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出口处,戴河宗已近等候多时,多年未见,老同学还是胖乎乎,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记得当年毕业了就去中科院物理所读博士,一转眼现在已经是中科院物理所的副研究员,也是一个孩子的爸爸。
昨晚他给戴河宗电话里说他的发现的时候,戴河宗好奇更多于相信。无可厚非,这个理论太过于匪夷所思,有点像当年爱因斯坦提出相对论一样的情形,很难找到相信的人,不过秦臻自己也不敢和爱因斯坦相提并论,他有些足以自负的聪明,但是相对于巨人还是相形见绌,四维空间的探索,运气的成分远多于真才实学,甚至现在双眼能够看到四维世界,他依然研究不透,这也是他找到戴河宗的原因,他相信物理所有更聪明的科学家可以真正捅破三维与四维的窗户纸。
这还是秦臻第一次到BJ,以前多是沉醉于名山大川,鲜于现代都市,更不用说BJ了。一路上戴河宗都在羡慕秦臻登山的经历,秦臻尝试谈四维世界的事情,都被戴河宗连珠炮的问题挡了回去。秦臻心里想:“看来老同学对于四维世界的观点并不在意,自己或许在他心中已经或多或少是一个妄人。”
“要不先找个宾馆住下吧?”
“找什么宾馆!就住我家,我媳妇带儿子回老家了,正好有空房子。”
“好!”秦臻爽快的答应了。
到了戴河宗的房子门口,秦臻不待他拿出钥匙,就先一步跨进屋子里了。戴河宗掏出钥匙打开门,回头招呼秦臻进门,却发现没人了,掉转头猛然发现有人在自己屋内,吓的自己猛然向后一跳,定神再看去,才发现是秦臻。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了。”
“你……四维空间……”戴河宗惊魂甫定,恍然大悟间语言尚且组织不通。
秦臻微笑着点点头,戴河宗这时候才确确实实的相信秦臻关于四维空间的观点所言非虚。
“快……快……,给我再讲一讲!”戴河宗慌不迭的窜进屋,连茶水都忘了给秦臻倒。
他们这一谈就是一整个晚上,秦臻将他所理解的四维空间给戴河宗做了详尽的解释,但无论如何,戴河宗还是没有办法去想象四维空间的模样,但是他相信通过光学的方法可以实现四维空间可视化,他正在从事非线性光学的研究,虽说他暂时没有解决方法。他建议第二天去找物理所研究光学的大牛,那是一位著名的院士,以他的见识和人脉,或许有更好的办法。
天亮之后,戴河宗便急不可耐的出门,秦臻跟着一起出门,到了物理所,河宗联系院士办公室秘书,说是院士先生出国了,明天就能回来。河宗说和院士详聊之后,我们就可以开始申请研究项目,秦臻心想:科研工作者还是太过于迂腐,这样的话进程就太慢了。不过等待一日,秦臻觉得也无妨,于是决定先回河宗的住所,
下了公交车,刚转过一个街角,他才注意到滚滚浓烟从一处居民区冒出来,着火的地方是在五楼,有一个小女孩正在窗户上哭喊,消防队员已经到达,开始搭建梯子,五楼楼道堆了很多物品箱子,也都着了火,消防员无法破门而入。看着有消防员去营救,而且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人需要营救,秦臻觉得自己没有出手的必要。
可是滚滚浓烟就像恶魔的爪子,一下一下挠着秦臻焦躁的心,他不由自主的向事故地点靠近。忽然,屋内火光冲天,原来他们屋子里放置了不少鞭炮,刚才没有注意到,这下秦臻站不住了,冲进着火的屋子,把小女孩迅速的带到楼道安全的位置。
为了避开围观群众,他没有从发生事故的单元门口走出,而是跨到另一个单元门口。刚跨出门,一个中年男人迎面撞上他,对方急忙说对不起,秦臻便笑了笑说没事,继续走开。
当晚,电视新闻里都是小女孩在火灾中神秘得救的故事。戴河宗笑问道是不是秦臻搞得,秦臻简单描述了当时的情况。当秦臻发现钱包丢了的时候,已近是第二天了,在戴河宗这里,一切都给照顾的妥当,完全想不起需要钱包。秦臻不知道的是,他的钱包和身份证在黑市里已经被买到50万的高价,因为钱包的主人已经被包装为救火的鬼魅。
而来自小寨的使者们很快也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了他的信息。当年他在小寨的时候,小寨的管理者并没有询问他的家庭住址,因为他们自信没有人能够自由的出入小寨,除过他们的后裔和被他们改造过得人,他们完全没有意料到秦臻的与众不同,也正是这样的自信给秦臻创造了机会,给雅利安人自己制造了“麻烦”。
秦臻暗自嘲笑自己,本以为自己都是“神”了,还是在阴沟里翻了船。他没有时间去寻找丢失的钱包,上午约了院士先生,他急需把自己对四维世界的理解进一步理论化,能够为三维世界里的人所理解,四维世界的理论也可以应用在各行各业,如此一来,小寨多年经营的阴谋也就不攻自破了。
河宗的院士老板是鼎鼎大名的闫毅先生,秦臻在读本科的时候就有所耳闻,其对空间光孤子的研究更是让秦臻顶礼膜拜。为了表示对老先生的尊敬,他特地换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装束,自己没有,正好河宗和他身高相仿,索性就借用一套。
院士先生非常和气,有了河宗事先描述,秦臻不需要过多解释便已解释清楚。
“你所讲述虽然匪夷所思,但是从理论上讲完全是可能的,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秦先生能够演示一下在四维和三维之间的穿越?”
秦臻非常乐意,站起身,踱了几步便消失在闫院士和河宗的眼前,下一秒就已经在门外了。。
虽然闫院士已经早有预期,但亲眼所见仍然不免心中惊讶。他邀请秦臻下午做一个报告给自己组里的学者们,考虑到知情人迅速扩大的潜在风险,秦臻不得不谢绝。
闫院士非常理解秦臻的担忧,也不强人所难,于是缩小范围,只邀请了自己的一位得力干将,他们一共四人,进行了小范围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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