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前院儿正院——
君星辰优雅地靠坐在主位上,眼神不屑的望着苏家众人。
在她身边,除了一个给她倒茶的苏家丫鬟和一个她身边的大宫女之外,还围着一群工匠和来自皇宫里的大厨。
院里院外挤着人,足足有十来个人。
镇国公府正门处,还有人在不断地进进,用小推车推着些许多的奇珍食材。
还有食材和木头材料和制作食材的锅瓦瓢盆,一车一车地往院子里头运。
君星辰还时不时地提醒着苏家下人:“都愣着干什么?跟着一块儿搬啊?把你们院儿里不要的东西,都清一清。”
君星辰看着苏家下人还没点动作,便又来了一句:“呵!这就是镇国公府的下人,真是一点都比不上皇宫里的。”
这时,苏家的主子们也来了,老夫人朱氏、苏言城、沈氏、云欢、苏槿夕、林氏、苏若曦。
该来的都来了,除了在桃花院疯了的荣姨娘,和还没来的苏酒辞,其余的苏家人都来了。
一个个都在院中间站着,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小魔女,今天来干什么?
君星辰今天身着一袭大红色宫装,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
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簪,收敛裙摆莲步。
玉颈中带着一块上好的玉佩,只见玉佩中有个字,那个字是“君”
这个玉佩也是象征着,她是当朝嫡出公主,封号盛安公主君星辰的标志。
一双眼睛里闪动着奇异的光,正盯盯地看着站在下方的苏言城和沈氏,对他们露出满脸鄙夷。
就是这两个人,害的皖姨和我九嫂子,还有云姨,看本公主一会不整死他们。
君星辰在心里坏坏的想。
苏言城这一会儿工夫,头都已经大了,他在心里合计着,这位小魔女到底来这干什么?
刚才还看他,到底什么意思?太吓人了!还有,搬一堆食材和锅碗瓢盆,搬一堆青砖瓦块儿和木料,到镇国公府来干什么到来干什么?还有这进进出出的人。
世人谁不知当朝盛安公主喜欢整人。
还有那些木头,怎么瞅着像建造宫殿的金丝楠木呢?
本来有云欢建的诺大的琉璃殿,他就已经很头疼了。
苏言城一肚子疑问,可是一句也不敢问。
毕竟眼前的这位公主可不是好惹的。
毕竟,他也听说过,惹谁都不要惹当朝盛安公主。
苏言城不说话,其它人自然也不敢说话。
这时,君星辰看见云欢和苏槿夕,连忙招手道:“云姨,阿夕,不用这么见外,快坐。”
云欢见君星辰也不拿她们两个人当外人,也不见外了,连忙坐下。
君星辰见苏家众人,完全没有给她这公主请安的意思,连忙呵斥:“呵,你们一家人是不想活了吗?见到嫡公主,不想给嫡公主请安?”
见君星辰呵斥了,苏家众人连忙给面前的这位小魔女请安:“给盛安公主请安,盛安公主万福金安。”
君星辰听见了,但完全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
云欢见苏家众人都请了安,便也想拉着苏槿夕请个安,却见君星辰一摆手,道:“云姨,阿夕,你们坐着就好。”
苏言城向云欢挤了个眼色,示意她向君星辰求情,让他们起身。
而云欢自然懂苏言城是什么意思,但就是装作看不见。
而苏落雁想趁着这么多人,来刷刷自己的名声,她开口道:“盛安公主,不知可否能让我母亲起身坐下?”
君星辰正想和云欢说说话,突然被苏落雁打断,她心中自然是不悦的,冷冰冰的开口:“你母亲?呵,镇国公可真是好大的胆子,触犯我东临律法,该当何罪。”
苏言城一听瞬间惊了,连忙问:“不知公主殿下可否明说,微臣怎么就触犯东临律法了?”
“凡我东临人民,只有嫡出的大夫人才能被称作是母亲,而你那庶女,应叫她的母亲为姨娘。”君星辰厉声说道。
苏言城一恍然大悟,他怎么忘了,只有嫡出的大夫人才能称作母亲。
而刚才向君星辰求情的是苏落雁,突然开口:“可云欢贵为三夫人,而她的女儿也叫她母亲了。”
“呵!苏落雁,你怕是忘了吧,阿夕叫云姨母亲,是本公主的母后允许的。”君星辰提醒到。
而老夫人朱氏瞪了一下苏落雁和跪着的沈氏。
“果然庶出的就是庶出的,一点都不能和嫡出的比。”君星辰眼中都是对沈氏和苏落雁的鄙夷和不屑。
君星辰又随机道:“苏言城,触犯我东临律法,这可是要抄家的罪。”
苏言城一听这是抄家的罪,就扑通一下,就给君星辰跪下了,“臣有罪,臣有罪,请盛安公主饶命啊!”
君星辰听后,直接翻了个白眼,“行了,别整那些没用的,苏言城,今儿,本公主到你这来,是有一件事要办。”
苏言城叫的赶紧道:“不敢不敢,请盛安公主吩咐,臣定当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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