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神之下

吓一大跳

    
    早上又被手机闹铃给叫醒了,林蔚晗拖着沉重的身体爬起来,连续两天晚睡让她体会到休息不足那痛彻心扉的难受。
    朝身边看去,床上就她一个人,想到昨天早上的情形,林蔚晗猛的精神抖擞,困意全无,她抬头看看衣柜顶,今天没有在,难道又走了。
    管不了那么多,她得赶紧收拾一下去公司工作了。
    林蔚晗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客厅的一幕硬生生让她打了半口气的哈欠生生憋了回去,差点没把林蔚晗的下巴惊下来,她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相怀竟然在没有任何牵引的情况下像磁铁般脚底吸着屋顶倒吊看着电视,是倒吊在屋顶!!!
    相怀扭头,看到原地目瞪口呆的林蔚晗,没有一丝惊慌,见怪不怪,淡定的一蹬腿从屋顶下来。
    林蔚晗脸上除了惊讶竟看不出恐惧,她的反应倒在相怀的意料之外,像看新奇事物一样盯着林蔚晗叹道:“你竟然不害怕,要是其他人早鬼叫起来了。”
    林蔚晗反应过来收住下巴,她连忙稳住心神,冷静理智地分析,如果眼前这个男生要伤害她,凭他的本事干掉她是分分钟的事。
    但是相怀没有行动,神态动作都没有露出丝毫杀机,看来是不会伤害自己,林蔚晗镇定防备的说:“你想要干什么。”
    “这么长时间你真的是我第一个见到的看过我异常举动不害怕的人,你的胆子真的能跟大胆有一拼,”相怀饶有兴致的说,“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林蔚晗大着胆子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相怀不想跟她解释,无所谓的说:“随便你怎么想,是人、是鬼、是妖怪,还是神仙,反正我不会害人就是了。”
    对方不想告诉,再问同样的问题林蔚晗也不会得到答案,她想用迂回战术,旁敲侧击出些什么东西,道:“你说我是你这么长时间看到的第一个不害怕你的人,能有多长时间。”
    相怀一耸肩,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很长很长时间,长到我都数不清了。”
    林蔚晗倒吸一口凉气,长到数不清,那是什么意思。
    “那你除了会这样倒吊着,还会其他什么。”
    相怀有点不想回答这些问题了,他双手作出推拒的动作,不耐烦的说:“发挥你的想象力,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大胆是谁,”林蔚晗接着问。
    相怀掏掏耳朵,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一天一变,到底哪个是真实的你,”林蔚晗越问越多。
    相怀在林蔚晗面前打了个响指,林蔚晗就变成了木头人一动不动的样子。
    相怀无奈的说:“你真的太烦了,你知道多少最后还是会让你忘了,免得给我找来不必要的麻烦,大胆和智囊很喜欢你,所以我就要勉为其难的和你生活一段时间了。”
    相怀手在林蔚晗眼前一挥,又打了个响指。
    林蔚晗瞬间苏醒,她看着自己不知何时站在客厅,刚才发生的事情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迷惑的问:“我怎么会在这儿。”
    相怀很自然的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道:“你刚才梦游。”
    “我没有梦游的毛病啊,”林蔚晗嘀咕着,“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前天、昨天和今天怎么都不一样。”
    又来,相怀无语的翻翻白眼,他煞有介事的说:“大家都喜欢叫这种行为为人格分裂,你会害怕吗。”
    “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你是用什么方法,蔡文宗从那么高砸在你的身上,你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林蔚晗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这两天要不就是相怀处于精神不正常的阶段,要不就是来不及问。
    真是躲过一轮盘问又来一轮,是在玩车轮战吗,相怀疲乏的说:“你知道催眠吗,催眠后人们会做到他们清醒时做不到的事情,我这个情况大概就是和那个道理相同。”
    简直胡扯,林蔚晗冷笑了一下,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相怀怕她又要问他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进屋里拿过林蔚晗的手机出来递到她手里提醒她:“你看看时间。”
    林蔚晗打开手机,瞬间炸了毛,慌里慌张道:“这个点了,闹铃怎么会没有响。”
    相怀尴尬的笑了笑,他抹掉的记忆部分有点多了。
    相怀绕过沙发坐上去,看起了电视,其实他也是在打发时间,林蔚晗则是风一般的穿梭过来穿梭过去。
    “小槐,你想吃点什么,冰箱里有水果、面包和牛奶,”林蔚晗急吼吼的穿上短衫外套。
    相怀无聊的回答:“吃来吃去都吃烦了,你赶紧上班去吧,我你是不需要操心的。”
    林蔚晗也没时间管他了,叼了两块面包垫垫肚子就冲出去了。
    讨债继续提上日程,林蔚晗抱着一定要把钱要回来的坚定信念来到之前来过的网络公司,好巧不巧在公司门口碰到了高经理。
    “高经理,”林蔚晗违心的满脸堆满灿烂笑容迎上去,要债不易,她在心里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高经理,终于见到您了,您看您公司之前的款项什么时候方便给结了。”
    这个高经理刚才见到林蔚晗还一脸我靠的表情,立刻一脸为难,转变之迅速,拧眉道:“林总,不是我们欠着不给,而是这两天实在是没什么业务,你知道我们公司目前来说是互联网创业型公司,这段时间一直在亏损,而且这两天也没有进账,实在是没有钱支付给你。”
    “可是高经理,这个款项您公司已经是欠了好几个月了,每次您都是这样说,而且数目真的不多啊,”林蔚晗面上还和和气气,其实气不打一处来,她真的很想当场狠揍这个高经理一顿。
    没想到高经理一个大男人“唰”的一下红了眼眶,卖惨道:“林总,不瞒你说,公司能维持到现在非常不容易,公司运转不过来,老板都往里面用自己的钱砸了很多,我们都急的着急上火,你看我白头发是不是比以前多了,我才三十多,但是看上去说四十都没人怀疑,现在公司正在向银行和其他渠道进行贷款,好几个机构都拒绝我们,我们也不想拖欠,实在是拿不出来,我们员工工资也是迟发或少发,很多员工因为这个事情都离职。”
    听着高经理唱着衰调,林蔚晗早就听厌了,她也不客套了,打算撕破脸豁出去和高经理耗到底。
    刚准备发作,身边有人先说了话。
    “高经理,听说最近为了安抚你的女朋友买了一辆车作为补偿,”相怀突然出现在林蔚晗身边。
    “你怎么来了,”相怀的出现让林蔚晗始料未及啊。
    高经理警惕起来,心虚道:“你胡说什么,你谁啊你。”
    “我是和这位女士一起的,来找你要债的。”
    高经理不屑的打量了下相怀,小小少年,完全不放在心上,轻蔑的说:“林总,你拖家带口过来,我也没办法,我也不想这么欠着,被你隔几天找一次。”
    相怀道:“高经理,你们公司那个割别人安全绳的秘书怎么样了,被砸的那个人现在还昏迷着在医院躺着,全靠我们林总花钱维持着医药费,我们得去找她要说法。”
    高经理像是怕了,慌不迭的说:“你要去就去,她已经被我开除了。”
    “可是她现在在派出所,我们当然没法儿找她本人,不过我们公司那个掉下去的员工说,他是因为看到你的秘书和一个男人在你办公室偷情,然后那个男人害怕事情败露,情急之下就让你的秘书拿着美工刀去割绳子,你的秘书呢是个有脸蛋没脑子的,碰到这种事情也慌了神,就在那个男人的哄骗中去割了安全绳,为什么男人那么害怕呢,因为他是有妇之夫,而且他是靠他老婆才能坐上管理层的位子,他老婆知道他在外面偷吃那男的可就惨了,你说他们干嘛要在你的办公室里呢,高经理,你的秘书在公司里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一定不能容忍的是吧,不然别人还以为那个男人是你,多损害你的名声啊,”相怀天真无邪的看着高经理。
    打蛇打到七寸上,相怀说的每个点都和当天发生的事情无二,而且连心理活动都被他给说出来,高经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明显是害怕了,舌头打结说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相怀一脸无辜道:“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我们结清款项就走。”
    高经理手心冒汗,尽量不动声色的说:“好啊,我倒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们办公室谈。”
    林蔚晗不可置信的看向相怀,相怀胸有成竹冲林蔚晗调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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