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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好晚餐食物,因为时间没到,把切好肉类和洗好的蔬菜先放着。然后来到客厅里,把皱丽红的行李箱拉到我房间对面的那间房里。
“小红姐姐,你就住在这间房吧!我昨天刚收拾干净的。”我向她微笑着。
“哇塞,你未免也太能干了吧!把房间收拾得这么干净啊!”她嘴巴张得大大的。
“谢谢夸奖!”我点点头。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她好奇的问。
“姐姐,我叫张平。你叫我名字就行啦!”我回答道。
我打开她的行李箱,把她的衣服挂在了衣柜里。
她以欣赏的眼光看着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的房间该不会在对面吧?”她歪着头。我点点头。“俊哥哥的房间在里面的那一间,是吧?”她又问。
我又点点头。她的那一句“俊哥哥”令我好刺耳,心里有点不舒服!
我还从来没有叫过林俊为“俊哥哥”呢。可能“俊哥哥”是她的专利吧?
不过我转念又想,人家与我无冤无仇的,就算要算旧帐,也是找林俊,而不是找她吧?
我只好收拾好心情,“小红姐姐,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耶耶耶!”她一蹦老高。
我无奈的摇摇头。毕竟是和林俊一起长大的,高兴起来也是忘了形。
我们俩乘着电梯往下。不久便到了大楼下,出了电梯和大门,便是草木葱笼的区域。
我们便走在了小区的环境里,走在石板路上。路上旁边的石凳子上有两个大婶在讲悄悄话。“天哪!我家的女婿,我和老头子什么都给他了,他还是觉得我们不够好。他还是觉得生他养他的父母好。”
矮个子的大婶泪光闪闪的。高个子的大婶听到了点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她也抹了一把泪,“你家的女婿虽然对你们不咋地。至少他不会说你们啊!”矮个子大婶点点头。“那是,那是,他从来不说我们。”
皱丽红听到这里,赶紧的把我拉到她们旁边的花丛中,继续偷听。天哪!原来她喜欢八卦!
高个子大婶继续说,“我家的儿媳妇不得了!”她说到这里,又抹了一把泪。
“你家儿媳妇咋地啦?”矮个子大婶迫不及待。
“就上次,我把我的衣服晒在上面,我的衣服滴水滴到娃娃的小衣服上面了,给她看到了,她把我说了一大堆。”高个子大婶缓缓的。
“那后来呢?”矮个子大婶又问。
“后来我儿子回来听到了,把她说了回去,她一个屁也不敢放!”
“哈哈哈!”矮个子大婶放声大笑,高个子大婶也不再忧伤。“你儿子对你好,所以她拿你没办法。”矮个子大婶说
“那是一物降一物!”高个子大婶回。
皱丽红把我拉着走了,“我们台湾的婆媳关系也不好,我经常偷听。”她告诉我。
“哈哈哈,真有意思啊!原来你喜欢关注这一方面的。”我调侃。
“也不是啦!我就担心以后我遇到难缠的婆婆,婚姻生活不愉快,所以呢,我就想赖着俊哥哥不放,因为阿姨对我好。”她告诉我。
“原来如此啊!那你不够爱你的俊哥哥吗?”我试探地。
“我对他爱得不行,就是担心他不会接受我啦?”她又说。
我听到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走了,我这才知道。
我们经过篮球场地。发现一个大婶失魂落魄地盯着篮球场上打球的男孩子们。
“我想,这应该是被儿媳妇折磨的大婶吧?”皱丽红象发现新大陆似的。
“她应该是乡下来的,与老伴分居两地。因小年轻刁蛮,难以融入他们小家的吧?”我也认为是这样。
”天哪!原来我们女人的一生是这么艰难啊!年轻时面对刻薄的婆婆,年老了还要面对刁蛮的儿媳。"皱丽红有感而发。
“所以呢,我们要及时行乐!”她又说了一句。“我认为,幸运的人就不会遇到这些麻烦的事情!”我拍拍胸前。
“可能吧?”皱丽红摊摊手。
“希望我们是幸运的人吧!”她缓缓的。我也点点头。我突然发现她是多愁善感的人儿。
“张平,我们去荡秋千吧!”她发现了一个荡秋千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便是我与林俊经常荡秋千的地方。
不管这么多了,我不想做多愁善感的人,我应该是洒脱的。
“好吧!”我们一溜烟的跑过去荡起来。再迟点剩下的两个荡秋千就被别人抢了去,我发现有两个女孩子正虎视眈眈地从远处跑来。
她们赶到的时候大失所望。皱丽红向我调皮的眨眨眼。我也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和皱丽红嘻嘻哈哈地边荡边笑。
“两位姐姐,你们下来好不好?我们等急了,再说了,我们想荡秋千想了几个星期了,每次来都被人捷足先登,没有办法,只好干瞪眼。”我们荡了不久,其中一个小女孩忍不住开口询问。
另外的一个小女孩怯生生的拉了拉她的衣服,不让她开口。“小妹妹,你不会叫别人离开让你们上啊!再说了,我们俩个才刚刚来。”皱丽红手一挥,不买帐。
旁边的两位荡秋千的大男孩哈哈哈大笑,其中一个开口说,“人家小妹妹看中的是你们荡的秋千,而不是我们荡的秋千。”
“对呀,两位姐姐荡的秋千好一点,矮一点。”怯生生的那个小女孩终于开口了。
果然,我们荡的秋千是新做的,并且矮得多,适合小孩子们荡。
我再不识相也有点说不过去了。“小红姐姐,那我们离开吧!”我向她说。
“我就偏不,凭什么让给你们荡,我本姑娘偏不让。张平你也别让,我们继续荡。”皱丽红坚决地。
其他人都蔽而所思的看向她。然后又看向我。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离开秋千,硬生生的把皱丽红拉走,让出秋千。
两个小女孩连声道谢。
“张平,你的心眼怎么这么好嘛!我觉得呀,我们再荡一会再让给她们也不迟的呀?”皱丽红又嚷嚷着。我无奈的耸耸肩,微笑不语。
皱丽红的心地并不坏,只是她太执着,而方法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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