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笋女帝摊牌不装了

第一卷:亿昔花间初识面 第一百八十八章:你和母亲的功劳

    
    郭芙人都傻了,什么叫做无妄之灾,这就是!
    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她笑道:“国师大人,小人做这郡守也不过五年,哪里清楚十八年前的旧事。”
    明明不是夏日,却盛似夏日,郭芙脸上的汗都可以用来洗脸了。
    程岚看她这幅样子,也不像心虚,反而更多的是惶恐,大概知道她确实不是在说谎。
    “罢了,不知者无罪,现在本国师跟你讲了,这下……你应该知道了吧?”
    郭芙擦了擦脸上的汗:“下官知道了知道了,来人,把这罪犯给我抓起来,竟暗中逃逸了十八年,现在可要好好给她点教训看看。”
    徐婧攥拳,怒目而视:“程岚,你屡次与我作对,你当真要为了鹿鸢讨回这个公道吗!”
    程岚面无表情道:“这事情不是很明显吗?再问是不是没意思了。”
    徐婧怒极反笑:“好好好,十八年前,你们也是这样,官官相护!十八年后,你们依旧是这样,我徐婧确实使了点计策让谢长辞成为了我的人,可当年贺云舒尚书一事与我徐婧毫无干系!”
    她指向程岚,“你要以什么罪名抓我。”
    程岚拉着谢长辞:“强抢良男。”
    徐婧:“……”
    郭芙实在看不下去这场闹剧,道:“国师大人,您大可放心,下官这就把罪犯缉拿归案。”
    几个衙役一下子就把徐婧控制住了。
    “慢着。”
    声音朗若明玉,鹿灼缓缓的踏入咸阳郡郡守府内大堂之上,一身青袍显得他儒雅万分。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去。
    鹿灼则一直都看着谢长辞。
    谢长辞也看着鹿灼。
    一眼即是万年。
    程岚率先拱手行了一个平辈礼:“鹿大人。”
    鹿灼也拱手道:“程大人。”
    这礼一行完,大家就都知道鹿灼是什么身份了,魔昭帝身边的一品带刀侍卫,鹿鸢鹿太傅的独子鹿灼!还差点和魔昭帝成亲成为昭国凤后!
    除了谢长辞和徐婧,一干人等哗啦啦的跪下来行礼,不是同品级的拱手礼,而是跪拜礼,“下官等拜见鹿大人,问鹿大人安。”
    鹿灼道:“平身。”
    一直跟在鹿灼后面的浮云只觉得哥儿厉害坏了!原来哥儿不只是贵胄子弟,还是……还是个比郡守大人还厉害的大官!莫不是个正二品?
    小浮云还不知道与她在一起的程大人是当今的一品国师大人,要是她知道了,估计嘴巴都能张到塞下十个鸡蛋的程度了。
    厉害了,我的哥儿。
    谢长辞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眼里有了些许湿润,他道:“你还是找来了。”
    鹿灼道:“生人怎么样都能找着。”
    被控制的徐婧看到鹿灼后,咬牙切齿道:“你个狗杂种,凭什么突然蹦出来破坏我的生活?”
    谢长辞一个大嘴巴子就呼了上去:“你说谁是杂种?”徐婧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打我?”
    鹿灼凝眸看着她:“当年的事我想再听你亲口说一遍。”他淡漠的模样,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徐婧刚刚说的话。
    徐婧的脸红通通的,也肿了一片,和谢长辞脸上的痕迹正好对应了起来。
    她吊儿郎当道:“我不说你能把我怎么着,鹿鸢生的儿子我连看都不想看一眼!所以我为什么一定要向你解释当年的事情呢?”
    鹿灼瞥了她一眼,无所谓道:“他会告诉我的对吗,所以你愿不愿意也不要紧。”
    他看向谢长辞。
    徐婧感觉就像是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这种忽略让她也很不舒服。
    “好,我告诉你!事实就是当年鹿鸢对谢长辞不够信任,若是足够信任又怎么会中我的圈套?谢长辞也傻,自己的一腔热血全都喂了狗了,被休了以后还差点没命,你说他谢长辞还会回去吗?就算你们找到了他又怎么样?”
    “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徐婧仰头大笑。
    衙役们抓紧了她的胳膊肘:“你给我老实点。”
    谢长辞低下了头,他的表情告诉鹿灼,徐婧口中说的全是真的,他们或许真的回不去了。
    鹿灼道:“拉下去吧。”
    那些个衙役看了看郭芙的脸色,郭芙使了个眼色,他们立马拖着人下去了。
    “你能和我谈谈吗?”
    鹿灼眼里带着些许祈求。
    谢长辞应下了:“好。”
    程岚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该去打扰他们,拉着宋词和郭芙去酒楼吃饭去了。
    鹿灼和谢长辞二人在客栈内相对而坐,浮云则在厢房外守着。
    他们两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亦或是其他的东西,二人都极为相像。
    打远望去,还以为是同一个人。
    桌上摆着两壶酒和一碟花生米、一碟咸菜。
    鹿灼拿着酒壶问道:“能喝吗?”
    谢长辞点了点头:“稍微能喝一点。”
    鹿灼这才斟了一杯酒给他,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他举起杯子,道:“我敬你一杯。”
    谢长辞看他一口喝完了,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道:“若是不能喝酒就别喝了。”
    谢长辞看鹿灼一杯酒下肚,两边的脸颊全红了,看得出来,他并不会喝酒,他和自己一样。
    他说能喝只不过是不想他的扫面子。
    鹿灼喝了这一杯酒,彻底打开了话匣子:“谢长辞,许多人都告诉过我,要是喝不了就别喝了,相当于要是做不了就别做了。”
    “这都是一样的话术。”
    鹿灼眼神迷离,脸颊酡红,头上的银冠也有些歪歪扭扭的,“上一次我一喝酒直接倒了下去,我就知道我得克服它,这不能是我的弱点!我就练酒量,每天喝,终于能喝一杯这样的酒。”
    谢长辞满脸“心疼”的看着他:“……”看来你这练的效果也不怎么样,还是醉的厉害的样子。
    鹿灼盯着他瞧:“我自郡守府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找对了,你就是那个人!那个我母亲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人。”
    “谢长辞,我不想唤你父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知道我有今日,是你和母亲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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