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期是啥?”
张秀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丁小蝶指了指她们的屋顶:“房,奖励一套房。”
“啊?!”
确实有这么回事,前阵子某一天,空间系统说要奖励丁小蝶一院房子,没想到转眼已过去了半个月,眼看一月之期越来越近,母女两开始着急起来。
这无名村里家家户户都是家徒四壁,哪有时间盖房啊,如果半个月之后他们还不走,那咱们凭空出现一院房子可咋办?
此时丁小蝶悄声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找个时间进去跟他聊聊。”
“也只能这样了!”
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丁小蝶一再提醒自己别把时间搞忘了。
等天一黑,趁着母亲陪老太婆出去走走的时候,她打算跟空间小叮聊聊。
哪知才动此一念,眼前竟然出现一串红色的字,就好像她生了一副透视眼,竟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看得见空间里的一切。
不用再像以前似的,不仅要安静,还得装睡着。
那串红字写着:“十五日之期,倒计时。”
“哎,你就不能用别的办法来奖励我吗?非得给套房?”
丁小蝶气极,都什么时候了,还来倒计时。
空间:红宝石奖励。
什……什么?o((⊙﹏⊙))o
就当丁小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横梁上突然有样东西砸落下来,并且咕噜噜地往前滚,同时有道红色的锋茫一闪而过。
那光线,几乎要剌痛人的眼睛。
之后丁小蝶缓缓神才看清楚,是块得有她拳头大的红宝石,此时正安安稳稳地躺在一个灰窝里。
这这……像话吗?
丁小蝶连忙跑过去捡起来,手感第一,色泽更是天下一流,这样的宝石请给她来上一打。
没想到空间现在越来越大方,丁小蝶忍不住喜上眉稍:“这么大的宝石,是不是就抵那套房了?啧啧,美呀,太美了!”
天下的女人没有不喜欢珠宝的吧?
丁小蝶拿着红宝石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不过这么大坨宝石放在身上很危险,任何年头都这样,勿用钱财试人心。
想到这些,把玩一阵之后,丁小蝶想把红宝石放回空间里。
可不知为啥,这次小叮一句话不说,她连放了三次,他就连吐了三次,明罢着不让她把宝石搁在空间。
得,那只能想法办带在身边了。
为了掩饰,丁小蝶特意把自己那补丁摞补丁的包拉出一角,将红宝石缝到里面去,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显眼。
而就在她做这一切的时候,陆星落那边的排查正在悄然有序进行。
通过一家家的排查,最终问题还是回到他们陆家内部。
护院们大多是光棍,或许只要查他们身上是否有伤,便可知一二。
就为这个,陆星落让府里的所有男丁,护院包括家仆,谁也不许离开,全都到院子里集合,然后集体打拳。
当然,这么热的天打拳肯定得把上衣除去,如此一来就能看得见谁身上有伤了。
结果九叔回禀:“护院和男仆加起来一共有四个人身上有伤,烫伤刮伤都有,是不是抓伤看不出来,问过,也都各有各的理由。”
陆星落微微皱眉。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凶手在陆家内部,可事实却是,越查他自己越寒心。
就当这时候,村里几个老一辈的长者们纷纷来陆家求见陆夫人和二少爷。
母亲身体不适,陆星落小小年纪只能担起这些接待之事。
等长者们坐下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完,陆星落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们只有两个要求,要么立刻出发,继续往沃县赶,因为现在村里人心惶惶的,再呆下去,要心要散。
第二点,哪怕近两天不能赶路,也要尽快把阿梅埋了!
时间一久,这么个人放在村子里,难勉会让人越想越害怕,尤其是一些妇人,几乎都不敢出门。
“行,我会仔细考虑,必定会给大家一个答案。”
陆星落紧锁眉头把这些人送走。
回头便对九叔说道:“凶手还没抓到,阿梅怎能下葬?父亲和兄长还没有回来,我们怎能继续往前赶路?”
这两条,其实是一条都答应不了!
九叔叹了口气:“二少爷的顾虑我明白,只是眼下天气太热,酷署难挡,阿梅的遗体恐怕……再久一点就放不住了。”
眼下已放了一天,可尸体已有腐化现像。
陆星落不是不懂这些,只是凶手没有抓到,总觉得好像没有为阿梅做点什么。
他转身睨向九叔,冷静的思考了一会,终于还是点头:“那就派人去选个地方埋了吧,这样至少算是给村里一个交待,同时也是在告诉那些长者们,我们暂时还不动脚。”
九叔答应:“我这就去办。”
“九叔,你派人去把小蝶叫来,别让我母亲知道。”
“是。”
稍后被叫来的丁小蝶同样精神不济,秀眉微皱。
陆星落勉强一笑:“小蝶,你怎么了?”
丁小蝶晃晃脑袋:“没啥,二少爷找我有事吗?”
那块红宝石带来的喜悦只在一瞬间,可之后她想到了丁浩和丁雪两姐弟的事情,要不是自亲身体会到,哪相信世间竟有这种事情。
姐姐把奶奶带出去扔掉,结果知道真相的弟弟直接被吓傻。
丁怜的小丁浩,她越想越不得劲儿。
见到她好像终于提起精神,陆星落便道:“听婶子说你跟她学了不少的知识,关于如何看人,如何看伤这些,所以我想请你来帮忙看看,这四个人哪个像是杀阿梅的凶手,他身上的伤, 是否附和。
在派九叔去叫人的时候,陆星落把那四个人叫到一个房间里,他侧带着小蝶从后院进去,站在块屏风后面暗中观察。
丁小蝶听完后打起精神头来,集中注意力,仔细观察着这四个人。
其中两个得有四十来岁,一个三十来岁,一个二十左右。
这四个人对丁小蝶来说都不是生面孔,因为她时常进入陆家,所以也都熟悉。
她的思绪里回想着阿梅的样子:脖子上的勒痕往上提的,双脚用力蹬在地上,甚至蹬掉一只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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