨是非,是你不明。逃离故土,是你不忠。而如今这番景象你将因果皆归我身,我只能对你说一句这是你们自作孽,咎由自取。又试问九州何处会有你们这两个不忠不孝,黑白不分的畜生的容身之处?”
周震国大怒,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敢站在面前说教,何况还是一个半大的丫头,
“今日,你必死!!!”
“我今天不会死,就算你的坟头草有一人高了,我也不会死。”
刀光枪劲再次交接,只是这次却是夜月柔歌成了劣势方,周震国血手挥枪招式霸道,尽管他没有了左手,但阵法给他强行加持的修为让夜月柔歌难以招架。
夜月柔歌明白,若是这个阵法再不破解,她今日一定会死在这里。可祭品到底是什么?
双方对阵,最忌分心,分心者必败。
周震国抓住了这一刻,枪旋于手
“枪断古,万里空”
周震国使出了他最具威势的一枪,枪风如飞刀,枪威如落石。
将夜月柔歌直接击出了几百米远,夜月柔歌手中越霄被这强悍的一枪所摄,也不知飞向了何处
“贱丫头,你不是很能说嘛?怎么一句话都不吭了?”
夜月柔歌用刀支撑着身子,她的右腹鲜血淋淋,那枪差点把她的肚子捅破,她能感觉到自己快不行了,可她还是想继续作死,她忍住那贯穿的疼痛,脸色苍白的问到
“祭品是什么?”
周震国愣住了,
“是谁告诉你的?!!!到底是谁?!!”
血手猛的再次上前,这一次夜月柔歌再也没有力气躲开,只能任由血手掐住她的脖颈
周震国的那张血脸无比狰狞恐怖,血手的力道再次加大,夜月柔歌直觉呼吸困难,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了过去了,右腹的鲜血滴滴直入地面仿佛在这院中下一场小小的血雨。
周震国看她这样微微收了一些力度,将她往地下狠狠一掷,目光任就死死的望着她
“说出来,留你全尸!”
“咳咳咳,城主大人你刚刚摔的太用力了,我缓不过来,等我缓一缓”
夜月柔歌艰难说道,她只觉得浑身骨头怕是断了一半,又是一大口血吐出
“别耍花样,我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你”
夜月柔歌点了点头,过了几息时间,周震国又将她狠狠提起
“说!!!”
夜月柔歌嘴巴一开一合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虚弱的朝周震国招了招手。
周震国无比厌恶的的将半死不活的她提至身前,快到耳边之时,夜月柔歌的声音才慢慢响起,只是不是他想听到的人的名字,而是
“鲲鹏心引,化物决”
不等周震国反应,夜月柔歌死死的抓住他的右手并将手中的化出的灵鱼拍入他的心口处。
接着大喝“越霄”!!
紫色长虹凌风御,风兮止兮乱长空。越霄由云端飞致,夜月柔歌踩着周震国的肩膀高高跃起,握住那抹紫风。
向周震国的后颈狠狠插入,“嗤”的一声。刀入人体,血肉分离声无比清晰。
周震国直接跪下,刚刚的鲲鹏心决将他五脏全部碾碎,越霄的偷袭更是让他快绝了生机。可他们还处在阵中,阵中血雾又飞快的向周震国的伤口聚集了起来,似乎是想帮他复原这伤势。
夜月柔歌只觉冷汗涔涔,若是周震国伤势再次复原,她再也不会有余力了,该死的祭品到底是何物?
她不再逗留,夜月柔歌向城主府更深处跑去,她一定要找到祭品!!!右腹的伤口此时表达了它对刚刚那样大操作表演极其强烈的不满。血流的更加多了,她开始感觉到头晕,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她藏在府中一个角落,随意扯了块布料将右腹的伤口盖上,接着她把从老医师那收刮来的所有疗伤药物全部敷上,或是一股脑的倒进嘴里。这些药说不定她以后都吃不到了,还不如一下子都吃了。
各种药效发作,她的伤口有些痒,她不担心这些药她是否能承受住,因为在斗台时老医师就有说过她的身体是极其强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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