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一拥而上,片刻就把美女小金环绑得严严实实。
被绑的小金环闭着眼睛在想,如果不想办法改变这个危局,一切都完了,她想起前些天在龙宫得到的道行,如今应该可以应对吧,但是官兵人多,一致放箭怎么办?于是她正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使用“天地黑风暴罗刹”大法。
覃大土司与县令们个个得意洋洋,覃大土司虽然声音洪亮,但确是毒蛇一样的心肠,他这时得意地走女子面前,女子怒目地呸了他,他上前阴阳怪气地说:
“世间有这样美妙的女子,如此下场,岂不可惜”停了一下,喉咙咽了一下唾液说:“如果答应为我所用,一切都好办,否则,一律处斩”!
“你们这样害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覃县令以及马师爷也过来,一边把美女小金环从头看到脚,一边为覃大土司献媚地说:“咱们覃大土司富可敌国,权倾朝野,如果跟着咱们覃大土司,保证荣华富贵三辈子。”
美女小金环又是一“呸”
“想的美,我小金环一生坦荡,替天行道”
覃大土司又是哈哈一笑说:
“好一个替天行道,还不是被我所擒,哈哈哈哈!”笑得更加放肆。
美女小金环看到他这种行为,真的是忍无可忍,趁旁人不备飞起一脚踢在覃大土司的嘴巴上,这覃大土司顿时老羞成怒,双眼睁的灯笼一样,尖叫:
“统统杀光!统统杀光!”于是向远处骑兵弓箭队领头大声下令:
“弓箭手火速放箭!放箭!射死他们!”
所有弓箭手同时拉起了箭上之弦,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美女小金环“嘭”地一下挣脱了身上的绳索,“呼”地双手合十,口中含着口诀,刹那间天空乌黑有如夜晚,狂风象野马一般冲向那些官兵,天空电闪雷鸣,整个菜市口伸手不见五指,乡民一看这情景纷纷逃命。
“呯”“呯”“呯”“呯”一连串的炸裂声传来,只见三十多位罪犯的枷锁全部一一炸开,碎片横飞!
所有被枷锁锁住的人象做梦一般全部被散开成一地碎片,只见他们顿时欣喜若狂,四周望望一遍漆黑,自己用力掐自己的手觉得痛,才知道不是作梦,赶紧朝自己的家人奔去。
他们摸索着来到自己的亲人身边,个个泪水连连,这是欣喜的泪水,他们真的怎么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趁乱摸黑携手家人飞快地向大藤圩的方向奔去。
这时候只见美女小金环急步来到还困在地上的李老奶奶身边,轻轻抱了起来,李剑也是又惊又喜,来到了奶奶身边,看到这么漂亮的美女小金环正在向奶奶口中吹了一口气,老人立刻苏醒过来,双手摸索着旁边的人,语无伦次说道:
“这是,在哪、哪里?怎么这么黑天、黑的看不见哈的”
李剑慌忙跪了在奶奶面前,真诚的说:
“奶奶,奶奶,是孙儿不孝,令您老人家造此大孽”又说:“今天多亏这位美人舍命救了咱们,而且还救了所有的乡邻。这位美人是咱们的救命恩人”
这时的县令和覃大土司以及阮大胡子包括那些官兵,一个个呆那里,一直不说话,但是他们的表情里是表现出一种惊异、恐惧、绝望的神气。
一直等到所有乡民以及那些被判决的人全部走完后,小金环才微笑着对李剑说:“背上奶奶,咱们回家吧”
但是李剑家在哪里?但只得一起朝着大藤圩的方向奔去。
一个时辰后。
天空黑雾完全散去,一切回归平静,菜市口地上全是散乱的各式碎片以及树叶泥沙。
那些坐在马上的手持弓箭的官兵也醒来了,覃县令和覃大土司也醒来了,大家面面相觑,哭丧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是他们心里清楚,这女人一定是妖道。
衙役、家丁、弓箭手们带着复杂、矛盾、惊恐的心情还在等待命令。
覃大土司和县令两人表情异常凝重。
愣了半晌,覃大土司阴沉着一向沉稳的脸对覃县令说:
“此时非常严重,犯人全都跑了,必须想法追捕。”停了停,咬着牙说:
“尤其是刚才那红衣女人,此人不好对付,我得另想办法”
覃大土司想了想说:
“发生如此重大规模的犯人逃跑,而且是死刑犯逃跑,这已不是小小的武宣县能够独自处理的了,必须上报省刑部协助追捕”。
县衙役恍然大悟,
“对呀,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但是”他沉呤一下说:
“但是关于这件重大案件的事情,我们县衙确实没有充分的证据啊,最关键是李剑打死家丁一事,关键证据没有,咱们都是臆造事实才获御批的处斩令令,这次闹成满城风雨的,这个神秘女人既然可以如此神力,不保后面更有风波,万一省刑期部查下来,如何应对?”
“至于死刑核批通道,应该是没有问题,眼下最关键的是神秘女人的来历,目的何在”覃大土司有点心慌,把脸转向天上,抬头,嘴里喃喃地说道。
“这样吧,你回俯衙后立即照实上报省衙,我今夜另谋它法”覃大土司把脸转向覃县令,然后用一种表面坚定的神情对阮大胡子及众家丁大声说道: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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