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萱马上就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她。
未萱攥紧了拳头,胸腔处的怒气不自觉都变成了更加讽刺的话语,“杀我父母还不足以报仇?现在让我当性.奴来满足你吗?以前不是没做过,你说吧,做几次才能放我自由?如果你不嫌弃我刚做完流产,晦气得很,那你现在就可以上我”
云宥谦紧锁浓眉,下颚线紧绷,整个人散发着无尽的寒意,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不要这么跟我说话!”
她怎么可以这样看待他们的过去,那些他视若珍宝的回忆,在她心里破如敝屣。
未萱看他盛怒发红的眼底,反而笑出声:“那要怎么说?说我眼瞎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她的泪水瞬间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插在云宥谦的心脏上。
他这是怎么了?
她失踪的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的都在思念着她,渴望拥她入怀。
没想到今天却因为她提起了秦述,自己的理智就不复存在了,他原本就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啊。
未萱在衣服滑落香肩的那一刻——
云宥谦眼神一暗,把她的衣服提到了肩上,将心碎的神色掩饰无遗,上臂一勾,便将未萱牢牢锁在身下。
“对不起!”
低沉的语气充满着心疼的味道,他捧着未萱的脸,温柔的亲吻她的滚烫的热泪。
动情的吻让云宥谦变得哽咽起来,“把身体调养好,我就放你出去”
未萱深色的瞳孔中寒意依旧,嘴角那冷漠的笑意愈加浓郁,他眼神复杂的端看着她,等了许久才提脚走出去。
阿诚和司机在外面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云宥谦落寞的样子,阿诚赶紧把车门打开,待云宥谦坐实后,小跑到副驾上,思前想后,还是问了一句,“云总,您为什么不告诉未小姐真相呢?”
他全身泛着寒意,眼底满是情非得已,向来情绪不易起伏的男人此刻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搭在膝上的拳头因为紧握而经脉毕现,眼底慢慢渗出猩红的狠意,“谁都不许说!”
见状,阿诚赶紧收正了身子,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挡风玻璃,但心里不免还是替云宥谦抱不平,云总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未小姐还不知好歹,把他所有的付出全部抹杀,想想都觉得委屈。
车内异常安静,车外发动机嗡嗡作响,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像一阵阵经久不息的锣鼓直击人心。
没一会功夫,车子在皇宫酒店外停了下来。
酒店内恢弘大气,巨大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照亮了整个酒店,反射在五彩斑斓的马赛克石上金碧辉煌。
云宥谦迈步从车上走了下来,深邃的眼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笔直的身段散发着王者的气息。
“哪个房间?”
“303”阿诚跟在后面探身向前回复到。
“承峰,我有点紧张”何如意十指交握,抵住下颚,不知所措的看向包间的房门。
韩承峰轻抚着她曲线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没事,有我在。”
说话间,云宥谦敲开了包间,他沉静的目光宛若波光潋滟的湖面,隐含着暴雨前的宁静假象。
何如意开心的站了起来,“承峰,这就是小谦”
紧接着去拉云宥谦的手,眼神微微闪烁,“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韩承峰”
“你好”
“你好”
两个男人互相握了个手,态度不温不火,力道不轻不重,不带任何感情,也没存在太多的语言。
韩承峰会和云宥谦见面,这件事还是要从20年前说起。
那年云宥谦5岁,虽说孩子都生了,可何如意却丝毫得不到云建昶的喜欢,这种无爱的婚姻让她心生怒意,干脆离家出走。
正在那时,她遇到了韩承峰,他对她百般疼惜,千般呵护,虽然知道她的身份,但还如飞蛾扑火般奔向她,那时的他很穷,但是为了她,吃再多的苦,他也甘之如饴。
韩承峰曾多次的劝说何如意离开云家,在云建昶那里得不到的爱,他会加倍的弥补,但最终何如意并没有答应,在她心里一直深爱的那个人从始至终只有他。
在那个夏天,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天地间几乎混为一体,二人相对而立,何如意说:“20年后,如果那时你还爱我,我愿意跟你天涯海角”
雨水夹杂着泪水胡乱的糊在了韩承峰的脸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大雨中,竟无力追赶。
他知道与富可敌国的云氏相比自己什么也不是,光有信誓旦旦的承诺不足以给她充分的安全感,从那以后他便捞起了偏门,不义之财越聚越多,胆量也越来越大,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对何如意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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