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事情有点难办了啊。这弑父潜逃什么鬼?”王小贱觉得这事有点蹊跷,皱着眉头将最后一口面包送进嘴里,转头看向高台上的二王子,“你很阴险啊,真烦,日后我们要成为敌人的话,可要费一些脑细胞了。”他揉了揉眉头,将狐狸面具摘下扔在风中,露出无奈的表情。
有人嘶喊着冲了过来,三个,八个,越来越多的人紧随其后。
真烦真烦真烦!无缘无故的卷入了一个致命的破摊子事儿。
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假如生活玩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多被玩几次就好了……
玛德!
“大哥大姐大爷大妈,打架也有打架的规矩,可否等我吃完先?”王小贱将手掌竖立虚空,含糊不清却理直气壮,“不然我没力气跑路啊!”
有人愣了一下,被此厮的话搞恍惚了一瞬,但下一刻更汹涌的愤怒浮现在眼神里。视野里被全国唾弃的人竟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轻嗅空中飘散的幽香……一些人的拳头距离王小贱只有一步之遥……另一些人因狂喜而扭曲的脸狰狞可怖……
二王子如神俯视蝼蚁般淡然地看着下面小小的造乱,弯起的嘴角说不上是讽刺还是怜悯。
那个男孩回头了,就在不远处,面容清秀,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背着村雨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切,纤细单薄的身体仿佛如竹子般能被狂风折断。
“要轻一点么?”王小贱轻声说,似乎在自言自语。
忽然他睁开了眼睛……暴怒而鄙夷,如君王被触怒了严威!
“我早就想发怒了啊,憋的太久会憋坏的。”他撇撇嘴,“这个狗屁世界让我不爽极了,你们知道么……你们这群头脑简单的家伙!”
“为什么非要让我发怒呢……难道你们……”他笑了笑,笑容寒凉刺骨,似从地狱最深处重返人间的极恶魔鬼,“不怕死么!”
他们犹豫了,狰狞的脸停滞了一瞬,一丝未察觉到的恐惧正逐步击溃他们的心。眼前这个人完全变了,熊猫露出了它的利爪和尖牙,一颦一笑威严恢宏!令人想匍匐跪拜!
他们这才意识到一直忽略了一件事,他可是王子!纽币国第三十位王子!
眼前的人现在带着属于他的荣光重返纽币国,有一种味道逐渐蔓延开来,那种味道是……
血雨腥风。
“如果能穿回原来的世界……”他右脚上前一步,侧头躲过迎来的拳头,同时肘击•千斤顶将对方的鼻梁击碎了。
“我一定要找到作者……”他纵身一跃,跳到第二个人面前,五指紧握对方的脖子,再稍一用力脖子就会断裂。一脚将对方踢飞,一口鲜血吐在王小贱衣领上。
“让他体验体验……”第三个人被他抓住刚抬起的脚,在王小贱轻笑中膝盖处被一掌劈断了,惨叫声撕裂了二王子的浅笑。
没人再敢往前冲,王小贱信步而走到皮卡的面前,拍了拍他脸上的肥肉,将他的衣领整理好。
“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啊。”王小贱微笑着,转身看向二王子,深邃,霸气而自信。
“没法轻一点啊,他们可是想要把我逼上绝路。”他耸耸肩。
二王子脸上的戾气一闪而逝,优雅和淡然再次浮现。
“父王还未醒来,一切皆未有定数。我相信十三弟是不会做出弑父之事的,直到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十三弟永远都是纽币国的王子。”二王子伸出手,勾起嘴角,“我们回去吧,弟弟。”
“好久没回来了,在外面也玩够了,忽然想家就回来了。”王小贱双手背在脑后,眼光瞥向别处,“你这不行啊,这国家治理的太乱了,你到底有没有能力?”
“十三王子,今日处理完家事后,明日必将头颅送至王宫。求王子不要连罪于我的家人。”皮卡腿软瘫在了地上,全身伏地,满脸惊恐。
“请王子惩罚我们罪该万死的无礼之举。”所有人脸面贴地,身体颤抖,他们的生死似乎都在王小贱言语之间。
“弟弟说笑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看看父王恢复的如何了。”二王子背在身后的手血管暴起,“至于这些人,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
“吃也吃爽了,打也打爽了。”王小贱走到二王子的那骑黄金战马旁,一跃而上,“回家!”
二王子眼角跳动,杀气淡淡地弥漫开来,并不屑而玩味地看着王小贱,貌似将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黄金战马忽然暴动了起来,前蹄高高抬起,长声嘶鸣,四只蹄子不停跳动。它在反抗王小贱,试图将王小贱甩下去。它以抗争在告诫马背上那人,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谁才有资格命令它!
一个硕大的拳头砸向马脸,虽隔着铠甲,但仍让马一阵晕眩。紧接着两拳、三拳……打在马脸上,疼在二王子心里,那可是随他征战多年、驰骋疆场、战功显赫的战友啊!
“畜牲!”王小贱盯着马,像是在下达不容反抗的命令,“回王宫。男男之间的宫斗剧开始了。”
战马真的安静下来了。
他双腿一夹,打在马腹,在长鸣中黄金战马扔下它真正的主人,向王宫方向驰骋而去。
只留一脸不可思议表情的二王子在风中凌乱。
男孩抬眼看向王小贱消失的地方,默默地想着什么。
……
“老夫掐指一算……姑娘,你这两天必有大凶之兆啊。”一个满脸猥琐的人握着一双玉手,摇头啧啧惋惜,“来来,不要紧张,让老夫再细细抚摸一下你的慧根。”
猥琐男伸手便要撩起女子的衣袖,眼睛恨不得跳进对方衣服内。女子甜笑着向一边躲闪,并试图挣脱被紧握的手。
她已经被占了许久的便宜了。眼前的人死乞白赖地以各种理由往她身上贴,虽想将43码的大脚印盖他脸上,但此人是她惹不起的。还传闻一个时辰前只要他点头,成千上万人将人头落地,本来贵族们聚集广场是迎接二王子的,结果整体给此人下跪了。
王小贱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是一直在专注于如何将她推倒,可是各种方式都尝试了,迟迟却未成功。
挫败感涌上心头。
一个时辰前王小贱直冲王宫,无人敢上前阻拦,虽然二王子的“特赦”消息还未传过来,但在黄金战马的铁骑之下所有人只能匍匐跪拜。
这就是权利的象征,如行走的玉玺,人不如马啊。他心里美滋滋地感叹。
“把最漂亮最丰满的女人叫到我的王宅,我要和她探讨探讨人生。”
这货只留下一句话便绝尘而去,望着即将消失的背影其余人一脸懵逼与手足无措。
其实王小贱本想下马亲自莅临最漂亮最丰满女人的住处,以此让她感受到爱的关怀,并顺理成章地将其拥入怀抱。但战马忽然踏着马蹄很兴奋的样子,他觉得定有玄机,说不定战马觉得跟着自己更有前途,搞些财宝之类的做投名状。
然而他很快为有这个念头而羞耻。
“拿刀来!我要把这家伙阉了!”王小贱怒气冲冲。
黄金战马停了下来,迎面是一个豪华的……马槽,里面以黄金为饰品,橘色灯光气氛温馨。里面上百头母马,别问王小贱怎么知道的,一看它色咪咪的样子就猜得出来。
此马被吓到了,夹着后腿瑟瑟发抖。
......
按王小贱那通俗的话来说,王宅就是这些王子睡觉的地方,而此厮现在根本睡不着。
“这床真赞哎!相比之下蹦蹦床真弱爆了!”
“这些门框是黄金做的吧?上面镶嵌的是珍珠玛瑙吧?这是人住的地方嘛!”
“我要彻底迷失在金钱与权利之中了。”王小贱满眼星星。
门被打开了,走进一女子,她忽然僵住了。
王小贱正抱着那根直通房顶的玉柱满脸陶醉,脸颊边蹭边啧啧称赞,恨不得晚上抱着睡觉。
此时女子还未意识到从这一刻的震惊开始,她将一直震惊下去,并且震惊到直想把这货的脸按到地上摩擦。
“十三王子,您只要不轻薄奴婢,奴婢什么都依您。”女子看王小贱颇为失落,立马恳求。
此刻她才见识到了男人的脸色到底可以变换的有多快,王小贱那黯然的眼神立刻又充满猥琐,并缓缓地抬爪,嘴角勾起不善的笑。
“十三弟好兴致。”有人淡淡地说。
来人穿的是便服,冰蓝色瞳孔的深处仿佛有火把熊熊燃烧,仅安静地站着,便有鄙夷天下的气势。
“每次都这样!总是在关键时候有人跳出来打岔!”王小贱背对着,紧握右拳,竖起中指。
“啊!对不起二王子,奴婢……”一根手指轻放在女子还未说完的嘴唇上。
“不用向谁道歉。虽然在你们这说这话不合适,但在我那个世界人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他轻声说。
女子愣了一下,这个人似乎变了,一改之前猥琐的样子,淡然中似乎藏着刀子。
随时出刀,一刀斩敌!
“我们有些事要谈,把空间留给我们,好么?”他带着微笑,撩拨她的秀发。
“您变啦。”她在身后关上了门,贴着墙壁抚摸微红的脸,感受着快速跳动的心脏。
最后一刻,她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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