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这个忙,我们可能无法帮你了,昨天与你交换的已经是族里不多的存货了,虽然还剩一些,但是不能拿来和你交换了。”
邱岱看了看营帐内脸色各异的众人,缓缓的摇着头,苦笑着对薛松说道,“剩下的光酒,是要交给族里的寻脉人使用的,他们需要靠光酒来沟通光筋脉,这是他们赖以为生的东西,...”
薛松看到邱岱态度坚决,也没有强求,只是感觉有点遗憾,他以为对方还有不少的光酒呢。
“薛先生如果急需的光酒的话,我也可以帮你问问西之国那边的族人,不过,薛先生,光酒可不能够随意去使用的,你一定要小心一点...”
邱岱看到薛松略显低落的脸色又说道,“至于虚茧,在东之国,可以往南边沈家那里看看,也可以到西之国,兔泽家那里获得,他们的家族都做着世代相传的守虚人的工作...”
“谢谢族长了,还请帮我问一问。”薛松听到此话也起了兴趣,他把包裹里的药材都交给了邱岱,又让迁徙族人帮他描绘了几张地图。
等拿到光酒,灵榕树产出草木灵精后,他会前往南边沈家去看看,发布一些给虫师们的委托,也会换取一些虚茧用来和迁徙一族联络。
下午邱岱收到了西之国族人的回信,表示会让人把光酒送到这里来,只是需要一些时间,邱岱把情况和薛松说阴白后,薛松也是欣喜异常,他也让薛松近期不要离开附近,免得与送件人错过了。
他们一族再过几天就会启程继续追寻光脉而去,不会久呆,需要薛松自己和送件人交接了。
薛松和阿平的爷爷说阴情况后,让德叔帮他注意一下,如果人到了就捎个信给他,因为他要往深山里去开荒了。
近期不会到村子里边来了,他也让德叔把他带下来的草药放好,留下来当做村子里的急用品。
告过别后,薛松往深山里走去。
三个月后。
东之国,北方某处山村的深山之中。
一只体型巨大,翅膀展开有四五米那么大,外形却像燕子一般的鸟兽在山林上空呼啸而过,巨大的身姿,所带起的狂风,能够将山林中的树木压弯。
而它的双爪中还抓着一只野猪,呼啸着往山中心飞去。
这里有一大片被人为开垦过得荒地,却没有任何植物生存,只在荒地的最中间有着一颗五米多高,俩人合抱那么粗吗,形似榕树一样的巨大植物,从树上垂落着许多细小的藤条,随风而动。
一个年轻人,穿着简单,坐在树下阴凉处,边上放着一些采来的野果,还有一堆刚升起地篝火。
“阿七,你给我下来!”
看着天上盘旋着的鸟兽,年轻人大喊道。
正是薛松,来到深山里后,薛松利用学到的灵术,开垦出了二百多亩的荒地,这要是放在他前世,让他一个人干这活,估计不是累死就是受不了,自己吊死去了。
鸟兽是吸收了葫芦里剩下的光酒破壳而出的生春燕,薛松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阿七。
因为灵种袋里的七个鸟蛋中最小的一个。
阿七听到主人的呼喊,赶紧降落下来,扔掉抓在爪子里已经死掉的野猪尸体,扑扇着翅膀连跳带走的来到了薛松身旁。
从边上拿起几个野果喂给了阿七,薛松将野猪拖着来到了火堆旁。
灵力幻化出刀刃,直接将野猪开膛破肚,将野猪的内脏挖坑埋掉后,薛松直接将它皮肉撕开,将毛皮晾在了一边的藤条上。
用树枝穿过野猪,薛松将它放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除了偶尔回一趟茅草屋呆几天,打理一下门口种的蔬菜瓜果,薛松大多数时候都会待在深山里,
白天开荒,
晚上就待在灵榕树下打坐修炼,因为他修炼时所散逸的灵力也会被灵榕树吸收,从而更快地成长。
这段日子,薛松也从小册子上学会了松土术,这也是他能开垦出二百多亩地的依仗,每日他还会对着土地施展土咒术来改善地力,直到灵力用空为止,但这还是不够。
灵榕树成熟所需要的生命能量还是太多了点,每日不停的提供灵力,也只是让灵榕树长到五米多高,离成熟还远的很。
一整只猪吃完,将吃剩下的骨头碾碎成粉,洒在了周围的土地上。
薛松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让阿七自己去玩耍,他准备回去茅草屋那里看看,迁徙族托人给他送来的光酒,算算时间应该也快到了。
由于人很少回来,茅草屋周围的动物野兽聚集了很多,菜园里有不少瓜果被动物们偷吃掉了。
看来草木精气旺盛的植物,对有灵智的生物来说吸引力挺大的,薛松稍微驱赶了一下,并没有多管,
在薛松前往深山离开附近的山林后,周围的灵力虽然下降了不少,但残留的灵力催生出来的植物,还是比一般的地方蕴含的能量多很多。
回到屋里,换了套干净点的衣服,薛松顺着屋前的大树向上爬去。
大树有五十几米高,比周边的树木高出一大截,是颗红松,红松枝杈林立,薛松往上攀爬时,惊扰了一堆在树上休息的鸟儿,
薛松盘坐在高处地枝杈上,开始打坐,心神顺着红松树,像波纹一般往周边山林缓缓探去,借助树木植物,能够让薛松灵力所能探查地范围大幅度的增长。
树木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动物奔跑追逐、树叶缓缓飘落、水流从高处滑落、地上的种子发出了新芽、村民在山上拾捡柴火...
一幕幕场景在薛松的脑海中浮现,此刻每一颗植物都成了薛松的眼睛,耳朵,他能够了解这座大山所有的情况。
突然,
薛松看到了一个怪异地男人,他有一头白色头发,一双翠绿色的眼睛,穿着一件黑色毛衣,外面套着茶褐色的外套,背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箱。
而在薛松的感知中,还感受到了男子身上有一股诡异地波动,仿佛男子身上还有着另一个生物存在,它吸收着男子以及周边地一切生命物质,无法看透,如同密室里的黑暗一般。
在薛松观察这个男子之时,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往薛松所在的方向看来。
“山主?”
男子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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