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门口。
男人跟在身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受伤的女孩。
直至进入医务室,才收回视线,随后大步也走进去。
医务室内陈设简单,白色的帘子后是几张单人床,床上铺着白色的被子。
最靠近门的是一张办公桌,坐着一个女医生正‘在书写着什么,脸上戴着口罩。
好几个人鱼贯而入,更不提高大的男人。
一进来就遮住医生眼前的光线,光线暗下来,医生疑惑抬头。
目光所至就是好几个女孩和一个男人。
停下写字的笔,慢悠悠的朝面前的人说道。
“你们都怎么了?”
声线轻柔,含着不解。
最沉不住气的苏清拂最先开口:“不是,老师,是我的室友腿被划伤了!”
“对呀对呀,老师您快帮她看看吧!”扶着魏萱的吕知知也附和着。
女医生的视线也转到魏萱身上,对着她轻轻挥手。
“过来吧,我看看。”
魏萱被扶到凳子上坐着,女医生动作平缓地抬起她的腿。
拿着消毒棉签,为伤口消毒,嘴里来不停的嘟囔着。
“你这小姑娘,那么不小心啊伤口这么大会留疤的!”
“以后可要小心啊,长得那么好看,留疤多可惜啊!”
说着说着,力度不免变大了些。
小姑娘脸色又白了几分。
原本医生搽药的动作就不轻,可因为面子薄,就不好意思说,未曾想到,医生越说动作就越大。
痛意更重几分,眉头紧锁。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医生丝毫不察。
在一旁的左薰然见此,眉眼一冷,正要上前。
可有一个人比她更快。
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姿立在医生身前,一张薄薄的唇微张:“你弄疼她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好听的嗓音让魏萱忘记疼痛,鬼使神差的头也转向这边。
一旁的医生也回过神,脖子一下子伸直。
回首来,便是——
白色的灯光下,光线从乌色的发折射来,整个人似乎镀了一层冷光,如玉似冰雕就而成。
男人生的一张好皮相,冷白皮,一头鸦黑的碎发掩住光洁的额头,长眉入鬓,挺鼻朱唇,此时浓密的睫羽敛下,遮住如墨染的瞳眸。
如蝶的睫往上扬起,一双深色的凤眸修长又漂亮,瞳色深黑,如墨点漆,如同沉湛的湖水,于无声之中泛起涟漪。
男人身着一袭白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将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气质清冷淡漠。
如玉君子,不外如是。
魏萱一双红唇张的大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子尽是惊艳之色。
一边的医生同样被惊艳的不轻,手中的棉签落地也不知道。
男人长腿一迈,只一瞬,就到魏萱身前。
左腿膝盖支地,身子覆下,一只骨节分阴的手伸出,冷白色的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蔓延,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格外好看。
“棉签?”音色清冽,富有质感,其中情绪很淡。
“啊,什么?”女医生只愣愣看着他,嘴里不停嘟囔着。
“棉签,给我。”男人无奈又重复一遍。
手指轻点棉签,随着男人的动作,女医生下意识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男人伸手接过,立马为小姑娘的腿消毒搽药,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男人身体前倾,离魏萱很近,灼热的呼吸喷洒而来,还携着男人身上木质冷香,无端的让小姑娘红了玉白的小脸。
默默转头,想让热气散去,可有时候视觉不再,触觉就更加灵敏。
男人一只手固定女孩的细腿,另一只手温柔的搽药。
那只手肤质光滑,属于男性肌肤的热力熨贴到腿上的肌肤,轻轻浅浅的荷尔蒙气息让魏萱脸上的红霞满布更多。
为了分散注意力,磕磕绊绊地开始找话题:“先…先生,你叫…什么啊?”
男人闻言抬眸,就被眼前小姑娘鸵鸟一样的行为逗笑了,幽暗深邃的眸中含着笑意,故意使坏道:“小姑娘,你在扮鸵鸟吗,头快掉地下去了。”
女孩听后更加羞愤,转过小脑袋,桃花眸中水意涟涟,也不害羞了,小嘴叭叭的:“你才是鸵鸟,你全家都是鸵鸟。”
男人被逗笑了,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面色殊丽,如冰山雪莲一般清冷高洁。
语气温和道:“好,不是,我叫季墨让。”
魏萱见男人也承认错误,像是原谅他似的撇过头,语气傲娇道:“╭(╯^╰)╮哼!原谅你了。”
不一会儿,女孩的声音又响起。
“我叫魏萱!”
那声音小小的,软软的,生怕被人听见。
男人并未多言,只是盯着女孩,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为小姑娘包扎好伤口,男人起身便悄无声息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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