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棘便写了一道函件发往大洋上岛,给到康秀才,让他把之前负责修筑城墙和建筑的吴大友和宋廷玉过来。现在已经开始陆续移民和运送物资。每天都有留守的水师舰队和船队来往。
等周棘让人把函件送下去后,这时候,有士兵来报,二团蒙佑二营和警卫营已经基本控制了 济州岛其余地方。
周棘带着人来到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一群人不断向一个地方奔去,周棘带着人走近一看,原来是郑长躬已经提出告示,济州岛之后由华夏集团管理,岛上所有人种地每人30亩以内不用缴税。超过之后按照多少缴纳。每个家庭按照8岁以上的人口分配土地。同时,所有适龄儿童免费入学,由学校提供午餐一顿。
这个消息本地居民顿时热闹起来,很多人渐渐从战争的阴影里面走出来,来岛的士兵不曾骚扰居民,而且治安反而好了不少,这些士兵对于地痞不手软,敢滋扰的地痞全部被抓起来鞭打后,被拖去修港口去了。
唯一有点焦急的就是被滞留在港口的一些商家和岛上几家大地主。
这些大地主可是之前在官府有人关照地,之前不用缴税,现在要缴税,想来心里是不舒服的。
周棘知道,必会杀一批人才会让一些之前的既得利益者才会老实,只是不知道谁会冒头出来。
周棘正带着人正在街上看着这些居民,还有一些怯生生的小孩,看着这些小孩清澈的眼睛里淡淡的害怕。周棘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光是让这些人不用交农业税之外,最大的问题却是人口买卖,如果不禁止人口买卖,这些底层百姓的土地迟早会被大家族兼并。
正在周棘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眼前突然撞进一个人,周棘回过神来,看见撞进怀里的是一个妙龄女子,穿着粗布衣衫,却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饱满的胸脯随着气喘不断起伏,脸上冒出丝丝细汗,红润的脸颊上细腻饱满,长长的睫毛让清澈明亮的眼睛更加动人几分,眼神里透露出的丝丝不甘和坚毅。
女子看见撞了人,立马后撤两部说了两句话,然后看了一眼后面,便又绕过周棘往后面跑去。周棘看着这个女子向远处跑去,同时前面传来一阵哇哇大叫,只见几个日本武士提着到往这边奔来。
旁边警卫营的士兵看着对面提着刀过来的武士,纷纷围拢过来,举枪对着对面的武士。
对面的武士看着举枪的士兵,纷纷停下脚步,不敢再上前,这时候对面出来一个年轻武士,对着周棘这边哇哇说了几句。周棘和士兵都不明白对方说什么。
这时候躲在街两边的朝#鲜居民出来一个年轻人,说到:“他说请让开,他们正在追一个逃犯。”
周棘看了看年轻人,说到:“你告诉他,这里现在不是以前,不允许在街上刀剑相向,让他们放下刀,到官府说清楚情况。”
年轻人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对面的武士传达了周棘的意思。对面的日本武士好像受了侮辱一般,纷纷拔刀。
年轻人摊了摊手。周棘点了点头,说到:“告诉他们,如果不放下刀,就躺着出济州城。”
年轻人再次转述了周棘的话,对方显然听明白了周棘什么意思。
这会,就在对方武士还在犹豫的时候,从后面跑上来一群警卫营的士兵,纷纷举枪把几个武士围在中间。看见围上来的士兵,几人不敢再嚣张了,纷纷丢掉了武士刀。
警卫营的士兵纷纷上前把几个武士捆上押走。周棘正准备转身走,想到刚才的年轻人不错,便说到:“你可愿意来我身边做事?”
年轻人没想到周棘会对他说这样一句话,虽然不知道周棘的身份,但是看着这么多兵丁保护,想来地位不低。
年轻人点了点头,跟了上来。
周棘和年轻人聊了几句,原来是本地居民,其实也不算,是从朝#鲜本岛发配过来的一个落魄家族,年轻人以前家里还算有些资源,所以学了汉话和日语。
回到官厅,周棘让人去审问几个武士的情况,然后把这个年轻人介绍给了郑长躬,让年轻人跟在郑长躬身边做事。年轻人给周棘躬身作揖后便跟着郑长躬开始下去做事。
周棘敲着桌子想着刚才在街上想的事情,看来要在济州岛上严禁人口买卖,不允许出现所谓没有人生自由的下人出现。想请人来照顾的大家族可以继续请人,但是必须和这些人签订合约,不得限制这些人的人生自由,如果对方不再愿意给他做事,可以结束合约。这将受到官府的保护。
周棘在脑海里完善着这条禁令,同时,任何人没有职业限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自己喜欢的工作,可以选择务农、可以选择做工,官府不得强制把人进行分类,如果官府要修筑什么请工匠,必须按照市场工钱来支付报酬。
济州岛上人数少,实施起来作为试点好下手,慢慢再完善出一套体系出来。
周棘正准备叫人把郑长躬找来商量这事,这时候一个兵丁拿着几张审讯上来。
周棘拿在手里看着审讯的东西,上面讲到,原来这帮武士属于德川幕府的武士,正在奉命抓捕从幕府逃出来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叫浅井茶茶,之前也是一个大名家的小姐,后来因为和幕府的矛盾,被德川加光派兵打败,整个家族被灭族,浅井茶茶被抓到后送给德川加光,只是后来被浅井茶茶逃脱。浅井茶茶一路逃到济州岛上躲避,没想到被这些武士找到。后来便出现了刚才街上的一幕。
周棘点了点头,说到:“这帮人可能还不知道对马岛的事,先关押起来,等解决完对马岛的事后再说。”
士兵听完周棘的吩咐后,挺身敬礼后出了官厅。
晚上,周棘请郑长躬吃饭,郑长躬带着两个年轻人一起过来蹭饭,周棘笑了笑,一个朝#鲜年轻人姜贤武,一个是商社办公室的刘进达。看来两人很受郑长躬的重视。
周棘招呼三人一起吃饭。两个年轻人没想到郑长躬带两人来周棘这里蹭饭。刚开始比较局促,慢慢随着问题的讨论,慢慢放开。
听完周棘下午思考的话后,郑长躬也很赞同,向周棘补充了几点,一是如何惩罚不执行的人,二是组织人手,定期对在工坊的人作登记,了解多少人在从事什么工作。
周棘点了点头,却是这些统计工作是必要的,要了解社会的工作结构,有利于引导人们向什么职业发展。
几人边吃边聊,渐渐完善着两条禁令,两个年轻人越来越觉得周棘的与人不同,虽然三人年龄差不多,但是周棘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也没有贪图享受。这让两人找到一种想要一展报复的想法。
第二日,随着两条禁令的颁布,街头巷尾更是热闹非凡,这些人没想到还有这种改变。只是一些大家族感觉利益受到了侵犯。
在济州城里的一个大宅子里,十几个人聚在一间客厅里,死气沉沉,首座上座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家,杵着拐棍,剁了剁地面。其他人纷纷看向这老员外。
这些人都穿着丝绸缎子,纷纷愁眉苦脸的看着前面,老圆外说到:“这什么华夏集团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敢在这里动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下面的人纷纷附和着,其中一个地主皱着眉头问到:“安老,您说要是我们不照办的话,他们会拿我们怎么办?”
大伙心里其实都有点发怵,毕竟自己是民,对方是兵,这万一闹得不好就会抄家灭族的。
其他人看着老圆外,都想看看对方有什么好办法:“港口那边很多士兵被拉去修港口了,我儿子最近在那边送材料,可以联系到朝廷的士兵反抗,到时候我们把家丁聚集起来,从里面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控制住城里,然后再和对方谈判。”
这些人听着这老圆外不太靠谱的办法,心里都觉得悬,因为大伙都知道上次还是拿着武器偷袭都没成,现在没有武器能成吗?大伙心里这样想,但是嘴上却是连连称是。
老圆外家里有人在朝廷做官,所以成了济州岛上的大家族,其他小地主都听安家的。好几家地主都是安家的旁支和亲戚。所以其他小家族想反抗都不敢表现出来。
下午这些小家族纷纷满脸带笑的出了安家,只是出了门后便又是愁眉苦脸。
宋家家主从安家回来,便唉声叹气,一家人吃着晚饭味同嚼蜡。宋家家主宋寒山的妻子看着丈夫唉声叹气,便说到:“夫君,你要不要找贤武来问问,他最近在官厅那边做事。”
宋寒山一听自己的远方表侄居然在官厅做事,立马激动起来说到:“你怎么不早说,对了,他去官厅做事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宋寒山的妻子恨了一眼说到:“这两日你天天跑安家,我和你话都说不上,怎么告诉你”
宋寒山在饭厅里面转了两圈对着外面喊道:“管家,管家”
一会,一个老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说到:“老爷,有什么吩咐?”
宋寒山说到:“管家,你去把我那个远方表侄请来。”
管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愣愣的准备去办事。正走了几步,突然后面宋寒山说到:“顺便带点布匹、盐、糖去看看我那表姐。”
管家心里更莫名其妙了,这是咋的了,以前姜贤武一家来投奔姜寒山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热心。
“爹,你可不要给贤武哥找麻烦,他好不容易找个差事,别让他丢了差事。”饭桌边上的宋喜善说到。
宋喜善是宋寒山的女儿,他后来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姜贤武暗生情愫后,便不让两人来往,觉得对方家庭已经落魄,不想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
“不会,怎么会呢?我就是打听点情况。”宋寒山看着自己的女儿说到。
这时候只听见旁边的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轻声说到:“老狐狸”
宋寒山一听,顿时要跑过来打这小家伙,嘴里大声骂到:“你个小兔崽子,我是老狐狸,生了你个小狐狸。看我不打死你。”
小家伙顿时机灵的跑到自己母亲身后,宋寒山的妻子赶紧护着自己的小儿子。旁边的宋喜善则嘻嘻的笑了起来。俨然是一个秀气娟娟的碧人。
姜贤武正在和自己的老母亲吃晚饭,这时候宋管家在院门外面大声喊道:“姜公子在家吗?”
姜贤武出门看见宋家的管家在外面,后面还带着一个小厮,大包小包的拧着东西。疑惑的问道:“宋管家何事这么晚过来?”
宋管家笑呵呵的上来亲切的看着姜贤武,说到:“我家老爷想到过不了多久就是老姐姐的寿辰,所以特意遣我来送点心意过来。”
姜贤武看着小厮把东西放在屋里,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远房的表叔平时可没有这么大方。
这时候,宋管家笑呵呵的说到:“姜公子,你看要不和我去一趟见见老爷,老爷说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联络联络感情。”
姜贤武疑惑得看着宋管家,宋管家无视对方得眼神,自顾自的说到:“当然,还有我家小姐时常念叨着姜公子”
听到这句话,姜贤武心里开始跳出那个一直牵挂的知书达理的表妹,心里开始莫名火热起来。想来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宋喜善了,便点头答应了宋管家。
等宋管家带着姜贤武来到宋家的时候,这时候宋寒山已经打发自己的老婆孩子进了后院去。
看着屋子里面没有见到宋喜善,姜贤武心里有点失落。
宋寒山显然不知道老管家如何把姜贤武套路过来的。热切的对姜贤武虚寒问暖。
姜贤武被宋寒山的热情弄得有点不自然。
说到:“宋叔,你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小侄帮忙的,小侄只要能办到,定会帮衬一二。”
宋寒山尴尬的笑了笑说到:“贤武啊,听说你最近在官厅那边做事?”
姜贤武点了点头说到:“是的,幸得总裁赏识,被安排在事务署办差。”
宋寒山疑惑得问到:“事务署是什么?”
姜贤武给宋寒山解释了一番后,宋寒山知道这事务署就是以后的官府,继续问道:“对了,这次事务署颁布的那两条禁令,你们准备做到什么程度?”
姜贤武这时终于明白这表叔大献殷勤的原因所在了,看着自己的这个远房表叔说到:“表叔,我实话告诉你,这是总裁亲自下令半的事,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肯定会执行到底的。”
宋寒山听到姜贤武的话,心里有点拔凉拔凉的,看来没有回旋的余地,脸上开始灰败起来。
姜贤武看着宋寒山的表情,心里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宋喜善,心里不忍的说到:“表叔,其实你不必患得患失,你按照署里的命令执行下去,对你也不会损失什么,最多的就是你们那些下人以后干活给点钱,这点钱对你来说只是小钱而已。”
宋寒山自是知道姜贤武说的话,只是有的事情,本来一直挣1000两的,现在只挣800两,心里知道不多,但是总觉得自己亏了。一下子接受不了。
这时候姜贤武继续说到:“我再私下告诉表叔一个事,事务署以后会在济州岛开设各种渔业作坊,和建筑工程。你把多余的地卖了,得了钱入股事务署开的渔业作坊,到时候跟着事务署分钱不好吗?”
宋寒山一个激灵,急切的看着姜贤武问到:“你的意思是事务所愿意让我们入股?”
姜贤武点了点头,说到:“这个方案还在研究中,我已经冒着危险告诉表叔了,表叔可不要外传。”
宋寒山起身来回转圈,边摆手边说到:“你表叔我知道分寸的,定然不会乱说。”
宋寒山在心里盘算着得失。
姜贤武喝着茶看着来回转圈的宋寒山,心里想到,没想到被总裁猜中了,自己这位表叔已经被总裁算得死死的。
宋寒山打发姜贤武出去后,一个人坐在偏厅里面发楞。
姜贤武从客厅里出来,正准备走过走廊出门而去,这时候从边上冒出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贼眉鼠眼的看着周围,然后上前拉着姜贤武便往边上的小花园而去。
姜贤武小声的问道:“小宝,你要带我去哪?”
宋喜宝带着姜贤武转了一会,便出现一个假山后面,此时假山后面出现一个肤白秀气碧玉的可人。
看着眼前的心上人,姜贤武愣愣的看着对方,宋喜善脸上红红的低着头。旁边的宋喜宝捂着嘴嘻嘻直笑。
宋喜善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弟弟,说到:“小宝快去找母亲,我下次上街给你带蜜饯。”
姜贤武尴尬的笑了笑,从身上摸出几颗包装精致的糖果出来递给小宝,小宝和宋喜善吃惊的看着姜贤武手里的蜜饯,更精致。
姜贤武说到:“这是我从总裁那里得来的,昨天和郑署长去总裁那里吃饭的时候,总裁递给我们尝鲜的,说是集团正在研制的新秘籍,叫大白兔。”
“来,小宝,尝尝”。姜贤武说着剥开一颗白白的糖果,看得小宝口水直流,姜贤武递过去,小宝一口便含进了口。
宋喜善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姜贤武看着宋喜善,宋喜善发现自己的心上人看着自己,脸上又开始羞红。姜贤武连忙递了一颗糖过去。宋喜善开心得拿在手里。
小宝这时候上前抓着姜贤武,说到:“武哥哥,我还要。”
姜贤武把身上糖都摸了出来,还有5、6颗,全部递给了小宝,小宝拿着揣在怀里一溜烟的跑开了。
两人只见突然只见安静了下来,这时候,宋喜善开口问道:“贤武哥,事务署那边工作顺利吗?”
姜贤武说到:“那边很多年轻人,都是总裁带过来的,大家都很好相处。”
宋喜善点了点头,说到:“这个总裁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贤武顿时脸上满脸热切的说到:“总裁很年轻,和我应该差不多大,但是给人以睿智之感,也很随和。”
后来姜贤武说了自己如何结识周棘的过程,宋喜善也替姜贤武高兴,自己的心上人能找到地方一展所长。
第三天,宋寒山偷偷去联络了几个好友,把从姜贤武那里得来的消息告诉了几人,几人本来就对安家的方法不敢苟同,只是屈于安家的权势,一直不敢冒头。
现在听到宋寒山得到的消息,几人更是动摇起来。事务署给的时间只有7日,已经没有几天,如果答应事务署的条件,会去向事务署报道,然后事务署派人来亲自核实登记,不允许藏匿人口。
这几天安家一直在联络活动,好像并不死心。
转眼已经到了最后一日,安家和几家亲近的家族正在客厅等其他人前来议事,这时候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大声说到:“家主,宋家、韩家、尹家、柳家、高家这些都去官厅了。”
老圆外顿时杵着拐杖站了起来,气的胡子乱颤。其他人也愤恨的七嘴八舌的骂了起来。
老圆外安老爷子说到:“不怕,这帮人迟早会后悔,我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子时按时打开城门。到时候定让这帮人好看。”
其他人心里打鼓的看着安老。没办法,看来这老爷子铁了心了。
周棘听着郑长躬今日官署的汇报,说到:“这些投诚过来的人,郑先生安抚好,之后按照我定下来的入股方案,把渔场工坊开展起来,到时候这鱼肉罐头不愁卖,绝对是你济州岛一大收入来源。”
郑长躬没想到周棘打算通过入股的方式收拢一批人,还解决了事务署开办渔场的费用。
晚上周棘端着在官厅里面,旁边蜡烛的火焰在官厅里不断闪烁。外面两派的士兵一动不动的站着,乔琛和卫成也笔挺的站在门口。
安静的夜里只有月光和打更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天空。
这时候,街上传来砰砰的枪声和有人的呼喊声。
这时候,郑满福带着两个警卫全副武装的走了进来。郑满福走到周棘面前,说到:“旅座,安家动手了。”
周棘拿上桌上的一把燧发枪,起身说到:“走,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抄家吧”
几人紧随周棘走出官厅,两边的兵丁纷纷跟上。
当周棘、郑满福、乔琛、卫成等人骑马来到街上的时候,只见张超和匡干正带着两营士兵把安家组织的人手逼退到一处巷子。
这帮人根本不是一盘菜,外面在港口准备闹事的几个兵茬子还没动手便被砍了脑袋。
周棘说到:“张超,带人去把安家和其他闹事的家族全部围了。不允许一只苍蝇飞出来。”
“是”张超得到命令后,便带着自己的手下向安家方向奔去。
被围在巷子里面的人,这时候闯进了旁边的几个院子,顿时弄的鸡飞狗跳。
这时候只听见一群哭喊声从几个院子里传出来。周棘让大家停止射击。只见一群衣衫不整的居民被这些打手押了出来。
老人、小孩、年轻人,几个家庭的人被赶出来挡在这些悍匪的前面。周棘皱着眉头看着前面的情况。
旁边的郑满福也皱眉的看着前面,这时候周棘轻声在郑满福耳边说了两句。郑满福悄悄退了出去。后排的几个士兵悄声跟了下去。
周棘让姜贤武和对方谈判。
双方不断来回折腾,周棘没有发话,只让姜贤武拖。
当周棘看到悍匪后面两点晃了一下的火点。周棘便下了马,拧着一杆枪走到前面,后面的士兵紧跟周棘,只见周棘在前面不断逼近对方。
对方不知道刚还在谈判,这时候,对方居然步步紧逼,对方那些悍匪手上不断发抖,脸上不断冒汗。大声喊着要下手砍人。
试了几次,发现周棘没有停下的意思,对方好像准备鱼死网破,开始高高举起刀准备砍人,这些居民被吓的大声哭喊。
只见就在这时,从后面跳出8、9个士兵,一阵刀光闪烁,把这帮悍匪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后面,就在这时,周棘快速贴了上去,穿过被吓哭的居民,抽出腰间的唐刀,快速砍杀一人,这时候悍匪开始反应过来,纷纷开始提刀抵挡,只是已失了先机,那里是周棘和郑满福等人的对手。
悍匪纷纷被周棘这边的人砍杀在地,后面的士兵赶紧上前把居民带到后面,然后继续围拢上来。
这时候,地上已经倒了一地的悍匪,要么死的死要么缺胳膊少腿的在地上翻滚痛哭。
只是一个悍匪头目在乘乱之际,抓了一个女子,用刀抵着女子脖子靠在墙边,让周棘等人有点束手束脚。
周棘拧着刀看着对方,后面的火把照耀着巷子,若隐若现的亮光照着墙角,只见对方手上不断颤抖,脸上汗水直冒。
周棘摇了摇头,拧着刀走了上去,对方紧张的大声喊着什么,刀尖颤抖的紧紧顶着被挟持的女子。
周棘疑惑的是为什么这个女子被劫持了居然没被吓哭,暂时考虑不得,怕对方下死手,周棘快速闪过身子,贴身闪到对方身边,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一只手掉到地上,然后便看见对方脸上开始冒出丝丝血迹,最后软软得倒向后面。
周棘这时看见被劫持的女子软软要倒下,赶紧伸手扶住,将对方扶住后,周棘发现,这不是前两天被追杀的那个日本女人吗。
这个日本女人也愣愣看着周棘,她刚才没想到周棘不顾她的身死就这样上来,顿时一巴掌拍在周棘脸上。
这一巴掌把周棘拍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周围得士兵咔咔的举起枪对着这个日本女子。这个日本女子丝毫不怕的看着周棘。眼睛里面好像在说,是你错在先。
周棘这有点尴尬了,一帮士兵看着周棘,想知道要不要开枪。周棘摆了摆手,在看见周棘摆手之后,在日本女子一顿错愕之下,便被周棘直接抱在怀里翻身上了马。
周棘骑着马向安家方向而去,随口说到:“匡干、姜贤武,统计好居民的损失,报给郑先生,明日给大家赔偿。其他人跟我走。”
姜贤武和匡干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周棘带着日本女子骑马远去。
怀里的女子哇哇的大声说着什么,在周棘怀里不断扭动,周棘一巴掌拍在了对方臀部,一下子让对方愣愣的看着周棘。脸上羞红一片。
这时,日本女子嘴巴里用生硬的汉语说到:“你,无·耻”
周棘哈哈大笑说到:“你会说汉语就好,不然就无趣很多了。”说完一扬马鞭,拍打在马臀上,战马哼哼两声便向前直奔而去。后面的警卫排的士兵也开始加速起来。
这时候怀里的日本女子羞红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剑眉星眉,轮廓分明的脸颊,身上透露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和从容。心里看得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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