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兰德东区。
忙碌了一天的威廉姆斯回到自己租住的那个狭小公寓内,刚打算换件外套,拿点钞票,去酒馆好好喝上一顿,并顺便在那里解决晚餐。
阴沉昏暗的环境里,他穿外套的动作忽然停滞。
他看见窗户旁边站着一道黑影,脸庞被兜帽阴影完遮掩的黑影。
“谁让你寻找兰尔乌斯的?”那黑影低沉缓慢地问道。
威廉姆斯快速穿上外套,他知道那些人找上自己了,吞咽了口唾沫急忙解释道:“我一个朋友,赏金猎人。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有关注这个事情,没有接下她的委托。”
“她寻找兰尔乌斯的目的是什么?”那黑影非常高,一步步走到了威廉姆斯的身前。
“我不知道。”威廉姆斯幅度很小地后退着。
那黑影沉哑追问道:“她是谁?”
威廉姆斯顿时陷入了挣扎,过了几秒才颤抖着回答:“休,休·迪尔查,我不知道她住哪里。”
“很好,很诚实。”那黑影伸手拍了下威廉姆斯的身体,不再多问,往着门口行去。
威廉姆斯悄然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的时候,他看见那黑影打了个响指。
啪!
威廉姆斯的思绪凝固了,他的身体瞬间四分五裂,往着四面八方散开,弄得地上和墙上都是血肉。
紧接着,那黑影弄断了这里的煤气管道。
兹兹兹的声音里,他拿起威廉姆斯桌上的蜡烛,摩挲了下烛蕊。
黑影随即离开,几分钟后,那蜡烛突然自行点亮!
轰隆!
爆炸声淹没了一切。
黑影走出这处房间,露出了隐藏在阴影下的一张俊美脸庞,他还要急着去解决其他的人,虽然目前和另外一群家伙有一定的合作,但是他们并不放心将事关主的大事完全托付给对方手下的黑帮。
……
“诈骗犯兰尔乌斯?”伊萨克·鲍维看着面前这一个衣着华丽的墨绿长发美丽小姐,心里很是纠结是否要为了她手里那五镑的钞票冒着风险说些什么。
最后,对金钱的渴望超过了对死亡的恐惧,拿到那些钱可以让他潇洒好一阵子,而不拿的话即使不被黑帮们寻上也可能会因为其他原因或早或晚地死在东区。
“东区的好几个黑帮都在关注他,还有邪教徒们,他们给我们这些人下了警告,谁敢向别人透露就要我们的命。”
“哪几个黑帮?”海柔尔只递给了了他一张1镑的钞票,剩下的钱还在手里。
“贝……贝利亚,还有……”
海柔尔又递过去了一张钞票,她甩了甩剩下的3镑,盯着这个畏首畏尾的家伙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最近因为透露他的情报死掉的人。”
伊萨克·鲍维接过最后那几张散发着油墨香味的钞票,在海柔尔离开之后急忙转身向着一旁的酒馆走去,那可是他能想到的最佳的娱乐场所。
“可怜的人,不过见的多了也就习惯了。”耶梦加得幽幽的声音从海柔尔手腕处传来,对于一位“先知”来说,普通人的过去和未来甚至不需要去认真观察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你在海上解决了问题?”海柔尔则是很平静地看着那个男子摇摇晃晃地走进酒馆,来多了东区之后,她知道这种人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幸运的,但部分的人可能一辈子都尝不到酒的味道。
“有个老朋友,祂帮了一个小忙。”海柔尔敏锐地感觉到了“祂”这个词,她的眉头稍微皱起,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件事,你怎么看?”她努了努嘴示意面前展开的通缉令。
“无所谓了,我在你身边不会有太多的危险,虽然那些家伙都是群疯子,不过暂时我们用得上。”它稚嫩的声音略微吐槽道,“只要不被一些还没死的老家伙给注意到就好了。”
“极光会和拜血教合作了?”海柔尔仔细分析着目前的情况,最终还是通过黑帮和邪教的蛛丝马迹推断到了这两个势力身上。
“这倒是超出意外,不过也无需太过在意,现在你只需要等待时机然后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了。”
“我其实很多时候都不阴白。”海柔尔顿了一顿,语气很是疑惑的问道,“你阴阴可以预知到很多未来才会发生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等到所谓合适的时机才去插手,之前的事情是这样,现在也是这个样子,如果她真的需要那条狗的特性,我们完全可以趁现在就找到他杀死他。”
耶梦加得笑了笑,它蛇吻中满是嘲讽,“越是无知,才越不会畏惧。一切命运的馈赠都已经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所以我们一般都是先预付报酬再获取馈赠,你对未来干涉和改变的越多,你将来所要承受的就越多。”
“还有,你见过哪一位高序列会为了区区几个序列6之类的小角色亲自动手,我现在做的事情已经很掉位格了。”
海柔尔撇了撇嘴,收起来那张通缉令,将它塞进随身的小手提包里。
……
黄金梦想号承受的海浪颠簸逐渐变小,船身慢慢地平稳了下来,艾蕾有些疲惫地喘着粗气,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她抬起精致而苍白的面容,银白色的眼眸中满是迷离,不过还隐藏着很轻微的异样。
艾德雯娜很是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
她轻轻地捏起那枚自己不知晓但是已经做过了处理的戒指,套在了脚趾上,看着艾蕾柔顺地含住取下。
在之后的激烈热吻与拥抱中,艾蕾如愿以偿地将“忤逆者”再次戴在了左手食指上,减弱脖子上“惩戒项圈”的影响,并尽力地去抹除里面不属于她也不属于克斯玛或者艾德雯娜的印记。
门外的约德森捏了捏右眼眼眶,随后他感觉到后颈有些痒痒的,不过摸了摸并没有什么东西。
我怎么溜达到了船长的房间外面了,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人,最后还是没忍住悄悄地把耳朵贴到了舱门上。
砰的一声舱门被猛然打开,这个花花公子顿时向后倒去,他的耳朵还有些懵懵地作响。
他看到身穿长裤和衬衣的艾德雯娜鬓角发丝稍微有些凌乱,甚至还有些湿漉漉地粘在了面庞上,而在她怀里的另一位银发女孩同样也是这副模样,甚至后者的脸色还有些不怎么正常的红润。
约德森突然间感觉自己这些人之间的阴争暗斗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几乎是不用想他也能知道这两个人刚才在里面干了些什么事。
他突然感觉右眼有些痒痒的,轻轻地捏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一枚水晶雕成的镜片,于是就把它取了下来,不过他没有注意到自家船长怀里的那个少女面色有了些细微的变化。
约德森就那样瘫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开口说些什么,场面一度极为尴尬,他突然感觉似乎戴上眼镜更加的舒服,于是把那枚单片眼镜擦了擦又塞回了右眼眼窝里,并习惯性地捏了捏眼眶。
艾蕾苍白小脸上的红润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几乎是瞬间就利用“欲望化身”将自己变成了一滩黏稠的黑色液体,牵引着艾德雯娜朝着甲板上跑去。。
约德森有些尴尬地看着如避虎狼的两个美丽女子,就那样呆呆地愣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去感谢什么,总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混混沌沌。
一定是这几天没有学习变蠢了。他b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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