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刚一笑出声来,安良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放下手,脸色很难看。
加上李长博这样一问,他也没试图狡辩,直接就点头承认了:“认识。”
“只是认识吗?”李长博也没客气,直接问重点。
安良反问了一句:“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这话问得,众人又情不自禁笑了:又不是交换情报,你这样问,我们也不能告诉你啊!
李长博见他还算配合,语气和缓许多:“我觉得,安郎君还是配合我们更稳妥。至于我们知道多少,安郎君却不必问了。毕竟,这是办案?”
安良沉默了。
良久,他再开口,就说了这么几句:“我认识绢娘,昨天晚上去偷她们家了,被她抓住。后来她丈夫回来,误以为我是姘头,就和我打起来。”
“慌乱中,她不小心捅伤了她丈夫,我趁机才跑出来。”
安良说这话时候,也是真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去了。那女人那样,早就看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后悔也没用。
安良垂头丧气。
李长博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为何会认为你是她姘头?”
安良噎住了。
他微带怒容的瞪了李长博一眼, 十分心不甘情不愿:“她衣衫不整。我又长成这个样子, 谁看了也会多想!”
看样子,安良对自己的样貌十分自信。
付拾一又想笑了:虽然安良长得是挺哇塞,但也不至于这么自信?
偏偏李长博好像是没抓住重点,又问一句:“她为何衣衫不整?”
“她想对我用强。”安良回答是回答了, 可完全已经是自暴自弃。而且语气多少还有那么一点儿的屈辱。
不得不说, 这种事情,就算是早就猜到了, 可是一听见, 还是忍不住觉得很惊奇。
付拾一即便是作为一个现代人,没少听过这种例子, 但依旧……觉得很不可思议。
怎么说呢, 她一直不是很明白,那个原理。
毕竟男人如果那啥不起来,怎么强?
灌点药?
她很想问问细节,但是考虑到这个属于侵犯隐私, 还是很厚道的没问。
不仅付拾一, 其他人得面色也是十分得精彩。
安良看着, 脸色涨红, 气得胸口都是一阵起伏, 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而李长博不愧是李长博, 这个时候, 竟然还能勉强维持住平静。
他清了清嗓子, “你是先偷的东西, 还是——”
“我刚进去没多久,就被打晕了。”安良虽然不想承认, 但也只能憋屈的将实话说了,他还转过身去, 给他们看自己后脑勺:“现在后脑勺上还有一个包!”
付拾一很清晰的看见,被安良扒拉开头发的后脑勺上, 的确有一片淤血——还微微肿胀着。
估摸着打那一下,是半点没留情面。
接着, 安良又往下说:“等我醒了, 我就被绑着了。手都被绑在了一起,两条腿也绑上了。”
他撸起袖子,给众人看他磨得皮都破了,至今痕迹都没消退的手腕。
甚至还当场扒了鞋袜, 给众人看脚腕。
果然都有被捆绑的痕迹。
安良叹一口气:“她就在床边看着我,还说了许多话。最开始求我, 说愿意把钱都给我, 只要我和她睡一觉。”
“那我怎么能答应!”安良咬牙切齿:“我是小偷没错,可我又不是什么钱都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不得不说,这句话用在这里,好似还真没什么毛病。
但细细一琢磨吧,又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的样子。
不过没人打断安良,众人都听得津津有味的。
尤其是王二祥。
王二祥听得如痴如醉, 简直恨不得再催一下他赶紧往下说。
安良越发恼怒起来:“可我没想到她居然那么不要脸!竟然用强!”
他也不说成功没成功, 只跳过这一段,继续往下说:“反正后来我趁着她不注意, 藏在袖子里的铁片,把绳子磨断了,这才摸了一把刀, 然后逼着她将值钱东西全翻出来给我。”
“结果刚翻完,她竟然又求我,再来一回——”安良杀气腾腾:“我真是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然后呢?”李长博见他不言语了,就问了一句。
安良垂头丧气:“她男人就回来了。我被按在地上打了好几下。”
“刀不是在你手中?”李长博指出这么一个疑点。
安良摇头:“刀掉了。那人是个练家子,第一下就把刀给打掉了。”
“后来,混乱中我也没看清她怎么捡起来的刀,怎么伤的人。反正我是跑了。”他说完这话,才叹一口气:“本来还以为这个事情他们肯定不敢报官,没想到居然还有脸报官!”
安良骂了一句晦气,就想进屋去将赃物摸出来:“我将东西退回去就完了吧?我也没占便宜——”
他估摸着还想说自己是吃亏了。
李长博打断了他:“绢娘丈夫死了。现在是要有人偿命,可不仅仅是偷窃东西这么简单。”
安良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李长博,冲口而出:“那婆娘那么狠?连丈夫都杀?”
还真别说, 他那表情看着不像是撒谎和表演。
李长博看一眼付拾一。
付拾一点点头,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现在两人都说是对方捅的那一刀,那么问题来了, 谁说的是真话呢?
“刀是在他们家拿的对吗?”付拾一缓缓开口,看住安良。
安良点点头:“是在他们家拿的。办完事, 她跟死猪一样睡着了, 我磨断了绳子,就拿到了刀。刀就在桌上放着,挺锋利。”
“刀是什么样子能说一下吗?”付拾一继续问安良。
安良被问得微微一愣,随后皱起眉头仔细想,却不是很确定:“好像是两边开刃的。大概这么长。”
他比划一下:“黑色的。挺锋利。挺沉。”
付拾一点点头:“那你的血衣呢?当时血甩你脖子上了?”
安良摇头:“那倒没有,不过,血是真一下就冒出来了。我怕她再给我来一刀,爬起来就跑了。好在那会天刚亮,也没啥人。不然我还真回不来。我衣裳上没多少血,还在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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