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两人愣神之际,桑巧惜瞬间散开全部灵力,直接把男人眨眼间拉到了床上,暗中下了定身术,轻飘飘的说了句。
“配合一下”
乔希羽刚挣脱开身上的术法,便听见这话,疑惑的蹙眉,耳边便再次传来一句压低的话。
“别反抗,看澜儿怎么做”
犹豫了一下,乔希羽冷冷的轻声警告“你敢碰到我,我就杀你了”
“……”帮你们还这副模样,过分! 算了,要不是不忍心澜儿错过你,姑奶奶才不想多管闲事。
南枫绾回过神来,看向床的方向,心下猛地漏了一拍,莫名的抽痛着,闷闷的有些难受。
床上,男人被压靠着,窗帘微垂挡住了两人的脸,却能从姿势看得出来,两人极其的暧昧,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她紧抿着唇,绝美的小脸上冷若冰霜,拳头紧握依稀能看见手背上青筋。
半响后,桑巧惜都没听到动静,微微蹙眉,这么能忍?
“别说话”
她低声说了一下,便暗暗掐诀改变了声带,随即手覆上男人的腰带,沙哑着声音道。
“澜儿,出去”
南枫绾听着这沙哑中明显的喘气声,身子一颤,看见女子的覆在男人腰上的动作,冰冷的紫眸阴沉了下来。
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是她自己说要把乔希羽送给她的,又在这里生什么气呢?
只是,为什么那么难受,心像是被狠狠的捅了一刀似的,全身都像是痛的没了直觉。
她艰难的挪动着脚步,走到门口,狠狠的闭了下眼,压抑着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我在门口等你,完事后把那件事准确的告诉我”
听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乔希羽猛地推开女子,脸上黑得能滴墨,双手紧握,周围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桑巧惜嘴角一抽,喃喃道“不是吧,这都能忍?那妮子怎么变得这么沉得住气了?”
门外,暗影看着走出来的女子,大气都不敢出,白姑娘这一身阴沉得冷气……就像是将地狱里的死气都给带了出来。
听见轻微的声响,他顺势看去,女子的两袖皆被鲜血染红,一滴滴的血液低落在地上。
再往上看,女子倾城绝代的脸上冷若冰霜,面无表情,眼眸微潋紧抿着唇,像是感受不到一丝知觉一般。
“白、白姑娘?你的手……”
南枫绾轻轻回头,愣愣的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白嫩的手掌被指尖划破,能明显的看出,是被手指狠狠的刺入过。
房门被猛打开,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皆是一愣,他们是看见房间里的血迹,才连忙赶了出来。
乔希羽看着那手心是渗人的伤口,染红的小手,像是如鲠在喉,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什么。
南枫绾瞥了一眼,不着痕迹的放下了手,偏头看向楼下的场景,淡淡道。
“出来做什么,我有的是时间等”
桑巧惜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忍不住吐槽道“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在乎就在乎嘛,说出来又怎么了,都这个样子了,还强忍着自己的情绪。
乔希羽心下一痛,忍着复杂难受的情绪,上前直接把人給拽进了房间。
“准备一套衣服过来”
“是”暗影领命,便快速消失了。
桑巧惜无奈的跟上,将门关好,吐槽道“流那么多血,你就一点都不知道痛嘛,你也真是能忍”
南枫绾抿唇挣脱开了男人的手,身影消失,随即出现在窗边,看了眼自己的手,白光闪现伤口便消失了。
她伸手推开些许窗,看着人来人往被阳光普照的街,明明外面温度正高,她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全身冷得像是掉入了冰窖。
“拉我进来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亲眼看着你们行房?抱歉,我没这癖好”
感应到身边的动静以及气息,她拳头一握,冷冷道“离我远点”
乔希羽动作一顿,眼前的女子冷得发指,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抿了抿唇,坐在塌边低头不语。
桑巧惜坐在对面,看了眼两人,撑着下巴叹气“澜儿,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在乎就在乎,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
南枫绾嗤笑了一下,单手撑着窗沿处抵额,好笑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不过是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罢了”
“你又嘴硬,骗自己有意思吗?”桑巧惜无语的撇了撇嘴,直接翻了个白眼。
片刻后,南枫绾笑了笑,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忧伤,微微抬手凝聚灵力,缓缓开口。
“我白澜在此起誓,这辈子除了我师父,绝不会嫁给其他男子,如若未做到,神魂……”
桑巧惜吓得连忙挥手,打断了她的起誓仪式,见她因打断被反噬嘴角溢血,气得怒拍桌子,喉道。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起这样的誓就算了,还神魂誓言?! 为了不承认,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南枫绾不以为然的擦了擦嘴角,笑道“你这是做什么呢?我早已心有所属,便是我师父,是你自己不信的”
乔希羽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握拳又松开,嗤笑道“让她发誓,我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喜欢她那个师父,非他不嫁?呵”
桑巧惜不可置信的看去,没眉头紧蹙“你也疯了?神魂誓言是最严重的誓言,可不是闹着玩的”
乔希羽撑着弯曲的膝盖,抵额轻笑“不是非嫁不可吗?重新发,她若再打断你,我便帮你杀了她”
南枫绾盯着面前的男子,脸如雕刻般五官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拘,却又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扬,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润陷进去,高挺鼻梁,嘴角擒着浅浅的笑,透着说不出的妖邪。
她抿了抿唇,眸瞳深了深,她承认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动了心,而他对她好得几乎无可挑剔,自身也异常完美。
也正因如此,每每回想自己前世发生的事,心里总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好的男子,莫名的觉得自己很不堪,不配。
而至于师父……那个同样对自己好到极致的男子,她用一生来对他好便是了。
总之,她现在很不想去直视自己的内心,也不敢,她怕自己一旦承认,便会沉沦得一发不可收拾。
片刻后,桑巧惜气得抿唇不语,就没有见过这么犟,这么蠢的!
跟当初要下山的时候一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乔希羽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打趣道“发这么毒的誓?你不会到最后却做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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