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一式。”白彻自语道。
白彻迅速打开储物袋,取出青铜鼎,幽幽绿光闪烁,白彻用尽全力,轰击在青铜鼎上。
当......巨声响起。
青铜鼎猛然砸出,如一道流星砸向那“应天剑”。
“一个破鼎就想挡住我的‘应天剑’的攻势?痴人说梦!”宋广冷声道:“看我将你的破鼎轰得粉碎。”
“试试就知道。”白彻眼神坚定。
刹那间,青铜鼎与“应天剑”攻势轰击在一起,青铜鼎的声音弥漫在青铜山中,让人意外的是,“应天剑”攻势竟被延缓,与青铜鼎相持不下。
“他这是什么鼎?竟可以和‘应天剑’相持不下?”应天门的修士面露诧异。
宋广面目狰狞,大声喊道:“我不管你这是什么鼎,今日你必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宋广再次汇入灵力,“应天剑”攻势越发强悍,青铜鼎摇摇欲坠,似随时崩解的样子,见状,宋广狞笑道:“你就和你的破鼎一起消失吧!”
“那可不一定。”白彻冷声道,“你的‘应天剑’的确强悍,但是我也有应对之法。”
说罢,白彻向青铜鼎汇入他剩余的灵力,在汇入最后一丝灵力后,只见白彻手臂中的似银龙的雷霆没入青铜鼎中。
刹那间,青铜鼎嗡鸣,其幽幽绿色被一种闪耀银色取而代之,雷霆似银龙环绕在青铜鼎,远远看去,青铜鼎仿佛一个“鼎型闪电炸弹”。
轰......
一声惊天雷霆炸开,响彻天际,一股无边威力瞬息四散,周遭的一切皆被雷霆轰击成焦炭......
顷刻间,“应天剑”被“鼎型闪电炸弹”化解,带着浓浓余威轰向宋广。
应天门、望月门众人纷纷运转灵力去抵御冲击。
“他这是什么术法,威力竟如此巨大?”应天门修士惊骇。
“这就是白道友的后手吗?”婵静黛眉紧蹙。
“你......你怎么会威力如此巨大的术法?你到底是何人?”此刻,宋广也面露惧意,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杀你之人。”白彻强忍着不适,淡淡地道。方才那似银龙的闪电离体,白彻立刻感到一阵虚弱,他的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自头上淌下,仿佛随时要倒地一般。
宋广知道白彻不像玩笑,他不断使出术法,但均在“鼎型闪电炸弹”下化作一缕烟飘散,死亡的危机感弥漫宋广全身,道:“阁下,请住手,我答应你,这就带着师弟们离开......”
“恐怕已经晚了。”白彻淡淡地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鼎型闪电炸弹”的威能,当然,他自然不知该如何使其停下。
“师祖救我。”见白彻不打算放过自己,宋广拿出一支灵香来,灵力运转后,一个巨大的投影浮现,带着无边的威压,其修为超越了中境。
“竖子,敢尔!”投影声音咆哮,如天雷滚滚。
只见其轻轻挥手,“鼎型闪电炸弹”的威能消散,一双冷冽的眼神看着白彻。白彻顿觉全身被看穿,完全动弹不得。
“老祖,杀了他,快杀了他......”宋广发疯似的尖叫。
白彻只觉威压越来越重,仿佛要将其全身碾压成血雾。
“杀我众多门人,罪不容诛......”投影声音再度咆哮,似宣布白彻死刑。
“师姐......”清儿面露担忧。
婵静点了点头,随即拿出一支灵香,她亦要召唤老祖投影,这是她们最终的保命手段,但白彻毕竟是因为她们望月门才陷入的危机。
这时,白彻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子,将那玉珠给我,我助你击碎那投影。”
正是青铜壶的声音。
“壶爷?”白彻一惊,问道:“你醒了?”
“早就醒了,在你和看那《女子出浴图》的时候就醒了,啧啧啧,没想到你小子看起来挺正经,原来和你壶爷我是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呐。”青铜壶说道。
闻言,白彻脸一红,道:“壶爷,这些都是小事,以后我多送你一些,让你慢慢欣赏。”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青铜壶笑着道,随后话锋一转,道:“怎么样,你想好了吗?把那玉珠给我,我出手。”
“壶爷,你看我都送你那些图了,你看你......”白彻开口。
“不行,一码归一码,玉珠不能少。”青铜壶回应道。
“半颗。”白彻犹豫了片刻后道,他需要留着玉珠去感悟岁月之力,同时有玉珠在,就可让青铜壶出手,他不可能一次性将其耗费光。
“一颗,不能少,我出手代价很大。”青铜壶拒绝。
“三分之一颗。”白彻继续道。
“诶,你你你......我说了代价很大......”青铜壶继续解释。
“四分之一颗。”白彻继续削减。
“诶,你......”看白彻还想再度削减,青铜壶立刻改口,道:“四分之一就四分之一,不许再减少了。”
“成交。”白彻笑了笑,“壶爷,您英明神武,定不会怪小子吧,实在是壶爷您太强,横扫八荒六合,是小子的偶像,所以,才想留在壶爷您的身边,以寻求庇护。”
这一番话,对青铜壶来说极为受用,青铜壶似是脑袋一热道:“小子,看你是小爷的崇拜者份上,这次免费。”
白彻一愣,这就免费了?
“看来以后得多说说这种瞎话了......”白彻自语。
青铜壶跳出白彻的储物袋,对着那应天门老祖投影道:“呔!你这老梆子看清楚,这小子是小爷我罩的,识相的,给小爷我滚开,不然小爷把你门牙都揍掉,揍得连你爹妈都不认识,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会这样红!”
正欲点燃灵香的婵静一阵踉跄,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和应天门老祖这样讲话?
“你是什么玩意儿?竟敢这样和老祖说话?”宋广大怒。
应天门老祖投影看见青铜壶时,目光中先是一阵怒火,随即他看向青铜壶,皱了皱眉头后,眼中的怒火变成了极度惊恐。
他的声音也变得惶恐,道:“后......后辈......不知前辈大驾光临,请......请前辈恕罪,我......我......这就带着弟子走......”
“老祖,它不就是一个破壶,怕它做什么,看我将它捉来,给老祖您做夜壶......”宋广狞笑道。
听见宋广的话后,青铜壶大怒,正欲开口时,应天门老祖投影开口了。
“住口。”应天门老祖投影狠狠扇了宋广一耳光,怒道:“你懂个屁,回去给我面壁三十年。”宋广捂着脸不敢再开口。
随后又赔笑道:“前辈,弟子不懂事,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这孽障一般见识。”
“可惜,小爷又不是人,小爷只是一个破壶,一个只配做夜壶的破壶啊。”青铜壶冷声道。
“本来就是做夜壶的破壶。”宋广已经疯魔,他再次开口,“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当心我现在就把你做夜壶。”
闻言,应天门老祖投影傻眼了,宋广这孩子平时挺聪明的呀,今天怎么就......
“救不了,救不了......”应天门老祖投影摇了摇头。
“啊.......啊......”青铜壶暴跳如雷,道:“应天门,你们惹怒小爷我了,小爷我要,要......”
“啊?”应天门老祖投影大骇,这青铜壶曾经可是令得无数道统鸡飞狗跳,连上界道统都被其覆灭了好几个,更别说他们这种在蛮荒界的最下等的道统,岂不是随手就灭了?
“前辈请您息怒,后辈明白怎么做。”应天门老祖投影眼中带着怒火,一挥手将宋广碾成血雾。
在应天门众弟子的惊骇和望月门众女的惊异中,应天门老祖投影宣布道:“从今以后,剥夺宋广应天门大弟子身份,清除其在宗门一切声望,剥夺其父宋岳长老身份,押入后山牢笼等候发落。”
“前辈您意下如何?”应天门老祖投影躬身问道。
青铜壶打了个哈欠,道:“滚,趁小爷我心情好,快滚。”
“是是是......”应天门老祖投影连连点头,道:“那祝前辈和这位小兄弟在这青铜山中有所收获。”
随后又丢给白彻一枚玉佩,道:“小兄弟,方才之事多有得罪,这枚龙血玉佩便赠与你,长期佩戴可提升精神力量。”
说罢,一挥手便将剩余的应天门弟子带走,似乎是害怕他们出了意外。
“怎么样小子?”青铜壶得意地道:“小爷我只需略微出手,就已经是你超越的极限了,我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是对手。”
白彻已经震惊了,这青铜壶虽然看上去不太正经,但确实不凡啊。
“这青铜壶究竟是什么来历?”白彻心中思索,“不行,我得把它留在身边。”
于是白彻大声道:“壶爷威武,弹指间就可让敌人飞灰烟灭,信壶爷,修行路上无弯路,得壶爷,九天神佛我怕谁?威武壶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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